眼看着主上的花园被弄的坑坑洼洼,惜缘站不住了。
“月夏,你到底是想活还是求死啊?这要是被主上知道,你一百条命都不够!”
月夏白了他一眼,“按照你们所说,这种子将近一百年没有动静了,我这是要检查原因,万一运气好,我给种出来了呢?”
惜缘:“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万一弄巧成拙……”
“高风险高回报,你个书呆子,不帮忙就一边站着去。”
惜缘选择在一边站着,表明他没有参与在挖种子这件事上。
“呼。”
辛苦耕劳的月师父擦擦汗,看着收集好的一包种子,她十分欣慰。
她不拘小节,一屁股坐在土里,双手扒拉着种子。
就在她快变成斗鸡眼的时候,她兴奋道:“我知道了!”
惜缘耳尖微动,迅速凑了过来,“什么?”
“略略略。”月夏哼道:“才不告诉你呢。”
惜缘:……
月夏将这种子带走,惜缘赶紧帮她恢复了现场。
次日,月夏去了河边,惜缘因为有自己擅长的领域任务要处理,所以没跟在她身边。
等惜缘回来后,才发现月夏没有将种子种回原位,他惊了顺便还吓了,“月夏,你这是在搞我啊。”
“胡说什么呢,别诽谤。”月夏神神秘秘的,“你就等着被主上夸吧。”
惜缘默念咒语,“不是我,我不是,我没有,主上饶命,跟我没关系。”
月夏嘴角抽搐,“你这么怂,岚珠怎么看得上你。”
惜缘愣住,“你知道了?”
月夏:“我什么都没说。”
花乾所造的这处空间因为处于混沌空间的中心,所以常年阴暗潮湿,天色晦暗,寸草不生,唯一有的,就是这条流动的河水和宫殿。
而周围的结界将外边漂浮着的位面隔绝,月夏这个外人并不能看见,花乾给那些混乱没有秩序的位面定了编号,并在封印和净化完全后归纳在空间的另一面保护,目前只有十人会定时去维护。
月夏坐在空间边缘,手托着下巴十分无聊。
她不喜欢看书,喜欢热闹有人味的地方,这里太枯燥了,而且没人的时候就跟坟墓一样。
这种地方,那个男人是怎么能够待上近百年的?
她叹了声气,将石子扔出去。
那石子却是没有穿过去,而是卡在半空中,月夏好奇戳了戳,不想空间就像水面**开波纹般,将里边的景象展现出来。
男人身着西装衬衣,长发也变成了微翘的短发,他戴着无框眼镜,正全神贯注盯着面前的大屏幕,那浅蓝色正在走动程序的屏幕不仅仅只有一块,而是围绕着他周身有许多块。
他身下的座椅可以转动,仅仅几秒,他又换了个角度,对准上边的东西进行筛查和调试。
键盘上的修长手指宛如在演奏钢琴般快速而利落。
男人推动眼镜,转到月夏这个方向。
心跳漏了一拍,那一瞬,身上的所有细胞似乎都在雀跃,就连呼吸也聚焦在他脸上,随着他的表情和举动而变化。
对方似乎没有发现她,聚精会神做着自己的事。
涟漪恢复平静后画面消失了,月夏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
现代装的狗男人更帅了,还有点斯文败类的感觉,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什么情况,难不成这里就是狗男人闭关的地方?
她再次伸手戳戳,里边的画面又出现了,如此赏心悦目的画面,再来袋爆米花就好了。
就这么看了许久,月夏都打哈欠了,里边的人还在不知疲倦,也许这半个月,他都是这么过的。
他图什么呢?
月夏不明白了。
周围气温变低,她现在的身体不能长时间受寒,便先回去休息了下。
醒了后抱着小手炉又赶来这个地方。
如此往复,她看了将近一周的花乾,尽管如此,还没看腻,不过她还是很有进步的,已经能够从他的脸移开,去看屏幕上的信息代码。
看多了,她甚至能预测下一行花乾会输入什么,这种古怪的熟悉感,让她有些恐慌。
一个月时间一到,花乾的灵力准时枯竭,按照医师嘱咐,他将自己转移到了大殿。
身体陷入沉睡,他的意识还保留清醒。
这不,因为月夏看不到画面的人了,所以溜达到大殿,正巧看见了躺着的他。
私人空间不对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人设防,月夏接纳灵气后大殿的结界对她也没了作用。
瞧着花乾又苍白憔悴了的面容,月夏小心翼翼抚上他的脸,“你呀,就跟那个什么工作狂一样,继续这么下去,小心猝死呢。”
他的脸冰冰凉凉,还挺滑溜,月夏摸上瘾。
“瞧你这样子,只能被我玩弄了,哈哈。”月夏弯着眸子,“那谁说的话还真不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只等了一个月,就可以捉弄主上了。
报仇?
花乾的气息凛冽微寒,刚想运转灵力强行清醒,唇上忽的一暖,灵力戛然而止。
月夏正学着他上次的样子汲取他的气息,似乎觉得还不够,那薄唇又被咬住,轻微的疼痛感传来,男人的眉头轻蹙了下。
月夏并未发现,而是往下移了位置,在他脖颈边恶作剧般留下一枚印记。
男人的呼吸加重,体温也滚烫起来。
月夏在心底哼哼,她可牛逼了,敢在主上头上动土,余光往他下身一扫,一个邪恶的念头升起。
她在空中虚抓了两下活动筋骨,作势就要往下伸去。
“大胆!你在做什么。”
岚珠的声音自下传来,月夏缩回手,干咳两声,“我,我没做什么啊,这不是看他突然出现在这,好奇嘛。”
反正待会儿她就要受苦了,提前吃点福利怎么了。
岚珠正要上前查看花乾情况,剩余九人随之而来,她不得不放下对月夏的成见,先和他们站在各自的位置上。M..
医师做了个‘请’的姿势,“月夏小姐,流程和上次一样,请过来。”
月夏深呼吸好几次,才走了过去。
流程确实和上次一样,痛苦也是一样的,不过在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月夏已经学会压缩灵气在丹田之中。
她迈着微晃的步子,好几次都要跌倒,却正回了身子跟着医师上去。
殊不知,等待的男子观察着这一切,在屡次见她不稳时,都有扶住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