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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嫌犯(1 / 1)

海棠正要落笔时,尹泽又握住她抬笔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写。他的字苍劲有力,一点儿都不像是他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在她出神间,尹泽已经接着她的手写了两三个漂亮的字。“我也好久没写字了,写的还差了些。不过你要能写成这样也算是可以了,够你在年关宫宴上出风头了。”

海棠忍俊不禁,“你们一个个的还真以为我写的字拿不出手么?”

尹泽放开她,挑起眉峰,“那你写一个给我看看。你那些小破字我又不是没见过。”

话音刚落海棠就将他推出去了一些,独自闷着气的再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字体虽然比不得尹泽的这些,但也算得上工工整整清清秀秀。

但尹泽之前分明是见过她那些鬼画符,哪比得上今天这两个娟秀小字。

“这也是你那几个哥哥教的?”他啧啧两声,“你真是可以,装得像个什么都不会的样子,但其实你什么都会,嗯?听说你那天不仅毁了好几只狼嚎,还撕了好些上好的素纸,光是练了这么几个字就把霍寒烟气的够呛?”

他在她脸上掐了一下,觉得自从海棠吃了那药之后肌肤比以前要更加细腻,简直爱不释手。再靠近一些,果真能闻见浅浅的香味儿,比刻意的熏香要更加自然柔和许多,让人越发想要靠近。

海棠有所察觉,往旁边挪了挪。尹泽又跟过来,指着纸上说:“怎么不写了?赶紧写。”

只听她轻咳两声,之后又在纸上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尹泽余光扫过去,轻笑起来,“你不是只会写写自己的名字吧?就像跳舞一样,架势摆的这么厉害,其实也只会跳这么一支舞。”

被人戳穿,海棠的面子自然挂不住。她正准备把笔撂下,尹泽的手有端握住她的,领着她一笔一划的随性的写下几个字。这一次他的字迹要比刚刚要规整稳当,但依旧比她那个要好看许多……

到了午膳时侯艺秀推门进来,叫人上了午膳之后就在旁边伺候着。见书桌上头凌乱便亲自收拾,见纸上已经是满满的字,有龙飞凤舞行云流水的,有娟秀端正归归整整的。

但凡只要看一眼的就知道,这分明就是两个人写的。

艺秀抬眼望海棠那边看了一眼,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桌子收拾干净,又叫人送了新的纸张过来,铺整在桌上,方便她下次再练。

用了午膳,海棠又说困了,依旧让艺秀退下,自己妥妥的把房门关上。小半会儿后,一直在门外守着的艺秀尝试着推了推房门,尝试无果后她又悄悄来到后窗,推开一条缝隙往里头看了一圈,后头胆子稍微大了些,她干脆直接打开了窗户,外间里间仔细看了个遍,根本就没看见海棠的影子。

此时的海棠正在老承王妃屋里,依着老王妃的话把鞋袜都脱了,光脚站在地上,嫌那一身衣服太累赘,干脆就只让她穿着里衣。见里衣宽大,老王妃又给她重新紧了紧衣裳,这才发现海棠原来竟这么瘦。

“这个姿势一定要稳,稳住身子之后……”

此时东书房,尹泽把海棠从五爷那边买来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告诉老王爷,两头事情各不耽误。

晚膳前,他又再把海棠给送回去。

霍寒烟确实是被打狠了,晕了整整一天后才被冷醒过来。睁开眼睛不见靳子松不见月儿,喊了两三道才听见有人推门进来。

是月儿。

“小姐你醒了?”

霍寒烟低咳两声,“这屋里怎么这么冷?子松呢?”

月儿欲言又止,看得霍寒烟心里一沉。“靳子松呢?”

“年关将近,姑爷是御史,还有事情要忙,今早起来就被催着走了。”

听说是公式,霍寒烟的心才放了下来。转眼又觉得不对,瞪着月儿骂道:“那你刚刚欲言又止的做什么?”

月儿没敢多说什么,只是又站起来给她多添了一张被子。霍寒烟把被子掀开,动作太猛,浑身都疼的厉害。

“不添火炭给我压被子做什么?快去,把火盆弄近点儿,这么冷是想要冷死我么?”

月儿都要哭了。“小姐,不是奴婢不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霍寒烟不耐的吼完这一句后瞬间就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

听着霍寒烟话里的颤抖,月儿咬牙点了头。“相爷下令削减了小姐各方面的用度。昨天已经有人把小姐屋里的火盆给收了两个,炭也被收走了一半,所以现在屋里才这么冷……”

“为什么?”霍寒烟声音尖锐起来,“是不是那个贱人说了什么?当时公主不是在场么?难道公主没有求情么?”

“相爷是在公主离开之后才下的令。”月儿忍不住嘟囔,“小姐受罚时候公主也在场,公主怎么没给小姐求个情呢。”

“你懂什么!公主自然有她的考量。”霍寒烟一声厉喝,“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被子再给我盖上来,把火盆往我这边拢一拢。”

月儿赶紧把被子又给霍寒烟盖上来,又把两个火盆往床榻边小心的挪了挪,生怕炭火掉下来点着伤了霍寒烟。看着月儿在跟前忙碌,她虽然没再责骂,但心里已经计较起了月儿刚刚的话。

当时但凡夏侯关静能替她求上一声,霍椋怕是也没这么狠了。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挨了这么多下打,丢了面子是小,现在不用爬起来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不能以国相府小姐进宫入宴,哪怕是靳子松三品御史夫人的名义也去不了。

就她这样的,在宴上还能做什么!

“你去留意着,一会儿子松要是回来了,在他进门之前就要告诉我。”

靳子松直到快入夜了才回来,脚伤未好,每一步都带着疼,走路都是跛着的。走的久了还得要歇歇,要不就头晕眼花。虽然不做噩梦了不说胡话了,但只要小睡一会儿就肯定是汗流浃背,半边床榻都能浸湿了。

从国相府大门口到霍寒烟这偏远小院子,靳子松整整走了一盏热茶的功夫。

月儿早已给霍寒烟送了话,她早早就等在里头了。靳子松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屋里头那两个火盆被拖动过的痕迹。

“你回来了?”霍寒烟说的有气无力,想要撑着身子起来,又软软的倒了下去。

靳子松过来要扶她,手还没触碰到她的身体,霍寒烟就吸了一口凉气。“刚刚才擦了药,疼。”

“嗯。”靳子松把手收回去,淡淡应了一声后就转身拉个把椅子坐下。

霍寒烟暗暗咬牙,“月儿,给姑爷倒杯热茶来,屋里这么冷,别冻着。”

她说的这么明显,偏偏靳子松没一点儿反应。见他没搭理自己的意思,霍寒烟恨得快要把被子给掐碎了。“听说你今天去忙去了?脚伤可好些了?若是不行,就把公事带回来做,这么来回的多累。”

靳子松终于抬了抬眼皮,“眼看就是年关,我身为御史那些事情必须要我亲力亲为。”

“那你可以把公事带回来,只是屋里清冷了些,也没以前那么宽敞明亮……”

“寒烟。”靳子松有些疲累,“那些公事没办法带回来。再说我的人在府上进进出出来来回回,长此以往岳丈大人也会不高兴,外人说起来也难听。”

霍寒烟几次都提醒靳子松好像都明白不了,几句话后她就急了。“子松,要么,我们从府上搬出去?”

“搬出去?”靳子松看向她,“好好的,搬出去干什么?”

霍寒烟一脸的委屈,楚楚可怜。“难道你不知道爹爹已经缩减了我的用度,你看这屋里的火盆,就只放了两个。我今天小睡一会儿,盖的还是两张被子,刚刚月儿送晚膳过来,尽给我拿些下人吃的饭菜。这是要冷死我,要饿死我么?你好歹也是个三品官员,我们搬出去,也省得受这份气了。”

“不行!”靳子松一下子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受气怎么了?就是要让别人知道你受了气受了委屈,人家才会向着你。”

他这一下子动作太大,语气更是生硬,霍寒烟从惊愕里头缓回来,冷笑说:“其实你是怕离开国相府那个贱人会对你动手?你以为待在国相府里头她不好下手么?”

被人戳穿心事,靳子松有这么一瞬的难堪。

霍寒烟心里顿时有了想法,“你这么想,别人也会这么想。但凡你要是在外头受了点儿伤,人家就更是认定是她下的手了。是你说的嘛,要让别人知道你受了气受了委屈,人家才会向着你。子松,咱们离开国相府吧?”

靳子松浑身一震,“你是说……”

当夜,靳子松就带着霍寒烟离开了国相府,本来以为能清净到年后,没想到才过了两天就传出靳子松被人刺杀,霍寒烟为救夫君重伤的事情。刺杀的事情才传出来,京城里又传出海棠虐待庶妹,霍椋苛待庶女以至于逼走了霍寒烟和入赘的靳子松,没想到人才刚刚离开国相府两天就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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