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茉：“谢谢。”
顾太太：？
“夸得蛮对的。”姜茉：“小姜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顾太太：……
她脸色更沉：“不要你以为你东拉西扯、装疯卖傻，我就会放过你。”
姜茉：“嗯嗯。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啦。”
她问：“顾太太打算怎么对我？”
顾太太的神情顿时兴奋起来。
“我讨厌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顾太太亢奋道：“我要划花你的脸，看你以后还怎么用这张狐媚子的脸来引诱男人。”
大概觉得姜茉是她的掌中之物，顾太太根本没有丝毫遮掩，嘴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
譬如她是多么爱慕顾总，却发现顾总在她的孕期出轨。
顾总的情人是个漂亮娇艳的女孩，勾得顾总神魂颠倒，雨天还缠着顾总出门约会。
结果遭遇山体滑坡，两人齐齐丧命。
顾太太得到了顾家的所有财产，独自抚养当时才十岁的顾修之。
表面看是个风光无限的优雅贵妇，却没人知道她的心早就已经扭曲肮脏。
她以折磨漂亮的女孩为乐，偏偏华国注重法律。
她不敢明目张胆，最开始是折磨没有身份背景的佣人，很快又不满足。
改为让顾修之出面，追求被她选中的女孩，带回家让她折磨欺辱。
她选的女孩大都没什么身份背景，哪怕心理出现问题自杀而死，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但人心是无法满足的。
直到有一天宴会，顾太太看到了漂亮精致的原身。
她的野心膨胀，原身成为她的目标。
姜茉：……
她纳闷：“是顾总出轨，你为什么不恨顾总呢？再说其他女孩又做错了什么？只是长得漂亮就要被欺负？”
“如果不是那个贱人引诱，老顾才不会那么糊涂！”顾太太神情阴沉：“你们跟修之谈恋爱，还不是为了顾家的钱？贪慕虚荣、道德败坏的贱人，全都活该！”
姜茉：……
“就有没有可能……”她说：“或许人家女孩就是单纯爱上了顾少呢？”
姜茉好奇问：“顾太太推崇你和顾总的爱情，为什么还要伤害其他女孩的爱情？”
“你胡说！”顾太太柳眉倒竖：“胡言乱语。什么爱情，都是骗人的。你敢发誓，姜家跟顾家联姻，是因为你爱上了顾修之？”
姜茉：……
啊这……
属于有点难为人了。
她的沉默助长了顾太太的气焰，她冷笑道：“我就知道，长成这样的狐狸精，没一个好东西。”
姜茉：“哎。”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用怜悯的眼神看着顾太太。
顾太太一瞬间被刺痛，怒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顾太太真可怜。”姜茉摇头：“自己没得到爱，也不相信你儿子能得到爱。”
嘴上喊着爱顾总，其实因为顾总的出轨，早就丧失了相信爱的能力。
“住口！”顾太太被踩到痛脚，再也不复平常优雅贵妇的形象。
满脸狰狞地掏出长鞭，狞笑道：“牙尖嘴利的小贱人，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说话。”
挥舞着长鞭，就朝着姜茉冲了过来。
姜茉：！！！
她睁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这真的科学吗？
看起来优雅的顾太太，扬起鞭子的时候，胳膊上竟然有薄薄的肌肉？
手上拎着大鞭子，看起来也毫不费劲……
谁家优雅贵妇是这么个模样？
谁家优雅贵妇，甩鞭子甩得虎虎生风？
姜茉整个人都僵了。
她想，就以她这个战五渣的身体，别说撂倒顾太太了，就算是想逃跑恐怕都跑不过。
废了。
姜茉迅速地绕到桌子后面，眼看着顾太太手上的长鞭划破空气，发出“咻”的一声尖利声响。
继而“啪”一声甩在桌面上，直接把茶壶抽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姜茉：……
555：……
“我感觉……”姜茉咽了口唾沫：“这一鞭子下去，我会死。”
“也可能不会死。”555：“会碎。”
姜茉看看茶壶的碎片，觉得更恐怖了。
这真的合理吗？
未免也太可怕了。
顾太太冷笑一声，活动活动手腕。
冷冷道：“下一次，这鞭子就要甩到你这张狐媚子的脸上了。”
“等等。”姜茉双臂交叉，在前胸摆了个“x”，出声道：“顾太太……不，柳女士，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顾太太：？
“柳嘉赫。”姜茉直接喊她大名：“我说过，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更多。”
顾太太轻嗤，直接一鞭子把桌上剩余的茶杯抽到地上，在“噼里啪啦”的破碎声中，问：“那姜小姐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什么下场吗？”
姜茉：……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下场。”她说：“但我知道柳女士什么下场。”
她目光清澈而坚定，轻声细语道：“柳女士想身败名裂吗？”
顾太太一怔，继而怒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到我？”
“都说顾太太对顾总情深似海。”姜茉问：“那柳青青是谁的女儿？”
慌乱在脸上一闪而过，顾太太疾言厉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懂没关系。”姜茉：“我刚好手里有不少证据，刚才已经发送到了傅总的手上。”
她茶里茶气地问：“傅总您知道？傅宴深，也是追我的男人之一。”
顾太太：……
她咬紧了牙关，显得整个人面色更加僵硬。
姜茉：“我确实没什么太大的能耐啦，但是傅总想调查当年的事情应该不难？”
她问：“等事情真相大白，您还会是顾太太吗？”
顾总死了没错，但是他的亲人、顾氏的股东可没死绝呢。
顾太太能以未亡人的身份，暂时替顾修之管理公司。
但如果她有个只比顾修之小五岁的私生女呢？
顾太太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青青白白。
“您能毁了我，我也能毁了您。”姜茉：“还能毁掉整个顾氏。顾太太要怎么选？”
顾太太能怎么选？
她这些年能作威作福，不就是仗着顾氏吗？
她不知道姜茉的手上是不是真的有证据，但她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