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眸色动了动,用食指抵着她的额头拉开距离。
“姜小姐今晚是会读心术的人设?”他淡淡问:“那读心术能治病吗?”
姜茉轻哼一声:“读心术不能治病,女巫可以。”
“人类啊,告诉我你心底最深的愿望。”她挑起男人的下巴。
眯起眼睛故作神秘:“只要付出你的身体,我就能满足你的愿望。”
傅宴深的目光从她的唇瓣上掠过。
把微凉的药膏涂在他的脚腕上,大掌揉开。
嗓音淡淡:“那女巫大人的别墅分我一套?”
姜茉:?
傅宴深:“银行卡余额分我一半也可以。”
姜茉:!!!
她只是浅浅馋一下他的身子,他却觊觎她的钱?
呵。
骗她的感情可以,骗她的钱想都别想!
“贪婪的人类。”她立刻翻脸无情,板着脸:“女巫不喜欢你,拒绝满足你的愿望。”
傅宴深勾了勾嘴角。
他严格按照家庭医生的嘱咐,用药膏给她按摩了半个小时。
掌心的温度和轻柔的力道,揉得姜茉昏昏欲睡,小鸡啄米似的脑袋一点一点。
“好了。”傅宴深起身:“休息。”
“唔。”姜茉应了一声,仰头倒在柔软的床铺中。
这段时间被监督着改了作息,到了时间她就困得睁不开眼。
迷蒙中感觉到傅宴深为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姜茉突然想到什么,一个激灵睁开眼。
“深爷。”她说:“您后背还没上药呢!”
傅宴深淡声道:“我自己上。”
后背那么长一条,他怎么自己上?
姜茉:“我来。”
傅宴深:……
她目光太清醒了,盯着他腰腹的位置,简直像是已经把衬衫撕开。
很难不让人怀疑她目的的纯洁性。
“您在怀疑我?”姜茉:“您怎么能这么看我?您的眼神分明是不相信我!”
美女小姜能有什么坏心眼?
不过是想边上药边看看美好的肌肉而已。
傅宴深:“我可以让管家帮我。”
“反正都要找人帮忙,为什么还要麻烦别人呢?大家关系已经这样了,别跟我客气。”姜茉热情拍床:“来来来,趴好。”
傅宴深:……
姜茉狐疑:“您该不会是想拖延痊愈时间,让我一直替您疼?”
冷面小傅竟然也有坏心眼!
“没有。”傅宴深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妥协了:“行。”
他在姜茉直白的目光中,手指僵硬地解开衬衣。
担心姜茉的伤势,管家端着冰敷袋和热牛奶上楼来敲门,却发现房门虚掩着没有关上。
他的手一碰,房门就敞开了。
与此同时,房间内姜茉略带兴奋的声音传来:“我在上面可以吗?”“这个力道行吗?”
管家:?
傅宴深的声音略有些闷:“你不疼就好。”
管家:?
“住手!”他痛心疾首,决定做这个恶人:“姜小姐受伤了,怎么还能如此放纵!”
先生怎么能这么急色?
要做什么,也得等姜小姐身体恢复了啊!
房门大敞,管家也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
傅宴深露出上半身趴在床上,脊背上一条红色的痕迹。姜茉跪坐在他旁边,手中捏着眼熟的药膏。
管家:……
管家老脸一红,干笑:“原,原来是上药啊。”
傅宴深目光平静,问他:“不然能是什么?”
“没什么,哈哈。”管家脸蛋通黄。
干笑:“我给姜小姐送热牛奶,还有脚腕也冰敷一下。既然先生在这里,那我先走了哈哈。”
以跟年迈外表完全不符的速度,飞快放下东西离开。
姜茉若有所思:“管家爷爷好像很博学。”
不管在什么样的条件下都能疯狂开车。
她自愧弗如。
傅宴深轻吸一口气:“姜小姐也不遑多让,不用妄自菲薄。”
她浪起来,比管家更有深度,更浮想联翩。
“原来我在深爷心里这么厉害。”姜茉害羞:“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傅宴深:……倒也不是真的夸她。
姜茉继续给他上药,起初还挺认真。
结果涂着涂着,她的手指不自觉就歪了歪。
哇,肌肉超级有弹性,薄薄一层漂亮又充满爆发力。
戳一戳,欸?怎么变硬了?
她正要再戳,傅宴深嗓音紧绷:“我记得伤口在中间,不在肩膀上,更不在腰上?”
手放哪儿呢?
姜茉悻悻:“不要那么小气嘛。”
没摸过传说中的八块腹肌,好奇触感多正常啊。
何必对她这么严防死守,她又不是什么坏人。
傅宴深喉结滚了滚,深觉不能让她继续胡闹下去:“好了,姜小姐早点休息。”
他利落起身穿外套,却不料西装裤遮盖不住明显的起伏。
姜茉震惊地睁大眼睛,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怪不得555要屏蔽八小时,大反派的本钱名不虚传!
只是上个药就这样,大反派很敏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