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凌开始翻看医书《伤寒杂病论》。
哗啦!
翻开第一页,各种精深、奥妙、不可测的医道知识映入眼帘,即便以丁凌如今的医道水平来看,依然觉得很是不凡、了得。
他心中震动。
对于张仲景不由的多了几分敬服!
如此长者,真的是大气、可贵!
还真的毫无保留的把自己一生所学都传授给他了!
丁凌暗暗慨叹不已,看书的速度加快了些。
哗啦啦!
看书实则就是在翻书,囫囵吞枣,一目百行!
一遍过后。
丁凌微微闭目。
书架上随即凝聚出一本书,上刻着几个大字:
《伤寒杂病论》
刹那后。
【伤寒杂病论满级】
【魅力+0.6】
有关伤寒杂病论的一切秘密、奥义在识海中激涌、咆哮。
继而如光电般化作本能冲入丁凌的四肢百骸各处。
只是顷刻间。
丁凌便完全掌控了伤寒杂病论。
他微微吸了口气。
感受着这门医术的奇异。
跟青囊经相似的是,伤寒杂病论同样涵盖医道的各方各面,内科外科等应有尽有!
有别于青囊经的是,它更为侧重内腑的研究、剖析、治疗,更侧重用药。
青囊经则更为侧重用‘器’!用推拿、针灸等手法!
学会《伤寒杂病论》与青囊经。
丁凌等同于内外医道之学,都可谓攀登到了一个炉火纯青、无与伦比的巅峰之境!
他在这一刻,说他是一句真正的神医可谓毫不为过。
而且最让丁凌惊异的是《伤寒杂病论》中也蕴藏着一门呼吸法。
名为:
《医圣呼吸法》
在书架上也相对应的凝聚成了一本虚幻不定的书。
张仲景说他把毕生所学都传给了丁凌,说的真的是丝毫不过。
除了呼吸法之外。
连内经、扁鹊的切脉诊断之法等等的篇章记载都有。
不消说,这一定是跟华佗交流时,华佗传授给张仲景的。
对此。
丁凌也只能佩服。
换做是他,绝对做不到这么毫无保留的传授一生所学。
但张仲景、华佗等人就做到了。
这种人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大宗师、大贤者、大高人、大德之士!
“伤寒杂病论中的所有知识点学会能增加0.6的魅力也很难得了。毕竟我已然今非昔比。实力段位跟过去相比,又高了不少。到了我现在这种境界,高段位的医道之法,能增加这么多点数,已经不错了。”
内经满级后,魅力+0.3。
青囊经则增幅0.8.
可见伤寒杂病论绝对不比青囊经弱。
只是丁凌实力更强了,所以增加的少了些。
刷!
丁凌睁眼。
“怎么样?”
貂蝉满眼好奇的问道。
她戴了面甲,以免引起轰动与侧目,即便如此,仍然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
“好了。”
丁凌微微一笑。
“果然如此吗?”
貂蝉吸了口气,赞叹:
“医道武道都是绝世的天赋,让人叹为观止般的才情!真的是无法想象。”
赵云、杜倾城也是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誉,纷纷出声附和。
文聘一脸懵然,不解的看着貂蝉几人:
“几位,你,你们这是?”
“是我家大人学会了伤寒杂病论。”
貂蝉神采飞扬,眉飞色舞,即便戴了面甲也难掩她的喜色、与有荣焉:
“我家大人在医道上的天赋冠绝古今,华佗都曾赞不绝口,坦言没有什么能教导他的。若不是如此,我家大人也不可能会得到华佗的手书来此了。”
“……!!”
文聘震动,哑然,失笑:
“这,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
貂蝉杏目圆睁:
“你别不信。我家大人学会与否,去把张仲景前辈叫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没有撒谎的必要。”
“这,这……”
文聘想想也是,不由的愈发惊疑不定起来,他看向丁凌:
“丁凌,这事是真的?!”
“是真的。”
丁凌神色平静。
“你,你,你……”
文聘舌头都开始打结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虽然不知道伤寒杂病论有多难学。
但看看当世只有华佗、张仲景等寥寥几个神医便可知道医道的难了!
丁凌这么快就把张仲景一生所学都给学会了。
这,这是把他文聘当傻子了吗?
他震撼之余,想到这里,又有些不虞,神情也阴晴不定起来。
“行了。”
丁凌也不继续说了:
“去把张前辈叫来。”
“我去。”
杜倾城雀跃说了句,立刻小跑着出去了。
文聘坐立不安,有期待有茫然,有费解等神色在脸上交织不定。
一段时间后。
杜倾城远远的举手叫道:
“大人大人,张前辈被我叫来了。”
人前杜倾城、貂蝉一般叫大人。
有时候也叫名字。
丁凌也随她们去了。
爱怎么叫怎么叫。
反正就是个称呼。
“呼呼!”
张仲景疾行而来,速度很快。
行走间有五禽戏的影子。可见华佗即便没有传五禽戏给张仲景,也必定说了一些五禽戏的基础关碍精髓给张仲景。
再有医圣呼吸法加持,可以说张仲景的身体素质只是比华佗弱一筹。
但随着时间推移,到了华佗这个年龄段,张仲景的身体素质绝对可以与华佗比肩!
他此刻的呼吸有些乱。
他来到近前,双目炯炯的盯着丁凌:
“杜姑娘说你学会了伤寒杂病论?!”
“是的。”
丁凌面对张仲景这等圣贤的目光还是有些心虚,满级演技发动,坦然道。
他心中叹息:脸皮还是不够厚!
什么时候能做到在圣贤面前也能随时随地、一般无二的平静。
那就是把面皮修炼到大成水准了。
“……!!”
张仲景眼角直抽搐,深吸了口气,快速说道:
“好,我来考考你。”
他飞速问了几个伤寒杂病论上的难题。
丁凌一一作答,对答如流,如行云流水,毫无晦涩、阻隔之处。
张仲景震撼,接下来问了更多、更难的题。
丁凌也回复的完美、无漏。
甚至于超乎了张仲景的想象。
到得后来。
张仲景的问题越来越多。
变成了丁凌在解释、剖析。
张仲景在探寻、问询、求道了。
“……”
文聘自然看出来了,不由的咋舌,动容,暗暗忖道:
“这,这竟然是真的!太不可思议了!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存在这样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