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集团在小本子的规模很大,但同样也有竞争对手,而且还不在少数。
对此,松下的态度和陈锋是截然不同的,这些年里,他不知道用了多少恶毒的办法,扳倒了好几家强力的对家集团。
其中,小本子也比较出名的一家电器公司,三年前的老板名叫高明鹤岗,在和松下集团的一次年度销售竞赛中力压松下,夺得冠军。
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年近四十的高明鹤岗正当壮年时,却在拿到大奖之后的几天里暴毙在家。
按小本子的集团传统,高明鹤岗死后,他的儿子高明野手就要继承集团,维持以后的集团运转。
而意外的是,高明野手在继承电器公司之后不到一个月,同样出了一场古怪的车祸去世,这一下小本子的新闻就炸开锅了。
不少人都怀疑凶手就是松下,抑或者是松下花钱买通的杀手,因为除了松下之外,没人跟高明鹤岗有这样的仇。
但是没有证据,即便是怀疑,也没人敢对松下提出调查。
在此之后,高明电器公司内部群龙无首,不少高管内斗争夺权力,最终整个公司直接解体破产了。
松下脑子里回想着以往的一些事情,再看见电视上锋兰合并小密手机的新闻,不禁嘴角撇了撇。
“陈锋只会搞这些没有用的东西。”
松下不屑道:“想一家独大,还想留个好名声,用这种虚伪的,自欺欺人的手段,真是可笑!”
“老板说的是啊。”
野田晧在一旁殷勤地道:“老板,陈锋这两天好像还挺忙的,要不然咱们给他点压力?”
“你什么意思?”松下扭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野田晧身为松下身边的二号人物,论头脑和本事并不输给东雪奈这个秘书。
而他不被松下看好的原因也很简单。
东雪奈是个女人,在小本子那边,女人是几乎不可能执掌一家集团的,何况是松下这样的大集团?
如此一来,东雪奈就不可能觊觎他松下的权位,而且,松下和她之间也有些不明不白的男女关系。
反观野田晧,各方面的能力都很过硬,唯独令松下觉得不舒服的,就是这家伙太过于张扬了。
很多时候,野田晧表现得极其睿智,总是能猜到松下的想法,甚至主动给他出谋划策。
这种感觉,对松下而言并不会觉得舒服和轻松,恰恰相反,他非常厌恶野田晧的这种举动,并且认定这家伙有篡他位的鬼胎。
野田晧是个精明人,明知道松下看他的眼神不善,但还是装作没看见。
“老板,中村先生他不是还在华夏么,我看不如咱们就借着这件事发挥发挥。”野田晧道。
“他?”
松下一想起来前几天和中村英田通的电话,顿时便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一个樱花社的特工罢了,你觉得我需要他帮忙么?”
“当然不是。”
野田晧连忙摇头道:“他中村英田虽然蠢不自知,但樱花社可每年都得从咱们集团这边拿经费呢,咱们驱使他,那是给樱花社脸面。”
“这话我听得舒服。”松下点了点头。
“所以,要是咱们哪天真的不管中村英田和高岛由美这些人了,那樱花社反而还得着急呢,他们上哪儿找老板你这么慷慨的人?”野田晧趁机又说道。
“你说得有些道理。”
松下颔首道:“你刚才说的办法是什么,说给我听听吧!如果真的可行,我再找中村英田也来得及。”
“办法也简单,就是这么回事……”野田晧低声絮叨了几句。
“这能行吗?”松下听完之后不禁一愣。
“保准管用,对付陈锋,就得这么来。”野田晧笑道。
而与此同时,陈锋这两天也是忙得很,他并没有照顾到松下心情的想法。
这家伙和之前三兴集团的朴英明一样,都是外国大集团的来客,但是两人却又有些不同。
朴英明当初来,那是单纯为了考察锋兰集团和交流访问,虽然这几个棒子手脚不太干净,但总的来说是无伤大雅的。
至少明面上,双方还是谈得很愉快,陈锋甚至还跟朴英明约定了半年后,三兴集团将会和锋兰展开一次合作。
眼下,这半年的期限也快到了,而朴英明那边的准备工作却十分的隐秘,并没有向外界透露合作的消息。
反观松下,他的出身和背景就不那么令人想要对他报以善意了。
松下集团在小本子本身就有些恶名昭著的感觉,尤其是松下本人,黑历史相当之多,完全是凭着集团的地位和权力一手压下了这些黑料。
而且,北城市数次调查后,基本确定了松下集团和樱花社之间有勾结,只是高岛由美和东雪奈的嘴够硬,硬是没有交代出实锤的证据来。
没有实锤证据,只是单纯怀疑对方,那是没办法追究和定罪的,现如今,北城市法院就陷入了这样的难题中。
而陈锋这两天,却是在忙另外一件事,就在昨天,杨大伟给他打了个电话,内容着实是把陈锋给震撼得不轻。
不久之后,办公室有人敲了敲门,陈锋应了一声,来人便推门进来了。
来人身高只有不到一米六,体格虽瘦削,但却很匀称,小寸头,脸色很淡定,正是当初被陈锋收养的许超。
把许超从福南市带来之后,陈锋便将他放在了林晓军那边的龙芯基地,除了平时上学之外,其余的时间还能跟着林晓军学习学习。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林小兰没事的时候还会过去看看他,陈锋也把这小子的事儿忘在了脑后。
而就是这次,许超惹下了大麻烦,甚至整个龙芯基地都为此停工了一天,来接受相关部门的调查。
见许超一脸正经地站着,陈锋斜眼瞥了他一下,道:“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知道。”许超倒是老实,当即便点了点头。
看着这小子一脸淡定的模样,陈锋心里不禁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便问道:“那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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