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江看到的时候,同样傻眼了。
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们用的究竟是什么神兵利器,竟都能把盾牌射穿?
紧接着,刘江从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跳下,拿起一根长矛挥舞着,并怒吼一声,“我乃震南侯,尔等要以下犯上不成?”
城楼上的萧战明冷笑一声,“震南侯,杀的就是你!”
“一个不留!”
“是!”
金衣卫激射着武弩,片刻功夫,口字形城楼中的轻骑大部分倒在血泊中,大多都没有反应过来。
至于还没有进入城楼的轻骑,同样遭遇到了武弩攻击。
且,萧战明之前在嘉定关外就布置了金衣卫,在战斗开始的瞬间,这些金衣卫便结阵,三千人的军队,全部手持武弩,向空中一射,片刻功夫撕裂之音切碎夜幕。
城外的轻骑,听到这怪异的声音后,全部不约而同的抬头,可下一秒,一个个眼睛瞪的老大,眼睁睁的看着那锐不可当的短箭刺入自己身体…金衣卫摧拉枯朽的攻势下,剩下的四千轻骑,没一会儿功夫,全部身死,倒在血泊之中,嘉定关外现在已是血流成河…
城外的金衣卫对轻骑结束远攻后,便拔出长刀猛冲。
就如同那绞肉机一般。
城楼上的萧战明见了,心中无比震撼,用了江宁特殊的训练方法后,金衣卫实际战斗力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
那些没有来得及进入城中的轻骑,被金衣卫在电光火石间吞噬。
这种战斗力,怕是三千人可对战三万人。
萧战明在城楼上做了个手势,城外的三千金龙卫迅速列阵,且武弩也进行了装填。
等候着什么…
口字形城墙中,刘江身边的人已被杀的差不多。
只剩下十多人。
刘江今夜之所以会败,有各种各样的原因。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没有想到在嘉定关会遇到袭击,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是,根本不知朝堂上发生了什么。
从南北换防开始,他一直就被江宁忽悠着。
而且还和刘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断了联系。
今夜,刘江先率领一部分人回来,也是刘芸香那封模仿刘仲笔迹写的反信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否则他也不可能盲目自信的只带三万轻骑回京…
更何况,两万五的轻骑,还在赶回的路上!
兴许,三万轻骑同时到了,还有和金衣卫一战的能力,至于现在,纯纯粹粹是被碾压。
现在的刘江,披头散发,灰头土脸,脸上满是血渍,手中撑着一杆长毛,整个人气不打一处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风风火火了大半辈子,却在这嘉定关中翻船。
“啊……”
刘江仰天长啸。
不甘的怒吼。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萧战明是谁的人!
因为在他的了解中,武朝兵马,全部掌控在刘家手中,一个被架空的皇帝,怎么可能还有兵权?
身边的军师,公孙明摔坐在地上,后知后觉道:“侯…侯爷,从始至终我们都被骗了,或许那封信,根本不是侯爷写的!”
“这……”
可现在醒悟,已经迟了。
金衣卫,把他们彻底围了起来。
萧战明手握刀柄,缓缓走下,“刘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刘江目光幽幽,眼眶中布满了血丝,狰狞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
萧战明道:“你自然不会见过我,因为我是武皇陛下前段时间刚刚提拔起来的!”
难怪…原来如此!
刘江红着眼,“朝堂之上,一直是我的父亲在控制,他一个傀儡皇帝,怎么可能有机会提拔你?”
萧战明冷笑一声,“刘江,现在的朝堂之上,在陛下铁血手腕下,已是新气象,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刘仲还是曾经的一言堂!”
刘江听到这些,心中震颤。
身子情不自禁的发抖,被气的不轻,合着半天小丑是自己?
“这么说,我等一直被蒙在鼓里?”刘江身子哆嗦。
“是…”萧战明冷冰冰的应了一声,“放弃抵抗!”
“你已经输了!”
提到输,刘江突然眼眶红了起来,表情变的无比狰狞。
“放屁,我可是震南侯,手中掌控十万大军,怎么可能会输?”
“狗东西,我今天劈了你!”
手持长枪,狠刺而出。
萧战明见了,冷哼一声,拔出长刀迎出。
一个已筋疲力尽,一个状态还在全盛时期,二者根本没有可比性,萧战明手持长刀,接下刘江手中长枪,并将其敲在了地上,顺势一脚踢在刘江的胸口上,当场刘江摔趴在地,吃了一嘴泥土…
下一秒,金衣卫上前,把他身上的甲胄扒掉,并用铁链捆锁起来。
刘江还想反抗,可在金衣卫控制下,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公孙明见状,当场软绵绵的跪在地上,抱着脑袋道:“我…我投降,将军,我选择投降,求求你不要杀我,我……”
萧战明没有废话,冲身边人道:“把他们带到城楼上!”
“是!”
就这样,刘江兵团中最有话语权的两个人,被带到了城楼,五花大绑的捆在了柱子上。
等候着…
萧战明接到的消息是,刘江会率领三万轻骑回京,可眼下他们所消灭的,最多五千,所以还有两万五在赶来的路上,没有杀刘江和军师公孙明,是为了更好策反刘江兵团的轻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过了一个时辰,大地突然震动起来,萧战明发觉后,朗声道:“准备战斗!”
话音刚落,城上城下的金衣卫,全部进入战斗状态。
一会儿后,土尘散去,冲出一支骑兵,人影密密麻麻,夜色中就如同黑色点子似的…
为首的副将见了嘉定关城墙下的金衣卫后,也皱起眉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还是说道:“奉震南侯之命回京,还请各位行个方便!”
金衣卫没有人理会,全部禁声。
副将情不自禁的皱眉,眼中迸射出一团冷光,渐渐的发现了些端倪,空气中的血腥味实在是太重了,又重复,“还请各位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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