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这么快就全都忘了不成?”张胜脸色阴沉的道
“啊?胜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吓人啊,你吓到人家了。”情儿撒娇道
“宝贝,你回答我,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张胜道
看着身边变得有些陌生的男人,情儿知道自己的胜郎这是认真了,于是也收起了撒娇的样子。
“哎呀,胜郎你别生气嘛,人家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人家这次,好不好嘛?”情儿道
“哈哈,好了好了,我也不是说怪你,只是有些事情,我必须要时刻提醒你,要不然我怕到时候不好办啊。”
“宝贝你是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的,所以平日里有些东西,我都会让着你,因为你与众不同。”
“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没得商量,一点余地都没有,所以我不希望,你做出让我难办的事情。”
“我不希望有一天对你下重手,我的小宝贝,你能明白我嘛?”张胜道
“嗯,人家知道了胜郎,我保证不会的,你就放心好了。”晴儿道
“好,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你不做那件事情,那其他得都没什么,随你的心情,行了宝贝,刚才那么大的运动,我这都有点饿了,咱们起来吃饭。”张胜道
张胜跟情儿一起吃了顿饭,吃过了饭之后,张胜就起身离开了丝雨阁,直接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而在张胜走后,情儿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家胜郎,竟然反应这么大。
竟然能说出刚才那样的话来,看来自己之前的计划算是泡汤了,只能是另想办法了。
其实想想也是,这毕竟是张家的祖训,自己何德何能,能让胜郎违背祖训?
一想到这里,情儿苦涩的笑了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说的可能就是自己。
自己只是刚有些小动作,胜郎就来警告了自己,情儿摇了摇头,脸色回复了平静。
只有那颤抖着的双手,出卖了她,显示出她此时的内心,并不向表面那么平静。
而此时的张胜,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里,他并没有去月芽的院子,因为今天去不太合适。
所以他打算明天再去,他现在是要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毕竟那位可是眼看着就要开府了。
这内宅中的儿女私情,还是先放到一边,眼下还是正事儿要紧,毕竟事关身家性命,那可是万万马虎不得。
虽然这证据拿的是一波三折,但好在这东西,最后是到了自己手中,这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一晚张胜就在书房哪都没去,他想了很多的事情,基本上把眼前的事情都捋顺了。
第二日一大早张胜就出了房门,洗漱打拳,然后直奔月芽的明月阁,进了房间开始补觉。
月芽见张胜二话没说,直接上了床榻搂着自己,还有些不太适应,左右挣扎了一下。
“别动,让我好好睡一会儿。”张胜说完又把月芽,往怀里搂紧了一些,不让她乱动。
而听了张胜这话的月芽,,此时也老实了不少,不就是睡个觉吗,这不是她最拿手的吗?
反正也逃不出去,干脆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起来,时间一晃就来到了下午。
张胜慢慢的醒了过来,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月芽,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自家这个小丫头还真是能睡啊。
昨晚睡了一晚上,今天又陪着自己睡了一天,竟然还没睡够,自己都醒了,她居然还没醒。
张胜见状也不打扰她,也不怕她晚上睡不着。毕竟自己今天,可是没打算走。
晚上她又怎么会睡不着呢?自己要是想让她睡,那她就能睡,若是不想她睡,那就睡不了。
张胜起身后出了房间,先是吩咐下人去准备吃的,然后开始洗漱打拳,又洗了个澡。
等到一切都完事儿了,饭菜也准备好了,张胜回道月芽房间的时候,月芽已经醒了,正看着满桌子的菜出神。
张胜见状,哪里还不知道她想些什么?于是道:“想什么呢?一会饭菜都凉了,还不赶紧吃?”
“啊?相公你终于回来了,我都饿死了,现在终于能吃了。”说完拿起筷子就开始了。
而张胜一看月芽没等自己,不但不生气,反而显得很开心,也做到了桌子跟前加入了进来。
而且张胜有意逗月芽,月芽喜欢吃什么,张胜就跟她抢什么,把月芽气的是大呼小叫,偏偏还抢不过张胜。
“哎呀,相公你干嘛啊,软酪是我的,你不许抢。”月芽说完就要上嘴咬张胜。
“哎呦,我的好宝贝,你别急啊,我不逗你了,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哈哈哈。”张胜大笑道
月芽一看也反应了过来,敢情自家相公,这是在逗自己玩呢?有心翻脸,可又舍不得吃的,于是脸色变幻无常,显得特别有趣。
而张胜一看月芽的脸色
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于是赶紧道:“宝贝你想什么呢?你要是再不吃,那东西可就都要凉了,那可就不好吃了。”
月芽一听顿时反应了过来,对呀,生气什么时候都可以,可是这东西再不吃可就不好吃了。
于是直接动起了筷子,继续吃了起来,而张胜就这么看着月芽,眼神里充满了宠溺。
张胜此时有些明白了过来,自己到底喜欢上了这小丫头什么,可能正是这一份贪吃,或者说是单纯。
虽然他知道,时间久了,这份单纯就会消失,变得和其他人一样,但是他会尽力,让这份单纯存在的久一点。
时间就这么慢慢过去,月芽终于是吃完了,而张胜看月芽吃完了,拉起她就往外走,美其名曰消食。
逛了没一会儿,月芽就有些惫懒了,开始跟张胜撒起娇来,就是不走了,张胜见状,不走了,那正好。
这消化的也差不多了,该开始下一项运动了,毕竟白天养了那么久,也该开始了。
于是张胜抱起月芽,回到了房间中,接下来自然是风雨来袭,电闪雷鸣从不停歇。
时间就这么慢慢的过去了,张胜也是难得的的,过了一段悠闲的日子,直到这一天的朔日大朝会。
这天一大早张胜就起来了,往宫门赶去,在去的路上,就看见了各式各样的轿子。
张胜进了宫门后,就被内官引到了偏殿休息,他一进偏殿,殿内的声音忽然就消失了。
而张胜对于这一点早就习惯了,因为之前几次也是这样,不就是是看着自己,是秋后的蚂蚱吗?
张胜从来不在乎,因为不管怎么说,在皇上驾崩之前,自己是一定不会有事儿,但是他们可就不一定了。
这就是相互看不起,时间就再这样尴尬的气氛中过去了,内官来叫他们去上朝。
群臣站定后,先是固定的流程,这一大套的流程就用去了一个时辰,把张胜累的直打瞌睡。
而这样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天正帝,但是天正帝,却并没有说什么,毕竟这样的张胜,才是他希望看到的不是嘛?
这一大套流程总算是走完了,这时候韩和出班道“陛下,山西左参政于世龙来奏,说是山西发生了民乱。”
“哦?民乱,因何发生民乱啊?”天正帝道
“回陛下,奏章上说是因为矿工闹事,所以才引起了民乱。”韩河道
“嗯?矿工?把奏章呈上来朕看看。”天正帝道
王临一听赶忙从其他人手里接过了奏章,然后呈给了天正帝,天正帝打开奏章就看了起来。
而群臣自然无人敢出声,看了没一会儿,天正帝直接把奏章甩在了桌案上。
“简直是岂有此理,这山西的两个布政使是干什么吃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朕竟然还被蒙在鼓里!”
“户部尚书何在?”天正帝道
赵礼一听赶忙出班道“臣在”此时的赵礼只感觉乌云盖顶,估计自己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随后他就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爱卿啊,这次出事的是铜矿,就由你这个户部尚书跑一趟,去给朕好好查一查,这山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天正帝道
“臣遵旨”赵礼一听这话,直到木已成舟,如今金口一开,自己想不去都不行了。
而此时听到这个消息的其他大臣们,也是神色各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是各有各的心思。
朝会散去之后,各位大臣都形色匆匆,都急着回去考虑这次的事情,会不会牵涉到自己。
而作为当事人的赵礼,此时的脸色是最难看的,他从宫里出来后一直没有离去,而是就在宫门外等着。
而能让他等的人,出了他的岳父齐学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了,赵礼等了没一会儿,齐学就慢悠悠的出来了。
当看到赵礼在等自己,他也没说什么,而是慢慢地走向了自己的轿子,赵礼一看赶忙上前搀扶。
等到自家岳父上了轿子后,他也回到了自己的轿子中,两顶轿子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往齐府赶去。
而还没出走的大臣们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是说什么的都有,而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刑部尚书苏正。
两顶轿子慢悠悠得到了齐府,赵礼先下了轿子,去前面搀扶齐学,一起进府,没一会儿就到了书房门口。
进了书房之后,齐学坐下后却并没有说话,而是就这么等着,赵礼先是奇怪,不过马上反应了过来,
这是茶还没到,果然如他所想的一般,不一会儿茶就送来了,齐学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然后道“坐,别站着了。”
赵礼一听,也是慢慢坐下,不过坐的很规矩就是了,坐下后也没说话,而是规矩的等着。
齐学见赵礼这么沉得住气,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其实这次的事情倒也好办。”
“哦?还望岳父,您能给小婿指点迷津啊,小婿实在是有些担心啊。”赵礼起身道
“其实这次的关键,就在于十一皇子了,这山西是他的地盘,这件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而皇上自然也知道,所以他才会派你去查,目的就是为了敲打十一皇子,并告诉十一皇子,一切他都知道,只是懒得管而已。”赵礼道
“呵呵,你不会真以为,山西这么大的事情,能瞒得过绣衣卫和东厂?”齐学道
“那,岳父大人,既然是这样,那皇上派我去的目的何在啊?就只是敲打十一皇子嘛?”赵礼道
“自然没有那么简单,皇上这里面,还是有些小心思的,这次之所以会派你去,除了你是户部尚书之外。”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你是张胜的岳父,所以皇上他才会派你去。”齐学道
“啊?岳父大人,您是说,皇上这是要一石二鸟?”赵礼道
“若我所料不差的话,这次的事情那位右布政史,一定是深陷其中,只要你一查,他绝对跑不了。”齐学道
“啊?这,岳父大人,这可怎么办啊?这我到底是查还是不查啊?”赵礼道
“查自然是要查的,而且一定要牵连到那位右布政史,否则你回来,皇上可不会放过你。”齐学道
“这,小婿明白了,陛下这次是阳谋,这山西右布政史,我是查定了,和十一皇子这个梁子,也是跑不掉的。”赵礼道
“既然都明白了,那你就回去,其实这次四个字足矣,公事公办,无论牵涉到谁,都要一查到底。”齐学道
“小婿明白,小婿这就告退了。”赵礼说完之后躬身一礼,然后就退出了书房。
而齐学却并没有休息,而是拿起了一本书,就这么看了起来。
从齐府出来的赵礼,却并没有刚才在岳父书房,表现的那么平静,而是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就在他们翁婿商议的时候,十一皇子府中也不那么平静,苏正到了之后,两人就一起进书房。
“舅舅,没想到老爷子这次来真的了,他竟然让赵礼去查,那事情可是兜不住了,陆风这次是保不住了。”刘炎道
“殿下,其实这次倒也不一定是坏事,没准还是个好事儿也说不准呢?”苏正道
“哦?舅舅此话怎讲?”刘炎赶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