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了,我就是昨晚没休息好,一时间有些走神罢了,今晚好好休息休息就好了。”
“好了,咱们也待的够久的了,想来饭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我看还是出去,别让他们等久了。”赵礼道
张胜听了之后,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毕竟他也不愿意,总是陪着自己这便宜岳父。
所以欣然同意了,跟在自家岳父身后就出了书房,去前厅用饭了,等他们到的时候,宴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这段饭吃的很是开心,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等到宴席散去,张胜夫妇坐上了回去的马车。
在回去的马车中,张胜道“娘子,看你的心情不太好,可是想到我那过世的岳母了?”
“嗯,官人,我确实有些想我母亲了,我记得小时候,我娘亲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我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如今我已经出嫁了,皇上赐婚不说,还有皇后给的金簪,已经很是风光了,可惜她老人家看不到了。”赵馨儿道
张胜听了,有些心疼的握紧了娘子的手道“娘子你别伤心了,我相信岳母的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这么伤心。”
“你放心,日子还长着呢,好日子都在后头呢,我们今后会越来越好的。”张胜说完就把娘子搂进了怀里。
而赵馨儿此时也放下了伤心,安心的窝在自家官人的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丫鬟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原来是已经回到了自家府门口了。
张胜扶着自家娘子下了马车,然后就往房间走去,很快他们就回到了房间中。
“娘子,今儿折腾一天了,也够累的了,你看咱们是不是?”张胜道
“啊?可是官人,可是还没沐浴呢?我这身上现在黏得难受,洗完了再睡。”赵馨儿道
听了自家娘子的话之后,张胜也感觉身子不是很爽利,于是就让人去准备热水了。
等两人沐浴之后,张胜终于是如愿以偿了,达成了某些条件,解锁了一些动作,这把他可高兴坏了。
因为太过高兴的原因,夫妻俩第二日都起晚了,都日上三竿了才慢慢醒过来。
夫妻俩相视一笑,然后不约而同的准备起身,因为刚才他们之所以停止对视,完全是因为肚子饿了的原因。
而就在他们夫妇俩准备起床的时候,赵礼已经来到了齐家啊,正在书房里等齐学的到来。
此时的赵礼脑海中,不时的闪过昨天张胜说的话,思索着一会儿见了岳父该怎么说。
就在他脑海中思索的时候,齐学到了书房,赵礼一见岳父来了,赶忙起身见礼。
齐学摆了摆手道“行了,都是自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赶紧坐下。”
赵礼依言坐下,而齐学看见赵礼坐下后道“昨天是你嫡长女归宁的日子,你今天就到我这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岳父大人英明,小婿确实是有些事情想不通,所以想来跟您求教,还望岳父大人解惑。”赵礼道
“你呀,你呀,我都说了不要这么客气了,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赶紧说出来给我听听。”齐学摇了摇头道
“岳父大人,昨日我那女婿来了,我跟他简单聊了几句,大概知道了他们家接下来的打算。”赵礼道
齐学听到这里并没有打断赵礼的话,而是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岳父,张家打算在另外选一个人,他们打算从这盘棋上跳出去,再选一个棋子进来搅局。”
“最关键的是,张家已经拉拢到了一个盟友,那就是晋国公杨家,而令小婿不解的是,杨家为何会同意跟张家合作。”
“张家的到底选择了哪位殿下,值得杨家下这么大的本钱?可是剩下的几位殿下中,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啊?”赵礼道
“你呀,还是太嫩了,就先说那杨家,他们家的情况你不知道吗?一旦那两位上来,杨家还能有好下场吗?”
“所以你觉得,杨家还有别的选择吗?再说那张凌,就连老夫都看不透他,又岂是个简单人物?”
“这样的人做的选择,你以为会差得了吗?就算是跟那三位比起来差一些,但是也一定所差不多。”
“最起码,不比那位十一殿下差多少,再加上你我两家的支持,难道你以为还不够吗?”齐学道
“啊?岳父,是小婿愚钝了,那依您看,张家选的是哪一位啊?”赵礼道
“哼,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笨,原来一直在跟我装糊涂啊,这才是你真正想问的?”齐学道
“岳父大人明鉴,小婿确实是一时糊涂,并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奥秘,绝不是什么装糊涂啊。”赵礼道
“行了,别跟老头子我这儿演戏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心知肚明,就不要在纠缠不清了。”
“至于说这张家的人选,其实你仔细想想就知道了,如今宫中那几位,还有哪些值得选的啊?”齐学道
“岳父大人,听您这么一说,这宫里如今值得一选的,就只有十五和十七,两位殿下值得选了?”赵礼道
“那我来问你,要是你的话,你会选择那一个啊?”齐学道
“这要是我的话,我自然会选那位十七皇子,毕竟十七皇子性子软,背后又并没有什么母族势力,自然是一个绝佳的人选。”
“而反观那位十五皇子,虽然母族家世显赫,但是多年之前那件事儿,明显就没那么简单,背后有皇上的影子。”
“所以那十五皇子,虽然比十七皇子占优势,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大用,反而会惹来皇上的猜忌。”赵礼道
“呵呵,要是让老头子我选的话,我就会选那位十五皇子,而且我料定,张凌一定会选择十五皇子,你可知这是为何啊?”齐学道
“嘶,还请岳父大人解惑。”赵礼道
“这楚国公一脉,虽然一直被陛下所猜忌,但是正因为被猜忌,所以才体现出了他们的重要性。”
“虽然现在楚国公府看着没落,可实际上,这在军中的根基,又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消除的?”齐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