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五万行,这个数可以,我这就给您拿去。”张胜道
“哎,等等,三郎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没跟我说啊?这次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人参与进来了?”张凌道
“爹,您是怎么猜出来的?”张冶道
“废话,要是没有人横插一脚,那林家好好的,怎么会出个这么高的价格?”张凌道
“爹,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没错,这次我找了杨永那小子帮忙,要不然林家,还真出不了这么高的价格。”张胜道
“杨永?晋国公家的那个?这么大的事情,晋国公怎么会让他那个儿子胡来?”张凌道
“爹,这次还不止是杨永呢?还有于家方家何家,他们三家也都帮了一手。”张冶道
“什么?连他们三家也掺和进来了?三郎啊,你跟我说实话,那晋国公是不是单独见过你啊?”张凌脸色凝重的道
“是呀爹,晋国公确实是见过我,杨永跟我说的时候我还奇怪呢?就这么点小事儿,至于搞这么大阵仗吗?我不过就是让杨永,帮我抬个价而已。”张胜道
“真的单独见你了?那晋国公都和你说什么了?你快如实的告诉我。”张凌道
“爹,其实也没说什么,最开始我和大哥有些奇怪,那林家好好的,为什么要出这么高的价格买这溪山图。”
“所以我就让大哥打听了一下,最后也没什么头绪,其实晋国公见我,主要是跟我说这件事情。”
“他跟我说,这溪山图中有一个大秘密,是有关于林家的,所以他们才不惜代价的,要买这溪山图。”
“而那个秘密杨家已经知道了,他说什么,正好可以借着这个秘密选个人。”
“他还告诉儿子,回来后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儿子听得也是一知半解的,再加上事情多,我一时就给忘了。”张胜道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给忘了?再给我好好想想,还落下什么了,赶紧告诉我!”
“冶儿,这溪山图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跟你母亲打听的?赶紧给我说清楚!”张凌道
“爹,这个事儿儿子确实跟母亲打听了,母亲跟我说,这溪山图是山东的张怀成送给外公的,还说这幅溪山图,最早是前山东参将周汝城的。”张冶道
“什么?你为何早不告诉我?你三弟这样就算了,你怎么也跟你三弟一样糊涂啊?”张凌道
“我说爹,我这又怎么了,这说的好好的,你怎么骂人呢?”张胜嘀咕道
“你给我闭嘴!赶紧好好想想晋国公都说了什么,你要是想不起来,你就给我到祠堂跪着去!”张凌道
“爹啊,这事儿他不怪我,是母亲不让我告诉你的,她说这下溪山图卖了这么多银子。”
“担心你知道了之后,从我们这得了银子,再去燕来阁之类的地方,所以...。”张冶道
“什么?我,胜儿你想好了没有?想好了赶紧给我说!”张凌道
“想好了想好了,他说当年周汝城藏了一手,所以留下了这溪山图,东西早就不在图里了。”
“还说什么结盟,你们见面目标太大,以后让我跟他联系即可,对了,还有就是说了什么熊家?好像是楚国公家。”张胜道
熊家?在跟周汝城一联系,张凌马上就想明白了,原来当年那件事情,林家也参与了其中啊。
看这次的架势,林家可不只是参与了那么简单啊,应该是主谋啊,杨家看来早就知道了,可是他们在等什么?
等等,张凌此时猛然想起了,皇上今天召自己进宫说的话,当时听得自己是一头雾水。
现在这么一想,皇上一定是以为,这个秘密自己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会召自己进宫去,警告自己不要把事情闹大。
难道当年的事情,是皇上在背后指使的?是了,没错,其实仔细想想,也只能是皇上指使的。
毕竟当年因为行军路线泄露,导致和辽国的大战惨败,这么大的事情,最后只是,草草处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
这怎么想都不对劲儿,现在一看,那只能是皇上故意的,当年泄露行军路线的主谋是皇上。
一想到这,张凌脸色凝重,自家好像无意中,又踏进了一个大漩涡,此时他也想明白,杨家为何要找自家结盟了。
因为自家眼下的处境,只有跟他们合作这一条路了,就是另外选一个人,也未必有他们的人选好。
毕竟一旦跟杨家合作,那自己这边就有自家和赵家,加上个齐家,而杨家那边再加上一个熊家,这力量可就不弱了。
想必杨家也是,笃定自己绝对会答应下来,所以才让自家三郎这个傻儿子传消息。
毕竟合则两利啊,看来只能跟他们合作了,而且杨家想的很周到,毕竟谁又能想到,这么重要的消息,是让三郎来负责传递的呢?
恐怕皇上都想不到,最多也就是以为,自己指使自家三郎,去做某些事情。
“胜儿啊,那晋国公说没说,接下来要干什么?”张凌问道
“嗯,晋国公倒是跟我说了,说是下个月要去打猎,你说这好好的打什么猎啊?”张胜道
“打猎?嗯,为父知道了,到时候你一定得去,晋国公怎么嘱咐的你就怎么做,行了,你回去,把那五万两银子给我拿来。”张凌道
“哦,那行爹,那我这就去拿。”张胜说完就出了书房,往自家的院子走去,脸上带着笑容,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此时书房内的父子二人,一时却陷入了沉默。还是张凌先打破沉默道“冶儿,胜儿说的话,你了解多少?他和你说过吗?”
听了自己父亲问话的张冶,此时的心里却很是纠结,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自家父亲说。
他怕自己跟父亲说了之后,被父亲责骂兄弟阋墙,可是他又担心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家三弟掌控不住。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跟自家父亲说实话。
“父亲,有些话儿子不知道该不该说,您觉不觉得,三弟自打回京后有些奇怪?”张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