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大哥走后,张胜本打算再去陪一会情儿,可还没等他弄完,自家父亲那边就又派人来了。
“三爷,侯爷叫您过去见他。”下人道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父亲,就说我收拾收拾就过去。”张胜道
下人出去了,张胜这边不紧不慢的收拾了起来,等他赶到自家父亲那里时,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
张凌看到自家儿子,那不紧不慢的步伐,一下就忍不了了道:“我说你个兔崽子,老子跟你说话不管用了是?”
“这一上午我派了多少人了,愣是没把你找来,你小子想干什么啊?”张凌道
“不是,我说爹,咱得讲点道理,你明知道昨晚儿子干嘛了,还那么大早的叫我起来,你这不难为人嘛?”张胜埋怨道
“嘿,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小子竟然跟我讲道理?你平时不都是“以德服人”的吗?”张凌道
“瞧您这话说得,就好像您能打得过我似的。”张胜小声自语道
“什么?你在给我说一遍?我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还真打算跟我打一架是怎么着?”张凌道
“没有没有,爹你听错了,你绝对听错了,我是想问问,您这大清早的,急着叫我是什么事啊?”张胜道
“哼,今天算你小子走运,老子心情好,要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坐那好好听我说,我给你详细说说,那西郊大营的情况。”张凌道
“不是爹,废那劲干嘛,我还巴不得有那不长眼的跳出来,我好拿他立立威。”张胜道
“你给我闭嘴!你要是在敢打断老子的话,我就把你新收的通房,送你大哥那去。”张凌道
“哎,您可别,这送我大哥那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说话了,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吗?您说,我就听您说,绝不插嘴。”张胜道
“哼,瞧你那点出息,不就一个女子吗?至于把你迷成这样?老实听我说。”张凌道
张胜这时候根本就没说话,而是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示意父亲可以开始了。
张凌看到自家这,从小什么都不怕的三郎,被自己吓成了这个样子,心里高兴的同时,又有些自责。
他现在有些后悔,让三郎这么晚接触女人了,以至于如今,让一个女子给迷成这样。
不过现在他可没心思考虑这些了,而是直接开口道:“胜儿,这西郊大营共有十个营,每营统兵两万。”
“这健卒营上一任统领,因为牵扯进了夺嫡,被当今圣上,直接满门抄斩了。”
“所以你一定要记住,无论那三位皇子哪个来找你,你都不可与他们走的太近,你听明白了吗?”
“爹,你就放心,他们闹他们的,我就守着我的地盘,我可没兴趣听别人的话。”张胜道
“嗯,记住了就好,那我在跟你说说,这西郊大营的一些情况,西郊大营这十个营中,加上你在内,有八个是勋贵的。”
“剩余那两个是寒门的,都是陛下提拔上来的,你去了西郊大营后,万不可与那二人走得太近。”
“还有就是,我朝勋贵主要分为三方,咱们家原来不属于任何一方,可现在因为你封爵了,我们家就算是西南的了。”
“所以以后,你和北方还有西北那些人,就不要走得太近了,我想等你正式上任的时候,中山侯就会派人联系你了。”张凌道
“爹,你这说了一大堆,我这脑子都迷糊了,魏国公应该是西南的头,中山侯就是他副手呗?”张胜道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这次陛下让各方的掌舵人,亲自去边关坐镇,把这些二代继承人们,都给弄到京里来了。”
“这事儿我怎么看怎么不对,所以你一定要当心,千万不要中了圈套,你这次被封爵,也不知是福是祸。”张凌道
“哎呀,爹你想的真多,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呢?管那么多干嘛。”张胜满不在乎道
“你,你赶紧给我滚,老子刚才说的都白说了是?趁我没改主意之前,马上给我滚,老子看见你就心烦。”张凌道
“哎,这个好,这个好,爹你别生气,我马上就滚,马上就滚。”张胜说完就起身往外跑。
看着自家儿子的动作,张凌顿时有些傻眼了,想说什么,可没说出口,而是摇了摇头。
张胜从自家父亲那逃出来后,赶忙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他现在要赶紧回去,看自己的宝贝情儿。
可不能让别人抢走了,这如今已经让人惦记上了,自家大哥简直不讲武德,竟然想通过父亲,来抢自己的情儿,简直是臭不要脸。
如果张冶知道张胜此时的想法,一定会大呼冤枉,因为他根本就没来得及找父亲,一切都是父亲自己的主意。
回了院子后,张胜直接就往房间走去,推门一看,情儿已经起了床,画意正在给她上妆。
张胜走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情儿,情儿假装吓了一跳道:“胜郎你坏死了,情儿不依啊。”
“这就坏了?我还有更坏的呢?宝贝想不想见识一下?”张胜道
“哎呀,胜郎你坏死了,等晚上好不好?”诗情道
“好,都听你的,”张胜说完就放开了情儿,看到焕然一新的床铺,张胜开心的笑了笑。
教坊司没跟自己耍花招,或者说,被他们精心挑选出来的,都还是完璧之身。
一想到这,张胜就想起了,自家大哥给自己讲过的一个笑话,说是五年前,北方山海关有人立下大功。
陛下是龙心大悦,赏了官职不说,还赏了两个美人,给那家伙高兴的,满心欢喜的就去领赏了。
可到了教坊司之后,可就中了招了,毕竟是边关来的大老粗,哪懂这其中的门道啊。
结果欢天喜地的挑了两个美人,回去过了一晚后顿时傻眼了,两个精挑细选的美人,竟然都是残花败柳,还是被人家退回到教坊司的。
这可把他气坏了,当即就找上教坊司,可教坊司根本不认账,闹到最后东厂出面了,那人一看只能认栽,灰溜溜的回了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