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多人也认出了翟秋水,看向他的目光全都充满了崇拜之色。
“十二位!从来没有刚入门不久的新弟子能够进入前百,师兄您打破了记录!”
“对对!传说每一次破碎秘境之后这份榜单就开始波动,尤其是新弟子都会入榜。”
“地榜前百都是三大分院的风云人物,每一个都有许多大势力拉拢,每一个都可以获得书院的重点培养。”
“翟师兄真是天纵奇才,这一次击败龙宫三位天骄,更是为我们横天书院找回了颜面……”
“……”
许多弟子全都凑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这翟秋水恭维。
有崇拜之人,自然也有嫉妒之人,也有许多人看向翟秋水的目光非常的不友善。
他们似乎很像上来讥讽翟秋水几句,可是却是没有胆子。
翟秋水在他们之中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是穆家人。
翟秋水此时却并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将目光落在了这块巨大石碑上。
很快他就找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诸葛玉海一百三十七位,步惊天一百四十一位,王语歌一百五十二位,北寒青二百零一位,剑寒州二百零二位,至于刘破云薛疆两人都拍在二百五十位之后。
这种实力的排名翟秋水还是比较认同,诸葛玉海确实强大一些,他们三个也与自己一般直接进入了世界境的中期。
北寒青,剑寒州二人虽然没有进入中期,可是也是初期巅峰,不过二人战斗力应该不差。
看过这些熟人之后,翟秋水将目光投向了自己前面的十一人。
第一位王倚天,第二位剑魔,第三位穆南锋,第四位诸葛云海,第五位宋剑狂,第六位赤霄,第七位周凰,第八位孙凝香,第九位王横天,第十位林笑,第十一位古青莲。
这些人难道真的比我强大?
翟秋水心中不禁生出了这样的疑问,自己的战斗力自己知道,此时应该世界境无敌才对。
恐怕排名的人对他的实力还是不了解,他心中生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哼,区区一个新生,刚刚晋升世界境就被排在了十二位,这简直就是胡闹。”此时一个声音在众人耳边炸响。
一位身材魁梧的巨汉大步走入了人群之中,他比普通人要高出两个头,就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
众多弟子看到他之后纷纷让路,对此人似乎畏惧如虎。
“胡师兄!”有人上去对巨汉微微躬身,“这一期的地榜排名确实不公,胡师兄您肉身无双,力大无穷,可以力战天皇境强者不落下风,却是没有想到被排在了十五位。”
“对对,这榜单确实不公!胡师兄您可以说是世界境之下无敌了,为什么名次如此低,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不可不查啊!”
“我听说……这一次有人能够排在前列,那是因为帮助了书院打败了几个龙宫天才,为书院挽回了面子,所以有人才会将其排在十二天王之列。”
“书院这种风气可不好,那人实力其实并不是太强,只是仗着着一面大幡困住敌人,若是没有那面大幡他恐怕前百都进不了……”
“……”
开始仇视翟秋水的那群人此时全都围在了巨汉的身边,对巨汉不断的奉承,并且隐隐将矛头对象了翟秋水。
“你们都在说什么!翟师兄的实力强大,才不是靠着宝物!”王小金指着那群人,满脸的愤怒。
“你们这群人,真是混账,刚才怎么不说……这分明就是挑拨离间。一群无胆鼠辈,就知道躲在后面,千万不要让我单独碰到你们,否则……”宋小胖也是指着那几人连连怒骂。
“你就是翟秋水!”此时那巨汉胡师兄却是看到了翟秋水,一双眸子闪烁璀璨光华,死死盯着翟秋水。
“不错,我就是翟秋水,不知道师兄是?”翟秋水看到对方眸子之中的战意,不禁心中微微叹息。
“胡巨,神通分院弟子!世界境巅峰修为!”胡巨大吼道,“你的名字排在我之前,我胡巨不服,是否有时间我们一战!”
“这……我刚刚从破碎秘境出来,修为境界都没有稳固,你现在挑战我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将我击败吗?”翟秋水微微摇头。
他还要急着去将那一丝本源送到林萍那里,现在那有时间和对方战斗。
而且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莽夫,自己若是凭借阵法将其击败对方肯定不服气,可是他也感觉到了对方的肉身非常强大,除了肉身防御之外,力量爆发力恐怕都在第二本尊之上,也难怪能够排在十五位。
“可否定个时间一战?”胡巨面色一僵。
对方说的不错,对方刚刚从破碎秘境出现,敢晋升世界境,自己现在就挑战他,就算是真的胜了也是有些胜之不武。
“若是你真的想战,我们再约时间!闭关修炼时间很快,我也不敢保证那一天。”翟秋水无奈道。
“好!那我就等着你。”胡巨点头。
他虽然好战,可是却也是个有原则的人,他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战斗,不需要占对方任何便宜。
即便是输了,他也不会气馁,他会更加努力。
若是赢了,他觉得那是应该,他会继续向上挑战。
翟秋水对王小金与宋小胖微微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地榜十二名,翟秋水知道这个名头恐怕以后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
他此时觉得有些后悔了,他虽然想要证明自己让书院重视自己,可是现在风头也太大了。
胡巨还好一些,为人耿直,可以说通道理。
可是若是来个不要脸的,他可真的就要头疼了。
他刚回到自己的洞府,就看到了洞府门外站着许多到身影。
“翟师兄回来了!”看到翟秋水回归,顿时就有人迎了上来。
“你们这是?”翟秋水不禁微微皱眉,这些人将自己洞府围了起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翟兄,我们家公子在这里等待很长时间了。”这些人让开道路,走出了一个面白无须,略微有些阴柔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