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越来越强,三亿灵石对他来说只是个小数字而已。
三亿灵石恐怕三才商会一天就可能赚到。
“翟秋水,你跟我来!其他人散了!”蒋松挥挥手,朝着一座巨大宫殿飞去。
“副院长!”此时在万剑分院之中,老道士飞出,声音之中带着几分的急切。
“放心,我不会将他如何!”蒋松转头看向老道士,对他微微点头。
老道士这才放心,深深看了翟秋水一眼,这才回归。
“喂!蒋兄,我怎么办?”黑大汉此时喊了一声。
“诸葛,你先接待一下。”蒋松对着虚空之中的某处点点头。
“是!”一位身躯高大的老者从虚空之中一步踏出,对着黑大汉微微躬身,“龙尊,请跟我来!”
“……”
翟秋水跟在蒋松的身后,很快就进入了那座巨大宫殿之中。
“翟秋水,你真的可以建造传送大阵?”蒋松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传送大阵。
不过这样没有出乎翟秋水的意料,他微微点头。
“若是你愿意为横天大陆建造传送大阵,横天书院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蒋松见到翟秋水承认,顿时脸上露出喜色。
“其实我最想要的就是安静的修炼!”翟秋水淡淡道。
眼前这位虽然强大,可是翟秋水却并没有从其身上感受到那种强者之气。
反而显得有些亲切,并不像是他想象之中那种高高在上的强者,很想是一个普通凡人。
所以他才会这样说,想要试探一下对方的心意。
“只要你答应帮我们建造传送大阵,我将给你开辟出一片净土,可以保证再也没有人可以打搅你的修炼,而且书院一切将会对你开放,不管是神通功法还是资源都任由你使用。”蒋松非常有诚意,而且也并没有拿出长辈的姿态,而是在商量。
其实翟秋水现在的阵法大宗师的身份确实可以与蒋松平起平坐,不过实力相差太大,即便是阵法再强也是心中发虚。
对方一根手指就能够将他碾压致死,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之中,他也只能小心翼翼。
“我可以自己选择地方吗?”翟秋水忽然想到了他们这一次来的目的。
若是能够选择那处地方,他来此的目的不就提前达到了吗?
“自然可以!除了书院的几处禁地,其他地方任你挑选,就算是你看中了我的洞府,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然给你。”蒋松听到翟秋水的话,的是面露喜色。
“好!我答应了,不过……需要等到破碎秘境之后。”翟秋水点点头。
“完全没有问题,破碎秘境结束之后,我会给你准备好阵法材料。”蒋松满意点头。
等到翟秋水回归了自己的洞府,顿时看到北寒青和剑寒州两人正在门口等待自己。
“你们?”翟秋水看着他们,不禁眉头微皱。
“我们是来感谢师兄的!若没有师兄,这一次我们两个的资格恐怕不保了,我们的家族都为师兄准备了礼物!还请师兄不要嫌弃。”北寒青说完将一个储物戒指递了过来。
翟秋水稍一犹豫,还是接过了储物戒指。
他神魂探入其中,顿时看到其中有着大量的灵药。
他不禁一阵苦笑,这是北家在催促他及早成就圣级丹师。
而且这些灵药确实对他现在的炼丹之术有些作用,他只能接受了。
剑寒州也将一枚储物戒指送来,翟秋水也接了过来。
他看到其中竟然是几种珍贵的材料,其中一种正是他铸造虚空神剑所必须的。
这种材料非常稀少,就算是三才商会都没有弄到。
“好!那我就收着了!”翟秋水没有办法拒绝,只能收下。
两人眼中都露出了喜色,对视一眼都没有停留告罪一声直接离开。
“小子,你运气不错!”噬灵黑蚊此时才开口道。
“确实不错!看来我的目的应该很快就达到了。”翟秋水也是点头。
“没有你想的那样容易,我估计那处洞府就在横天书院的禁地之中,你想要进入其中还是需要想办法。”噬灵黑蚊道。
“不会!”翟秋水眉头皱起。
“很可能他们已经发现了那座洞府,不过却是无法开启,所以将其划作禁区,”
“你说我可不可以要求他们将那座洞府给我。”
“不要妄想了,那洞府之中的宝物对神帝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他们不可能答应你的。”
“要么……我帮他们打开洞府,让他们将其中的九叶仙葫让给我?”
“做梦!到时候他们恐怕最有可能的就是杀人灭口。”
“不可能!”
“不可能……单单是九叶仙葫就可以让无数强杀厮杀,比如天帝,龙宫,凤岛他们若是知道九叶仙葫的消息,绝对会大军压境杀到横天书院。”
“只是为了九叶仙葫?值得吗?”
“呵呵!九叶仙葫乃是逆天葫上结出的第三枚葫芦,虽然不如前两枚强大,可是也足以让无数人疯狂。第一枚此时在仙界一位仙帝手中,被其炼化成为了顶阶的仙器。第二枚在万界宫,也是强大仙器,涌来镇压万界宫的气运。这第三枚……你说会不会让人疯狂!”
“会……若是我也会一样疯狂!”
翟秋水认真点头,此时他算是了解到了九叶仙葫的珍贵。
“所以这事要悄悄的进行,就算是再亲近的人都不能让他们知道!”
“谢谢你,老黑!”
“小子,别给本蚊煽情,本蚊受不了这个。”
“……”
洞府区最下方,一座洞府之中,许震许杨兄弟满脸愁容。
翟秋水今天大发神威,让整个横天书院都震动了,甚至传说蒋松副院长对其非常欣赏,要收其为亲传弟子。
两兄弟想起之前与翟秋水的冲突,两人全都满脸悲愤。
“哥,我们现在怎么办?”许杨看向哥哥,这个家伙一向都办法很多。
“怎么办?现在是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就是去服软,磕头认错!这事这么说都是父亲有错在先,也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后果,说不定对方懒得和我们计较,这事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