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那石棍之中似乎传来了一声不甘的咆哮,似乎并不想要缩小。
“该死的东西,现在给我捣乱!”大汉身躯之中冲出道道血光。
这些血光笼罩石棍,其中传来一阵阵愤怒咆哮,庞大的棍身这才逐渐的缩小。
翟秋水看得奇异,这件宝物似乎并没有被大汉掌控,若是能够得到让金刚使用,那还真的是如虎添翼。
“吼!”
金刚此时得理不饶人,庞大身躯一跃就到了大汉的面前,再次一拳朝着大汉轰杀过去。
刚才那一击让大汉的气力消耗大半,这一拳落下他怎么可能再抵挡的下。
他直接捏碎了一块血色玉牌。
他面前一片血光冲天,血光之中站立着一尊巨人,足有千丈高就这样硬生生的挡在了大汉之前。
“咚!”
金刚一拳直接砸落在了这尊千丈巨人的身上,顿时一股恐怖的反震之力传来,它的身躯直接倒飞回去,隐约可以听到身上传来一阵阵骨裂之声。
那血光似乎也消耗光了所有的能量,直接一下子消散。
而那大汉此时也借着这个机会退出去了百丈之外,吞了一枚丹药之后死死盯着金刚。
金刚的身躯跌落在地,不过却是一个咕噜就爬了起来,又要冲向大汉。
“金刚!”翟秋水轻喝一声。
一枚丹药从他的手中飞出。
金刚此时虽然狂暴,可是对于翟秋水的命令它也只能遵从。
张口吞下那枚丹药,金刚并没有直接冲上去,而是死死盯着大汉。
“这位朋友,咱们打个商量如何!”大汉看向翟秋水,尤其是看到了那面大鼓,不禁感觉到似乎有些眼熟,不过却是想不起到底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熟悉感,让他心中有些不安。
他虽然没有看到翟秋水如何斩杀了阴柔青年,不过他却是知道阴柔青年的强大,就算是他想要战胜对方都要大费周章。
此时对方若是与金刚联手,他绝对不会是对手。
尤其是让他惊惧的是那尊怪形的大鼓,只是看那造型就知道不是凡品。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里明显是那位黄衣老道开辟的空间。
能够开辟空间的强大存在,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说!”翟秋水点点头。
“能不能放我离开,今天的事我们一笔勾销如何?”大汉看着翟秋水此时的表情,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从对方的脸上已经看出了结果。
“不行!你们三人联合来抢劫,我若是没有一点点本事,是不是今天必死无疑?我的伙伴是不是会被你们贩卖?尤其是我那位朋友,是不是被你们一掌就要打死了!”翟秋水冷笑道,“你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是不是太天真了!”
“朋友,你说的确实不错,不过王晨与姚化明已经死在了你的手中,你应该可以消消气了!王晨倒也就罢了,不过只是一个宝楼的执事,可那姚化明是姚家弟子,虽然只是分支可是身份也非常重要,你若是再杀了我,可就没有人帮你遮掩这件事了!”
“哦!一个姚家分支而已,没有必要说的这么严重!”翟秋水嘴角咧开,冷笑起来,“而且你若是好好说,我还可能让你一命,你现在说到这里对不起,你死定了!”
“你大概还不知道我是谁!我是羽化宗的真传弟子胡平,我的师尊就是羽化宗十大长老之一的玉清真君,天皇境的修为!”大汉见到翟秋水如此的强硬,顿时脸拉了下来,“你若是杀了我,不但你们要死,就算是你们的家族,你们的亲人朋友,一切和你们有关系的人都要死!”
“哎呀!吓死我了!天皇境的强者了不起吗?你杀人夺宝还有理了!真不愧是羽化宗的人,全都强盗一样的逻辑!”翟秋水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前辈您看到了!你们羽化宗全都是这种人,送您回到羽化宗的这件事我恐怕不能去完成了,您还是另请高明!”翟秋水此时心中有气,干脆发泄到了识海之中那个女子的身上。
“这……这应该只是个列外!”那女子其实一直都在,不过却是并没有说话。
此时听到翟秋水这样说,不禁真的有些急了。
离开翟秋水的识海,女子恐怕活不过一个时辰,对方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我真的不敢去了!万一我救了您,羽化宗还是要杀我怎么办?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合一境修炼者,你们羽化宗若是真的要翻脸,我必死无疑!算了,算了!”翟秋水连连摇头。
什么都没有自己的生命重要,自己死了一切都完蛋了。
“我……我可以保证你不会有事!”女子焦急。
“你如何保证,你根本保证不了,你只是一缕残魂,即便是复活了也没有什么用!你死了这么久了,现在已经不是你那个年代了,与你有关的人此时说不定也已经死了……你就饶过我!”翟秋水苦闷道,“我真的不想死,我才刚刚十六岁,我还没有享受够人生。”
“我……我……”女子无言以对,她真的不敢确定自己能够重新得到之前的权势。
“放我离开,我今天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否则……”大汉也就是羽化宗真传弟子胡平,此时脸上露出狞笑。
“否则怎么样?”翟秋水声音一下子变冷。
“我的师傅拥有通天彻地只能,你们杀了我,他老人家能够完全还原真相,到时候你们一个都逃不掉。”胡平狞笑道。
“我还就真不信了!我今天就弄死你,看看你们羽化宗的手段,而且在你死之前我还会附赠一则劲爆的消息,保证让你死而无憾!”翟秋水再也不想啰嗦,挥手之间一道道水色剑光出现。
这些水色剑光好像有规律一般,竟然组成了一片水色剑阵,呼啸着朝胡平绞杀过去。
同时他手中的青色鼓槌狠狠敲击下去。
这鼓槌带着翟秋水的怒火,带着他的憋屈,狠狠的落在了鼓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