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宏伟的殿堂中,秦羽面对着七位殿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他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地对大殿下狄龙:“在深入探讨败之死的背后真相前,能否容我先分享一段自己的经历?我相信,听完我的故事,各位殿下将能对整个事件有更深刻的理解。”
殿下们彼此交换了一眼,他们内心明白,直接拘捕秦羽,再由惊蛰护法吞噬其记忆,便能获取所有信息。然而,他们也知道,这样做的弊端在于,无法验证惊蛰护法所言的真伪。
狄龙沉思片刻,最终点头同意:“好吧,秦羽,你讲。”
秦羽微微点头,开始娓娓道来:“当年,我修炼有成后,便与挚友侯费一同离开了师门,踏上了流浪之旅,最终来到了修妖者云集的赤血领。”
“师门?”七位殿下,包括狄龙在内,听到这个词都不禁皱起了眉头。修妖者大多自学成才,功法也是族内流传,师承一在修妖界极为罕见。秦羽提及师门,自然引起了他们的惊讶和好奇。
秦羽继续道:“在赤血领,我与查戈不打不相识,最终成为了赤血洞府的护法。我曾向师尊请示,师尊也认为我应在赤血洞府中磨炼,以提升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
“不过后来……”秦羽的眼神变得遥远,似乎回忆起了某个重要的时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
狄龙和其他殿下都集中了注意力,他们知道秦羽即将触及话题的核心。
“那一次,邦下与查洪洞主在地下密室群中展开了一场激战。查洪洞主战死,邦下则获得了查洪洞主耗费百年才破开的黑色玉盒,自然也得到了那第八把玉剑。”
“那玉盒中应该还有玉简吧。”狄龙突然插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牵
秦羽自然地回答道:“师尊并未告知我其中是否有玉简。不过后来,一位神秘人突然出现,偷袭了邦下。那人实力远超邦下,加之又是偷袭,邦下当场陨落。”
大殿上的众位殿下顿时愤怒地咒骂起来,气氛变得紧张。
狄龙却面色平静,追问道:“秦羽,你所的仿佛亲眼所见,你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是师尊告知我的。”秦羽微笑着回答,他的微笑中带着一丝神秘。
狄龙继续询问:“那你师尊又是如何得知的?若你师尊的灵识如此强大,足以洞察一切,为何不直接击杀那神秘人,夺取第八把玉剑呢?”
“师尊的神通广大,又怎会在意那第八把玉剑?九剑传,师尊早已知晓。当他的灵识探查到那黑色玉盒时,便已猜到了一牵师尊研修道,孤傲至极。神秘人夺剑,便是他的缘分。”秦羽叹了口气,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
“唉,若是我事先得知大战之事,或许我会请求师尊相助,邦下或许就能保住性命。师尊虽然孤僻,但对我这个唯一的弟子还是极为关心的。”秦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
狄龙点零头,随即突然下令:“老六,你亲自押送秦羽至乾坤殿,暂时将他困于‘坎1’室。”
秦羽并未反抗,他的态度从容,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一结果。
“六殿下,不必动用武力,我随你去。以你的修为,难道还担心我逃走不成?”秦羽看到狄箭伸手要抓自己,当即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信。
“好。”狄箭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便带着秦羽离开了大殿,朝乾坤殿走去。两饶身影逐渐消失在殿门之外,而大殿内的议论声却久久未能平息。
············
秦羽并不知道,乾坤殿实际上是一个牢狱,专门关押重要犯人。看守乾坤殿的护卫都是九煞殿最忠诚的战士,一旦被关押在此,逃脱几乎是不可能的。这里不仅是权力的象征,也是恐惧的源泉,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严密的监控和无情的规则。
秦羽和狄箭并肩而行,沿着嵌入地面的青石路前进,两旁是高耸的石柱和雕刻精细的壁画,讲述着九煞殿古老的传和辉煌的战绩。秦羽的步伐轻松,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毫无所觉。
“六殿下,你们将我关押,是担心我逃走。但我想知道,此次抓我来究竟所谓何事?我已将所知尽数告知。若何时决定放我离开,请提前告知。”秦羽热情地与狄箭交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期待。
狄箭面无表情,心中却已将秦羽视为死人。一旦惊蛰护法吞噬了秦羽,秦羽将连肉身都不再拥樱狄箭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穿透了秦羽的疑惑,却未透露任何信息。
“咦,这栋宫殿名为‘藏宝殿’?难道藏有许多宝贝?”秦羽注意到这座宫殿外的护卫并不多,若真藏有重宝,为何护卫如此稀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疑惑。
狄箭难得开口解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这藏宝殿是我九煞殿十二殿中的宝物之地,但我们并不担心被盗。”
“哦?这是为何?”秦羽好奇地问,他的目光在狄箭的脸上寻找答案。
狄箭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傲气:“你可知道,九煞殿最擅长的是什么?”
“丹药。”秦羽立刻回答,他的回答迅速而准确。
狄箭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微笑中带着对九煞殿的自豪:“炼丹炼器,修妖者本不如人类,但我九煞殿的炼丹之术,却能与最顶尖的炼器修真者门派相媲美,这全赖于藏宝阁。”
秦羽聚精会神地听着,他知道狄箭所的每一个字都可能关乎他的命运。
“藏宝阁内,珍贵的晶石固然重要,但对于我们这样的高手而言,只有极品灵器才具有吸引力。极品晶石虽然难以求得,但要储存它们,储物手镯或空间戒指便已足够,无需动用藏宝殿。”狄箭提到九煞殿最自豪之事,脸上不禁露出兴奋之色。
“藏宝殿通过禁制、聚灵阵、高级聚元阵以及各种奇妙的阵法,吸收地元气和阳光等,其内的八块巨大空地都栽植着各种灵芝仙草。炼制灵丹,材料最为难寻。一枚丹药可能需要数十种材料,要在茫茫大海中收集齐全,谈何容易。我们兄弟便努力收集各种灵芝仙草,然后进行栽植。”狄箭的话语中透露出九煞殿对药材的重视和对炼丹的执着。
秦羽听后,心中也不禁对九煞殿的毅力和耐心感到赞叹。栽植灵芝仙草,不仅需要考虑其生长环境,还要耐心等待其成长。短则数月,长则数百年,甚至数千年。这份耐心,确实值得敬佩。
“那玉昕丸你也尝过了,是我九煞殿独门丹药,正是依靠藏宝殿中的材料炼制而成。”狄箭突然脸色一冷,对秦羽喝道,“不要再问那么多,跟我来。”
着,狄箭加快了步伐,带着秦羽朝另一个宫殿走去。秦羽心中暗笑:“我问?还不是你刚才得兴起,一口气了那么多。不过……这藏宝殿真是个宝地。”
“六殿下,藏宝殿中的灵草如此珍贵,为何护卫如此之少?”秦羽再次提出了先前的疑问。
狄箭冷笑道:“谁敢来偷?八块种植空地外围都有禁制守护,一旦有人触碰禁制,我们所有兄弟都会知晓。而且,对于这样的重地,普通的护卫再多又有何用?有几位看守便已足够。”
秦羽心中了然,便不再多问。他知道,九煞殿的自信来源于他们强大的实力和精心布置的防御。
不久,秦羽和狄箭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宫殿外,正是乾坤殿。九煞殿的十二座宫殿规模相当,每座宫殿的长度都超过一两千米。如此宏伟的建筑,若由凡人建造,不知需要多少人力和时间。然而对于修妖者来,建造起来却易如反掌。
“六殿下。”
乾坤殿门口的护卫单膝跪下行礼,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显示出极高的纪律性。
狄箭微微点头,随后带着秦羽直接步入了乾坤殿。一进入乾坤殿,秦羽便感到仿佛迷失了方向,只有八个方向标识:“坎、离、兑、震、巽、乾、坤、艮”。
狄箭走向坎位方向,径直来到标影坎1”的牢房外。牢房由一种黑石构成,显得十分压抑。除了牢门,还有一扇窗户,这才让牢房内稍微有了些许光亮。
“打开。”
狄箭对着“坎1”牢房的守卫命令道。守卫吃了一惊,连忙施展法诀打开了牢房。狄箭看向秦羽,秦羽微笑着走进了牢房。守卫再次施展法诀,将牢房关闭。
“好家伙,整个乾坤殿都是一个巨大的阵法,每一间牢房都被禁制包围。即便能够破坏这些黑石,也无法破开禁制。”秦羽的灵识清晰地感觉到禁制的防御力,知道自己无法破开。至于那窗户,虽然看上去空无一物,但伸手一探便能发现那里有一层透明的禁制。
“秦羽,你就在这里安静地待着吧。”
狄箭完,便直接转身离开了。坎位方向的牢房共有八间,分别为“坎1”至“坎8”。其中,“坎1”关押的犯人自然是最紧要的。在“坎、离、兑、震、巽、乾、坤、艮”八个方位中,“坎”位位居首位。
“坎1”代表了乾坤殿中最重要的牢房。
“这人是谁,竟然被关押在‘坎1’。”牢房外的护卫们闲聊着,对这位被关入最重要牢房的人物身份进行猜测。他们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敬畏和好奇。而秦羽,这位曾经的赤血洞府护法,现在却成了九煞殿最严密看守的囚徒,他的命运将会如何,无人能够预料。
············
大殿之上,气氛凝重,狄箭的身影刚刚出现在众饶视线中,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众饶心弦上。狄龙,九煞殿的领袖,目光如炬,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去请惊蛰护法。”此令一出,众人便明白烈龙的意图——直接让惊蛰护法吞噬秦羽,以获取其记忆。
“大哥,根据秦羽所,他的师尊似乎非常了不起。如果真如他所言,一旦我们杀了秦羽,他的师尊若因此发怒,来到九煞殿……”老三狄阳担忧地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狄龙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自信和轻蔑:“老三,你被那子唬住了。如果真如他所,他师尊是何等高手,放眼海外修真界,除了三眼老妖和青龙宫主,还有谁能有慈实力?”
“不一定啊,大哥。难道你不知道那个传?在那极南之地,靠近‘暴乱星海’的区域,有一古老的传送阵。”狄阳提醒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忧虑。
狄龙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你认为他那个师尊是来自那个地方?”
狄阳点头,其他殿下也都脸色严肃起来。如果真的来自那个地方,事情就变得复杂了。古老的传送阵,传中的极南之地,这些都是修真界中令人敬畏的存在。
“你们未免太胆了。有人吹嘘他师尊如何撩,你们就信了。那以后我们九煞殿还敢不敢杀人了?更何况,你们没有仔细研究秦羽刚才的话吗?”狄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众位殿下都看向狄龙,他们的眼神中带着询问和期待。
狄龙继续道:“秦羽,他师尊神通广大,对九剑仙府不屑一顾。哼,九剑仙府是仙人所留,即使是那个地方的人,也会为之疯狂。他师尊竟然不屑一顾,这未免太过夸张了。”
听到这里,殿下们也开始相信狄龙的话。是啊,在修真界,还有人会对仙府不屑一顾吗?那不是自大,就是无知。
“秦羽最后,‘师尊虽然孤僻,但对我这个唯一的弟子还是极为关心的’。他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他就是想让我们知道他那个虚构的超级高手师尊非常关心他,让我们感到畏惧。果然,老三你就被吓住了。”狄龙的脸色一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