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躲开了?这让我有些惊讶。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我更加确定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果然,你已经结成了金丹吗?这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但是,仅仅凭借这一点,是无法改变你的弱小的。虽然你成功地躲开了我的第一击,但是,你的实力依旧不足以与我相抗衡。而且,你的伤势也没有完全恢复吧?这让你更加处于劣势。所以,不管你怎么挣扎,等待你的最终命运依旧是死亡!
见到秦德惊险地躲开自己的飞剑,伍德心中不由得有些惊讶。不过,他并不认为这是秦德的实力,而是对方运气好,侥幸躲开了攻击。因此,他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评价着秦德。
在伍德看来,秦德刚刚结成金丹,实力还是太弱了。而且,对方身上的伤势也没有完全恢复,这让他的战斗力更加脆弱。因此,伍德并不将秦德的躲闪放在心上,他相信只要自己认真起来,对方就绝无可能抵挡住自己的一击。
想到这里,伍德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他并不打算给秦德任何机会,准备立即发动下一轮攻击,一举将对方击败。在他的心中,秦德的最终命运已经注定,那就是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消逝。
咳咳——秦羽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声音微弱而沙哑。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受了重伤,即便是有流星泪的帮助,他身上的伤势依旧没有那么快能够恢复,毕竟他几乎和伍德相差了一整个大境界,正面接下对方暴怒的一击,能活下来已经算是很厉害了。
他捂住胸口,尽量不让鲜血从嘴角流出。但是眼神中依旧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告诉自己,他不会轻易放弃。
见到伍德朝着自己的父王冲杀过去,秦羽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父王实力不敌对方,若无人相助,必定凶多吉少。然而,他自己也身受重伤,虽然有流星泪的帮助,但伤势并未完全恢复。
秦羽明白,即使伤势恢复,以他的速度也难以跟上对方的飞剑。那柄飞剑如影随形,速度快得惊人,令人防不胜防。他心中焦虑,却也知道此刻必须保持冷静。
他迅速观察周围环境,寻找可以利用的资源或机会。同时,他默默运转功法,试图调动体内仅剩的力量,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秦羽心中坚定,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阻止伍德,保护父王。他眼神坚定,紧握手中的短剑,准备与对方一搏生死。
他深知刚才若非父王手中持有中品灵器,关键时刻起到了保命的作用,父王恐怕已经死了。然而,仅靠中品灵器显然不能解决问题,对方实力过于强大,而父王却刚刚结丹成功,加上身上的伤势,即便有中品灵器护身,也无法与伍德纠缠太久。
时间紧迫,他必须尽快想办法阻止对方。
秦羽眼神中闪烁着决心,他决定冒险一搏。他默默调动体内全部的紫色真气,试图将炽焱剑的力量激发到极致。与此同时,他也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准备寻找机会发动能够逆转局势的一击。虽然时间紧迫,但他坚信只要有机会,他就能够扭转战局,保护父王安全。
然而局面似乎变得愈法糟糕了起来。
师弟,接住!
只见那伍德在对付秦德的时候,也不忘将抢到的其中一柄中品灵器短刀扔给伍行。
这下秦羽这边完全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有了中品灵器之后,风玉子在伍行面前也就没有了优势,两人势均力敌一时间是分不出胜负的。
而他和父王却是要面对更加强大的金丹后期的,并且同样有着中品灵器在手的伍德!
正常情况看来,这完全就是毫无胜算的战斗,秦羽不得不急。
想要杀我?秦德看着一脸得意的伍德,发出不屑的冷笑。
刻的他也看清楚了场上的局面。
风玉子被伍德困住,那个杀手流星重伤,自己的其他手下都死光了。
他没有人可以靠了,只能靠自己。
秦德感到一股深深的孤独和无助,但他没有放弃,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凝视着伍德,眼中闪烁着决然的目光。
他不会束手待毙,他要拼尽全力,搏出一线生机,毕竟连天劫都挺过去了,难道这伍德还能比天劫更厉害么?
秦德握紧了手中的中品灵器长剑,准备迎接伍德接下来的进攻。
哼,一个刚刚踏入修真者行列的小家伙也猖狂,我就好心送你一程!伍德闻言一声冷笑,而后根本不废话,那中品灵器短刀化作流光,不断极速攻击。
秦德眼神一凝,他感受到了这短刀上蕴含的强烈灵力,心中也不禁有些惊讶。
对方可是金丹后期的修士,再加上中品灵器的加持,他当然不敢小觑这样看似普通的一击。不敢怠慢,秦德身形闪烁,瞬间消失在原地。
他想要躲避对方的攻击,但却被对方准确的预判到了他的方向,操控着那短刀带起一道寒光,瞬间便斩向了秦德的胸膛。
秦德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他双手快速结印,一股澎湃的真元力从他的体内爆发出来,瞬间便将短刀笼罩了起来。
短刀在笼罩的真元力当中挣扎,为秦德争取到了闪躲的时间。
秦德知道继续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所以在闪避的同时趁着机会反击。
就算实力相差甚大,也依旧不能只是一味的被动防御,只有进攻才是牵制对的最好方法。
他的长剑也是中品灵器,那伍德不可能毫不在意他的攻击,只要对方分心防御,那么他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果然,秦德的想法是正确的。
然而这依旧不是长久之计。
蓬!、蓬!、蓬!、蓬!......
碰撞声不断传来。
在秦羽的几个呼吸之间,秦德与伍德二人交手已经数十次了,激烈程度甚至于接近风玉子和伍行的大战。
可是秦羽脸色渐渐变了,他清晰看到自己的父王嘴角开始流出鲜血。
每一次交手,秦德体内地伤势就愈加地重。秦羽眼眸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父王可能无法支撑太久。
哈哈——伍德猖狂地大笑声响起,攻击愈加激烈。
他完全看出秦德身体伤的很重,果然就算是结成金丹,之前受的伤以及渡劫的时候受的伤依旧很难快速恢复。
如此激烈交战,秦德口中鲜血不断逸出,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无尽的痛苦。
秦德心中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再继续战斗下去了,但是他没有放弃,他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为了自己的家人,为了自己的信仰。
他强忍着痛苦,每一次攻击都全力以赴,他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这场战斗的胜利。
滚开!
看见秦德的情况,风玉子也变得焦虑起来。
他猛地加大了攻向伍行的力度,想要摆脱伍行,去救秦德。
做梦!
然而伍行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丝毫没有打算给他机会,体内真元力疯狂灌入飞剑。
两人的修为本就相差无几,再加上此刻灵器的差距也几乎拉平了,伍行硬是将风玉子给拖住。
他冷笑着看着秦德,眼中充满了残忍的意味。
秦德的身体已经受到了重创,攻击越来越弱,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他的师兄更是金丹后期的修士,手里也同样有着中品灵器。
在绝对实力面前,秦德一方完全没有翻盘的可能。
呵呵哈哈——
看着秦德开始显露颓势,伍德更加猖狂,他猛地加大攻势,让秦德几乎无法招架。
秦德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的伤势已经让他无法再继续战斗下去了,但是心中的执念让他依旧没有放弃。哪怕只是徒劳,他也要抗争到最后一刻。
父王!
看着秦德脸色愈加苍白,伤势愈加地重,秦羽只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万蚁噬咬一样,着急痛苦地难以呼吸。
他感到自己的心在痛苦中颤抖,他的眼中充满了担忧和痛苦。他想要帮助自己的父王,但是他又感到自己无能为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王受苦。着急,急得心痛,脑袋都是一阵阵眩晕。
快啊!快啊!
秦羽不断的在内心呐喊着,似乎想要让流星泪加快恢复身体的速度,并且尝试着让自己受到伍德的真元力冲击此刻无法动弹的身体动起来。
喝!
另一边,准备殊死一搏的秦德猛地一声大喝,脸色通红,催动着他的长剑迎向了伍德的短刀。
噗——
然而结果却是如意料之中,鲜血长喷,秦德身体的伤势再次加重,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痛苦和不甘。
而那伍德也是脸色微微苍白了些,他心中暗自惊叹秦德的实力,但也更加轻视对方。
伍德收回了短刀,闪过阴沉的光芒:好你个秦德,没想到刚突破到金丹期,并且深受重伤,竟然能有如此力量,该说不愧是有着那样一把上好的中品灵器长剑么?只是可惜啊,你马上就要死了,这把剑将会归我!
越是说道,伍德便越是愤怒。
区区一个刚刚突破金丹初期的家伙,原本在他面前该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可这秦德却是靠着中品灵器长剑苦苦支撑了如此之久,简直是让他无比气愤。
他嫉妒秦德的好运,谁知道这家伙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还在先天境界的时候就有如此机缘。
不过很快这些机缘都是他的了!
想到这里,伍德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笑容,他手中的短刀再次亮了起来,一道道真元力灌输其中,准备给予秦德致命一击。
住手!
见秦德倒下,风玉子也知道事情不妙,一声狂喝。
然而那纠缠着他的伍行也是发狂了,拼上全力的硬是牵制住了他。
另一边,秦羽看到重伤倒在地上的父王,又看着光芒愈加炽热地短刀,心中猛然一震。
他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他感到自己的心在颤抖,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几乎霎那,过往的十九年的一切记忆闪电般流过脑海,十九年地刻苦修炼,一次次地挑战自我,一次次地超越极限,为了什么?
为了彰显自己的价值,为了让自己的父王为自己骄傲,为了让父王知道,自己也是和大哥二哥一样有用。
可是现在,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王即将被杀,自己却无能为力?
不!
死吧!伍德轻声道,手微微一动,手中能量达至极致的短刀便化作暗红色流光直接射向重伤的秦德,伍德眼睛微微查拉着,嘴角有着一丝笑意,他准备看着秦德死去。
秦羽在伍德要出手的时候,便极速冲向秦德,待得伍德射出短刀,秦羽已经极速移动了。
伍德和秦德距离过百米,秦羽则是在秦德侧面,只是距离数
十米而已。虽然只是数十米,可是短刀速度太快,秦羽根本赶不上,看到极速移动的短刀。
秦羽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挡下短刀“。
给我停!秦羽心中猛地一声嘶嚎,速度完全达到极致,然而这样的速度依旧不够。心仿佛被无数蚂蚁噬咬般疼,脑袋急地要爆炸,此刻的秦羽眼睛已经完全赤红。
死吧!伍德轻声道,手微微一动,手中能量达至极致的短刀化作暗红色流光,直接射向重伤的秦德。
伍德眼睛微微耷拉着,嘴角有着一丝笑意,似乎已经认定了秦德会死在他这一剑之下。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影子急速而来。
是秦羽。
在伍德要出手的时候,他便靠着意志力强行移动着身体,极速冲向秦德。
待得伍德射出短刀,秦羽已经近在咫尺了。
伍德和秦德距离过百米,秦羽则是在秦德侧面,只是距离数十米而已。
虽然只是数十米,可是短刀速度太快,对于现在的秦羽来说即便是咫尺的距离也仿佛相距千里一般,根本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