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二件拍品找到了自己的主人,第三件第四件拍品陆陆续续被人端了上来。
每一件拍品都是价格不菲,而且都是秦天从未见过的宝贝,它们各有各的优势,在这些修炼者眼里那更是物超所值。
二楼上的人始终保持着观望的态度,似乎对那些玩意不屑一顾,又或许在憋足一股劲等那最后的压轴上场。
此番来此的拍卖者大多抱着一个心思,那就是见识一下或者打着必得的决心拍下飞行武技。
从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秦天已经察觉到了这里面至少有着二十名武灵强者。
二十名武灵强者呀,整个大宁恐怕也凑不出这么多武灵境界的修炼者。
更可怕的还在二楼上,两名武王强者的气息毫无遮掩,在拍卖所外面秦天就被这两名武王强者震慑到了。
他没想到这个衫旗城居然会出现武王级别的修炼者,而且从气息上判断,这两人都不比自己的外公柳云飞弱。
除了这两名武王,那后台处更是有着一股磅礴的气息,如他所料不错,那也是一名武王强者。
“诸位,接下来给大家展示的是一颗珠子,不知道在座的诸位可有谁认得此物?”
拍卖师将红布掀开,一颗拇指般大的透明珠子泛着淡淡的幽光,大家面面相觑低声细语交流着,好奇的打量着那拍卖师口中的天澜珠。
“这是什么东西?”二楼上,刘一刀站了起来,走到栏杆处往下观摩着那拍卖台上的珠子
“一颗小玩意而已,这也值得拿上拍卖台!”覃琛跟着走到栏杆处低头往下看,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讽笑了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秦天,这东西你无论如何也要拍下,这东西对别人可能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但是对你来说十分的重要,可千万别落入他人之手。”
少年的脑海里传来羽晨略显激动的声音,秦天不知道羽晨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点了点头。
“别卖关子了,这东西是什么?有什么用途?”
台下一人有些不耐烦的喊了一声,其他人也跟着闹哄了起来,这拍卖师想要营造一份神秘感,可结果却适得其反。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拍卖师尴尬不已,连忙解释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颗珠子是什么,可这珠子给人的感觉绝不是平凡之物,是一位老者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迄今为止没人知道这是何物,有何作用,这颗珠子起拍价一百锭金子,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锭,请各位开始竞拍!”
拍卖师给出低价以后就惹来大家的声讨“穷疯了你,这颗珠子就要一百锭金子!”
“送给我都不要,赶快拿下去,别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台上的拍卖师一头冷汗,现场局势失控,大家都是不嫌事大个个吵吵嚷嚷的。
一颗不知名的珠子,还不知有何用途居然开价一百锭金子,这样的情况别说在场的人了,就连做了十多年的拍卖师都没有遇见过。
只是这个价格并非他一人说了算,而是拍卖会的鉴定师与委托拍卖的老者共同给出的价格。
就在拍卖师束手无策之际,两名中年男人从台下走上了拍卖台,而后走到台上最前缘的中心停了下来,虎视了台下众人一眼。
其中一人冷峻着脸吐出两个字“安静。”
另外一人也是铁着一张脸淡淡的说道“吵闹者一律逐出拍卖所。”
这两人的气息甚是厉害,连秦天坐的那么远都能感应得到他俩的气息扑面而来,前面不由得感叹武灵强者的强大。
如果不是有着羽晨提供灵气让他去战斗,他永远也体会不到那种澎湃的力量输出的快感,虽然他也击败过武灵强者,也击杀过武灵强者,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他仍然处于武师阶段的事实。
这两人往那台上一站,台下的人立马都安静了下来,拍卖所可是白家最为重要的一个场地,曾经也有过不长眼不给脸的家伙在这里闹事,可最终的结果就是走着进来抬着出去。
连谢、覃、刘三大巨头都要给足白家面子,更别说他们这种无权无势的人。
拍卖师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重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继续着拍卖“起拍价一百锭金子,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锭,竞价开始。”
话音一落,场内一片寂静无声,许多人转动着脑袋看有哪个傻蛋会出这么高的价钱买一颗无名珠子。
空气中除了大家的喘息声就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台上的拍卖师心情十分焦急,这么久还没有人叫价使得他脸上有些难堪。
他从事这行十多载,可还从未有过任何一件拍品从他手上流拍,所以他的佣金比起其他的拍卖师只高不低。
如今一世英名将要被这颗珠子毁于一旦,完美的人生从此有了污点。
就在他准备宣布流拍的时候,一道响亮的声音从台下传来。
秦天缓缓举起右手“一百零五锭。”
拍卖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以为没了希望,可最后还是有人开出了低价。
喜出望外的拍卖师将目光停留在秦天那个位置,而后扫视了一圈台下的人,止不住兴奋的问道“还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钱吗?”
秦天的出价引来了大家呆滞的目光,那眼神就像看一个傻子一般看着他。
“嘿,真有傻子买这么一颗小玩意。”
“人傻钱多!”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被他的举动所吸引,一百锭金子在场大多数人身上还是有的,可并不代表他们会用这些钱会去买一个毫无价值的珠子。
许多人对秦天指指点点,坐在一楼的人基本上都是无权无势无靠山的三无人士,所以并没有人关注他的身份,而是对于秦天这种‘傻子’感到可笑。
台上的拍卖师还没高兴多久就又陷入了郁闷之中,不过还好,这无名珠子总算还有一人肯接手,真要是流拍了,那他的拍卖生涯肯定落下遗憾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