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勒戈逼的……”
刘天良双眼通红的把烟头重重的砸在地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但刘丽很快就被黄建业急匆匆的拉进了二楼的家里,厚重的防盗门立刻隔绝了刘丽指桑骂槐的声音,这让刘天良刚刚追出去的两步又无奈的停了下来,之前满腔的得意瞬间化为浓浓的失落,转头看向车里玉体横陈的醉鸡,似乎也没那么吸引人了!
刘天良脚步沉重的背着醉鸡上了四楼,习惯性的掏出从车里找到的备用钥匙,刚准备开门却发现自家的大门居然是虚掩着的,他下意识的全身一抖,立马定在了原地,本能的以为是自己老婆丁晓燕提前下班回家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离婚快一个月了丁晓燕都没回来过,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没道理现在不声不响的回来啊?
刘天良突然觉得自己背上的女人就像变成了一枚定时炸弹,如芒在背的趴在他的身上,让他悬在半空的手迟迟不敢拉开自家大门,万一真是自己的前妻回来了怎么办?炫耀归炫耀,那只是不甘心而已,真让他当着自己前妻的面搞女人,那是打死他也不愿意的,因为结婚七年的前妻从未淡出过他的心底,反而随着她的离去,让那份眷恋愈发的浓郁!
“是……是晓燕吗?”
刘天良强忍着把醉鸡扔下楼的冲动,声音颤抖的拉开了自家的防盗门,可随即跃入眼帘的一片狼藉却让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原来并不是日思夜想的前妻回来了,而是他妈的遭了贼!
“我.操……”
刘天良像头发狂的豪猪一般狠狠把防盗门砸在了墙上,然后背着女人大步的冲了进去,而入眼之处无不是天翻地覆,满目疮痍,如同鬼子冲到他家里来烧杀抢掠了一番,所有柜子的门和抽屉都被蛮横的拽开了,电视机和电脑也凄惨的摔在地上,七七八八的东西扔的满地都是,就连公司给他新发的笔记本电脑也被砸碎了屏幕,裂成了两半!
“咕咚~”
醉鸡从刘天良的背上软软的摔在了地面,只微微呻吟了一声就没了动静,但刘天良已经根本顾不上她了,望着自己面目全非的家,他的心犹如在大颗大颗的滴着鲜血,电视机和电脑之类的身外之物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最让他珍惜的东西莫过于前妻留给他的生活点滴,每一处她亲手收拾过的地方都是他最美好的回忆!
“唉~”
刘天良重重的叹了口气,离婚的创伤已经让他收获了一颗坚韧的心,他很快就从爆炸的边缘恢复了平静,慢慢的蹲下身捡起了一架破碎的相框,那是他和前妻刚刚结婚时的合影,照片上亲热搂着他的丁晓燕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可如今在这个冷清的家里,处处都透露着物是人非的凄凉!
刘天良小心翼翼的放好相框之后,他看也没看趴在地上挺尸的醉鸡,脱下带血的外套便去厨房里找来扫帚和簸箕,开始有选择性的清扫起地上的垃圾,只是当他扫到自己破碎的笔记本时却下意识的愣住了,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让他飞快的扔下扫把冲进了卧室!
“……”
刘天良怔怔的看着自己被扔在床边的名牌手表和金项链,一股深深的凉意顺着他的尾椎骨一直冲上了后脑勺,他难以控制的打了一个寒颤,瞬间明白了自己家里根本不是遭窃,而是有人要在他家寻找什么东西!
“王八蛋……”
刘天良突然怒吼了一声,转身冲出房间跑到醉鸡的身边,一把将软绵绵的醉鸡从地上拎起,揪住她的头发大吼道:“臭婊子!你他妈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陷害老子,你给我说!说!说啊……”
快要被气疯的刘天良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三个大大的嘴巴重重的抽在醉鸡的脸上,醉鸡白皙的俏脸立刻通红的浮肿起来,却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吐了刘天良一身!
“靠……”
刘天良闪电般推开醉鸡往后连摔出去三四步,跳起来之后看到自己已经满身污秽,急忙把身上的衬衣和长裤通通脱掉扔在地上,他现在已经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身上只有钱包和家门钥匙独独不见了,但车钥匙和手机却还完好无损的给他保留着,这很显然是那帮揍他的人所为,他们根本不为求财,只是想通过他钱包里的身份证找到他的家,再拿着钥匙畅通无阻的走进来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
“呕~”
醉鸡趴在地上又大声的呕吐起来,大股的污秽从她嘴里喷泉一样喷涌而出,浓烈的酒臭和胃酸混合在一起,差点冲了刘天良一个跟头,而醉鸡全身软的就跟面条一样,吐完之后居然“啪嗒”一声摔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中,猪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把呕吐物吹气一个又一个恶心至极的小泡泡!
“他妈的……”
刘天良捏着自己的鼻子满脸厌恶的走了过去,拽起醉鸡的胳膊拖死猪一样往厕所里拖去,刘天良觉得自己的动作已经很粗鲁了,但醉鸡至始至终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刘天良不知道她是真的酒量太差,还是昨晚喝的太多,这样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醉死的可能!
“他妈的,白瞎了这幅好皮囊,简直比猪还恶心……”
刘天良蛮横的将醉鸡扔在淋浴房中,拽住她的短裙裙摆猛地将她从下扒到上,紧身裙瞬间离她而去,露出了醉鸡一身诱人至极的曼妙身材!
刘天良下意识的吸了口口水,这娘们的酒品尽管差了点,但长相和身材那可都是上乘中的上乘,一对高耸入云的双峰被肉色的硅胶紧紧包裹着,要多大有多大,其间那条迷人的乳.沟不是水性好的男人,恐怕沉下去就上不来了,而她镶着钻石的小腹平坦且没有一点赘肉,双腿之间那条紧窄的金色内裤半遮半掩住她的重要地带,几根不甘寂寞的卷毛却偷偷从边沿露了出来,嚣张的跟刘天良“打着招呼”!
“嘿嘿~“
刘天良猥琐的淫笑一声,直接伸出脚趾夹住她的硅胶胸罩,只轻轻一拽,一直被束缚住的傲人双峰立刻弹跳着跃入他的眼帘,其上两颗玲珑的豆蔻居然出乎刘天良的所料,不但不是被人玩烂的黑褐色,反而是充满了一种醉人的嫣红色,刘天良用脚趾轻轻一拨弄,两颗豆蔻便骄傲的挺立了起来!
“哼哼~今天要不把你干个够本,老子就不姓刘……”
刘天良嘴角翘起一抹狞笑,直接摘下花洒拧开冷水浇在醉鸡的头上,原本还沉睡不醒的醉鸡立刻呜咽一声,如同溺水的求生者一般,一边大声喊叫,一边大力的蹬踏着四肢,但刘天良却不管不顾的继续对准她的脑袋猛浇,准备从里到外将她洗个干净!
“呕~”
醉鸡突然停止叫声小腹一收,捂着喉咙又要呕吐起来,刘天良一个鬼叫急忙扔了花洒跳出淋浴房,刚合上玻璃拉门醉鸡的小嘴就猛飙起来了,一股黑色如墨般的液体“哗啦”一声打在玻璃门上,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喷的到处都是!
大半个淋浴房瞬间就被黑色的液体整个糊满了,同时也掩盖住醉鸡那白皙迷人的身材,而站在门外的刘天良还保持着刚刚的关门姿势,惊讶的张着大嘴久久不能合拢,好半天他才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字:“吐……吐血了?”
醉鸡吐完之后似乎就没了动静,但从她嘴里吐出来的黑色液体却十分的粘稠,糊在淋浴房的玻璃上让刘天良根本看不清她的状况,刘天良呆呆的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耳畔传来的只有花洒淅淅沥沥的喷水声,里面的醉鸡似乎连呻吟都停止了!
“妈的!千…千万别死在我家啊……”
刘天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颤巍巍的伸出手想开门却又不敢开,足足经历了好几分钟的内心挣扎,他才决定咬牙打开门,但突然“咚”的一声闷响,吓的刘天良一屁股摔在地上,只见粘满黑液的玻璃门上居然出现了一个白手印,一只贴在玻璃上的苍白小手软绵绵的滑了下去,但没过几秒居然又是一声闷响,苍白的小手再次拍了上来!
“呼~他妈的,原来没死啊……”
刘天良重重的松了口气,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开门,而玻璃门一打开,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腥臭立刻冲了出来,刘天良急忙屏住呼吸去看地上的醉鸡,醉鸡正气若游里般的躺在地上,脸色白的就跟面粉一样,原本白嫩的胴.体更是被恶心的黑液给裹满,双眼一睁一闭的望着刘天良,空洞的张着嘴巴似乎极力的想要说些什么!
“你……你怎么样啊?我…我帮你叫救护车好不好……”
刘天良压根不敢进去,看这娘们的状况肯定不是普通的酒精中毒,搞不好就是什么可怕的传染病,而醉鸡这时吃力的抬起手向他招了招,大张的嘴巴终于吐出两个干涩的字眼:“救我……”
“我……我怎么救你啊?你到底得的什么病,不会是禽流感吧?”
刘天良捏着鼻子满脸的惊恐,有心想打电话报警却又害怕说不清楚,正左右无措之间,就听醉鸡又虚弱的说了一句话:“帮…帮我把……的东西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