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兮若一脸悲伤憔悴的模样,宁缘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大仇得报的畅快!
当然现在还没有达到目的,不过快了,今天下午,就可以让宁兮若和她的梁茅酒业,身败名裂!
看了一眼旁边的媒体,见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宁兮若的身上,宁缘满意的笑了。
不过马上就换上了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看着宁兮若说道:“宁总,我想你误会了!
现在不是我在怎么做,而是你应该怎么做!
关于贵公司粱茅药酒在我超市售出后,被查出有蛆虫这件事,我给了你三天时间去查明。
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呢?
你一直在推诿,一直在逃避,就是不解决实际问题!
这对于消费者来说,是欺骗!是愚弄!是谋财害命!是丧尽天良!”
宁兮若身体一晃,脸色发白的看着宁缘。
背对着那些摄像机,宁缘走到了宁兮若的面前,冷笑着看着她,低声说道:
“你没想过有今天?
没有了那个陈心安,你算什么?
宁兮若,我现在回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你从我手里夺走的东西,我会连本带利的再夺回来!”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涌过来,宁缘提高了声音说道:“宁总,我希望你能给所有的消费者,一个正面的解释!
我们全家福超市可以对客户进行赔偿,而你这个罪魁祸首,就能做出什么补偿呢?
难道仅仅是赔点钱,认个错,就想着息事宁人吗?”
一群记者已经冲过来,将手中的话筒对准了宁兮若:
“宁总,对于粱茅药酒发现蛆虫这件事,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听说宁总已经被提名为今年度海东杰出企业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对您的评选,产生较大影响?”
“宁总是觉得被人陷害吗?所以一直闭口不谈这件事,请问今天能对媒体说点什么吗?”
吴兴邦拍了拍手,对众人说道:“各位媒体的朋友们,我们也体谅大家对本土企业家的爱护。
出了这样的事情,是谁也不想看到的局面。
可是如果大家觉得是我们超市在栽赃嫁祸的话,那就实在是冤枉我们了!”
他走到车厢旁,让人打开了车门,对众人说道:“这是我们全家福超市,在梁茅酒业订购的所有银标梁茂酒!
包装和瓶子上,都有各种日期和公章,进货单和合同都在这里,记录的清清楚楚。
我相信那些蛆虫不仅仅存在一瓶酒里,现在我们就现场为大家再开一瓶!
如果没有,就说明这些酒是没有问题的,那一瓶可能是包装瑕疵,导致了污染。
当然也可能是被人陷害!
可是如果有问题,那就说明是酒质的问题。
梁茅酒业,必须要给所有消费者一个满意的交待!”
所有的摄像机都把镜头对准了他。
吴兴邦跟宁缘使了个颜色,然后对着旁边的工人一招手。
一名工人从车里抱出了一箱酒,麻利的撕开了包装,从里面掏出了一瓶还没有开封的粱茅药酒。
宁兮若一把拉住了宁缘的胳膊,低声对她说道:“四姐,别闹了!这些酒,我双倍价钱回收,你们不要再折腾下去了好吗?”
宁缘一甩胳膊,提高嗓门叫道:“宁总,你这是干什么!
你是想收买我吗?
这个时候你不让我开箱验货,难道是做贼心虚了吗?
对不起,现在不是赔偿我多少钱的问题!
如果我收了你的钱,那岂不是跟你同流合污了吗?
这样的昧心钱,我不能收!”
她这么一叫,那些刚刚离开的记者,又把摄像头对准了宁兮若。
闭上眼睛,眼泪终于在宁兮若的眼角流了下来,她低下头,不再说话。
吴兴邦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拿起一瓶酒,大喝一声:“开封!”
掏出打火机,烧开封口,有人递过来一个玻璃杯,吴兴邦拔出瓶塞,将瓶子里的酒倒出来一大杯!
放下酒瓶,拿起杯子,吴兴邦高高举起来,轻轻用手摇晃,然后瞪大眼睛,对众人大喝:“你们看,这瓶里也有!”
无数长枪短跑对准了杯子,在高清分辨率照射下,杯子里的酒面上,浮现出一层细细小小,都不如米粒大的白色小虫,令人作呕!
果然有蛆虫!
现场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不断,所有镜头都对准了杯子,给了它一个长时间的特写!
然后众人将目标又对准了宁兮若,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宁总,请问对于这样的情况,您作何解释?”
“现在粱茅药酒里面含有蛆虫,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宁总,请问这种事情,贵公司一直没有得到反馈吗?”
“这是酿酒环节出了问题,还是储存环节出了问题?宁总心里有答案吗?”
刚刚赶过来的蒙飞和小九,一看到宁兮若已经被记者围住,着急的大喊:“小姐!”
宁兮若对周围人的问话置若罔闻,只是看着宁缘说道:“四姐,见好就收好吗?不要再逼我了!”
宁缘胜利在望,哪里还愿意罢手,冷笑着对众记者说道:
“你们看!就算到这个时候,她还是不死心。
还是想通过收买我来平息这件事!简直是愚蠢!
难道你还是没有看出来,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超市和你梁茅酒业的矛盾了?
而是你对广大消费者的态度!
你应该怎么跟大家解释!
我要你现在就要面对媒体,面对镜头,告诉大家,这件事,你怎么处理!”
吴兴邦和一帮工人齐声大叫:“无良公司,请给所有消费者道歉!”
宁缘一脸讥讽的对记者们说道:“听说这些粱茅药酒是宁总的丈夫给出的配方。
而宁总的丈夫,不过是一个上门女婿而已!
是不是宁总平时对这个赘婿太苛刻了,所以才让人家产生了报复心理?
于是就故意做出了这张不合格的产品?”
吴兴邦一脸大吃一惊的模样,在镜头前瞪大眼睛,对宁缘笑道:
“你说什么?这位宁总的丈夫,只是一个赘婿?
我来东山投资,听说过陈心安这个名字。
还以为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没想到竟然只是一个毫无尊严的上门女婿!
但凡有点骨气,谁当上门的啊!
哈哈哈,笑死我了!”
那几个工人也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宁兮若双目通红,状若疯狂,这两人的话像是触动到了她的逆鳞!
她满脸怒气,瞪着这两口子厉喝:“不许你侮辱我的丈夫!”
这凶狠的模样是宁缘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时间把她吓了一跳!
吴兴邦耸耸肩膀说掉:“宁总这话就让我听不懂了!
我们说的只是事实,哪里侮辱你丈夫了?
这么心疼你丈夫,那你何必招人家入赘呢?
这才是明目张胆的侮辱好吗?”
宁兮若面色悲伤,眼神复杂,看着宁缘摇了摇头。
然后咬着牙厉声说道:“你要解释?好,我就给你们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