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欢喜几家愁,这次的科考,盛家两子一起金榜题名中了进士,让整个盛家陷入了欢喜之中。
可是宁远侯顾家现在却是一地鸡毛,一直是面冷心热的宁远侯顾侯爷,看着眼前的儿子顾廷烨,心里充满了愤怒,再也没有了一点耐性。
“孽障,在你的眼里,是不是所有的错误都是别人的?
你科考失败,你认为是你大哥的原因!
现在你和余家的亲事没成,你也怪罪你的嫡母!”
“父亲,难道这不就是事实嘛?
当年我只和我大哥说过替杨无端打抱不平。
我大哥要是不举报我,陛下是不会知道的!
再说我和余家余嫣然的婚事,如果不是我嫡母带着我的外室曼娘,跑到余家大闹一场。
你认为他们余家会悔婚吗?”
“顾廷烨,你真是一个孽障!
难道这就是你殴打你嫡母的理由吗?”
“我......我没有打母亲。
只是争吵时顺手推了她一把而已!”面对父亲的斥责,顾廷烨也有一些心虚。
“哼!强词夺理!
我看你这个孽障是无可救药了!”
“侯爷,自从我嫁进侯府,一直任劳任怨的服侍侯爷和打理整个顾家!
实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廷烨,能让他今天如此对待我这个嫡母!”小秦氏看到顾晏开和顾廷烨父子两人,泣不成声的说道。
“孽障,你看看你把你母亲的心都伤成什么样了?
既然你依旧不知悔改,我顾家也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明天我就开顾家宗室祠堂,将你从族谱之上除名!”小秦氏的哭诉就像是烈火上被浇了热油。
“啊?父亲......”听到自己的父亲顾晏开的决定,顾廷烨有些有口难辩起来。
“孽障,你走!
以后你再也不是我们顾家人了!”没有理会顾廷烨的失魂落魄,顾晏开再次决绝的说道。
原剧中顾廷烨气死了自己的父亲顾晏开,小秦氏和顾廷烨的大哥借机扬言要让顾廷烨从族谱上除名。
只是顾家的老人们感激顾廷烨的母亲曾经对顾家的帮助,就一直没有同意。
可能是因为盛纮穿越的原因,产生了蝴蝶效应,让事情有了很大的改变。
顾晏开并没有被气死,反而以顾廷烨推倒小秦氏为理由,直接将顾廷烨赶出了顾家,让顾廷烨以后只能当一个“孤魂野鬼”。
小秦氏看到自己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心里是非常的兴奋,只是场合不对,艰难的克制着自己内心的狂喜,站在一边委屈伤心的哭着。
......
盛纮来到樊楼,直接把请帖交给店小二,就被带到了魏行首的包厢内。
看到美艳动人的魏行首,盛纮不由自主的心里一荡,心里感慨到,真不愧是东京府第一名妓。
一番寒暄之后,盛纮感觉包厢中越来越尴尬的氛围,让自己有些如坐针毡。
本就没有喝酒狎妓的心思,盛纮此刻感觉,还不如赶紧回家陪自己的一妻两妾来的痛快。
“魏行首,你一再邀请盛某赴宴,不知所谓何事?”
魏行首本是欢场高手,见识过各种形形色色的男人,可是从未见过像盛纮这样如此直接和不识风趣之人,心里也是感觉不可思议。
“盛大人,小女子有一远房族叔,近日在东京府殴打了一位勋贵子弟。
现被关押在你们大理寺!
小女子想求盛大人,能不能想办法营救我的这位族叔?”
看到盛纮如此直接,魏行首有些难以适应,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魏行首,我看你是找错了门路!
你现在应该是联系被殴打的那名勋贵子弟。
尽量和对方达成谅解,而不是邀请我来这里做无用功!”
“呃?盛大人有所不知,这位勋贵子弟根本不愿意和解,扬言要让我族叔以命相抵!
小女子实在无法,这才求到了盛大人面前!”魏行首一脸苦笑的解释说道。
“盛大人放心!事成之后,小女子一定会让盛大人满意!”
看着眼前媚眼如丝的魏行首,盛纮怎么会不理解她口中的“满意”,到底是什么意思。
艰难的克制了自己的心动,盛纮直接拒绝说道,“魏行首,真是非常抱歉!
我进东京府也没有几年,和这些勋贵之家也没有太深的交情!
所以,魏行首还是另请高明!”
“盛大人,这个勋贵子弟是来自盛大人嫡母的勇毅侯府。
盛大人一定能帮上忙的!
是不是盛大人看不上小女子的容貌?”
“其实,小女子这些年还是有些薄产的,都可以一并赠与盛家!
小女子只愿救出族叔之后,能够为奴为婢的伺候盛大人就行!”
“呵呵,魏行首,说句实话。
以姑娘的美貌,愿意帮助你营救族叔的大有人在,实在没必要同盛某纠缠!”
“魏行首,家中尚且有事,盛某就先行回家了!告辞!”
看到盛纮说完就直接起身离开的背影,魏行首真的有些难以理解了,第一次开始对自己的容貌产生了质疑。
等到盛纮离开以后,突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位老者,看着包厢门口,“哼!看来咱们这位盛大人实在有些不识抬举啊!”
“先生,王爷为何如此看重这个盛纮?”魏行首一脸疑惑的看向突然走出来的老者。
“只是王爷看这个盛纮圣眷正隆,也没有表达过对立嗣的看法,兴许会对王爷的大业有所帮助而已!”老者不屑的摇头解释说道。
“可是,这个盛纮对我们的防备心太重,很难真正的接触的!”
“哼!我们王爷的做事风格,一直就是自己得不到就会毁灭掉对方!
你就等着看!
这个盛纮在东京府嚣张不了几天了!”
......
盛纮离开了樊楼,直接往盛家赶去,看来这个魏行首和她背后的势力,这是把自己当成了“书呆子”。
很明显,所谓的救人就是一个幌子,他们肯定有他们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盛纮也懒得猜测他们真实的想法,干脆直接了当的拒绝了。
至于会不会得罪魏行首和她背后的势力,盛纮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现在的东京府表面上是一副太平盛世,可是真实的情况却是暗流汹涌,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药桶。
不论是兖王,还是邕王,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为了皇帝宝座,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而其他的勋贵之家,也再两位王爷后面推波助澜,以求能够获得从龙之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