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森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随着冰肌玉骨的破界率越来越高,锯齿剑已经无法在冰玉罩上面留下剑痕。
不过冰肌玉骨的破界率也只能到达百分之六十多点而已,没有办法再继续提升。
从绵羊玉体中获得的中空结构,也只能让冰肌玉骨走到这一步而已。
“还是让你的真身自己来找我。”韩森用意念与秦修分身交流的同时,身体所化的冰玉锏,猛然间飞遁而起,带着一抹晶莹的冰玉之光,刺向了女人的额头。
一般来说,兵之圣徒和圣兵交换过灵魂烙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兵之圣徒被杀死,圣兵也会一同崩溃。
想要把锯齿剑砸断不容易,可是砸碎那女人的脑袋就容易多了。
女人眼中冷光一闪,双手握住剑柄,手中锯齿剑狠狠斩向韩森所化的冰玉锏。
这一剑斩出,那女人的身体竟然像是被锯齿剑吸收了一般,与锯齿剑融为一体,带着恐怖的剑光斩在冰玉锏之上。
当!
冰玉锏外面的冰玉罩被这一剑斩碎,锯齿剑与冰玉锏的本体撞击在一起,硬生生切进了冰玉锏之内,几乎快要把冰玉锏切断之时,那剑上的力道才消失不见。
下一秒,锯齿剑竟然化为烟尘随风飘去,同时一个声音传入韩森脑海之中:“我在基因碑前等你。”
韩森知道,那时候等他的就会是秦修的真身,空不是这么一个空有蛮力的分身。
“既然秦修说要在三十三天等我,那么说他没有办法再到第一重天来,我到是可以趁机夺得第一重天的主宰。”韩森心中暗想。
不过能不能成为主宰,甚至能不能夺得基因碑,韩森并不怎么在意,只要能够找到宝儿,他甚至愿意现在就退出三十三天。
可是事与愿违,韩森带着小女孩飞行了很久,一直没有发现宝儿的踪迹,到是遇到了不少的兵之圣徒。
每次斩杀兵之圣徒,都会令小女孩的身体变的强上几分,也随之长大一些,没过几天时间,小女孩已经长到了十五六岁少女的模样,她的速度和力量也都强了很多。
只是因为她没有能力炼化韩森的那一丝灵魂烙印,无法与韩森产生力量共鸣,借不了韩森的力量,所以不像其它的兵之圣徒,会有一套兵之圣铠护体,只能靠肉身战斗。
韩森又找了几天,宝儿没有找到,却见那基因碑之上再次光芒大放,第二十五重天也被人占据,出现了主宰。
第二十五天主宰:人帝。
“这是血命教的那位人帝吗?”韩森看到这个名字大吃一惊,敢用这两个字的,恐怕也只有血命教的那位教主了,也就是庇护所人类的始祖。
帝国大宇宙的人类看到人帝这两个字,皆是气愤之极,他们还从未见过有谁这么狂妄,竟然敢自称是人帝。
剩下的三十三天争夺越发的激烈,不断地有恐怖生物冲击三十三天,企图占据一重天,成为主宰级的存在。
韩森几乎寻遍了整个兵刃天,却始终没有找到宝儿的踪迹,也没有找到进入下一重天的入口,这让他感觉非常奇怪。
突然,韩森想到一个可能性,脸色变的非常难看:“该不会说,那些冲入三十三天的生物,并不是都进入了第一重天,而是分别进入三十三天之中,如果是这样的话,想找到宝儿就太难了,我根本不知道宝儿进入了哪一重天。”
“况且三十三天恢复初始状态之后,被打通的空间通道早已经不复存在,我根本没有办法进入其它的三十三天,唯一的办法,恐怕就是成为这一重天的主宰,直接去往基因碑那里。如果宝儿也成为了一重天的主宰,也许就能够在那里见到她。”
找不到宝儿,韩森只能耐下性子去和那些兵之圣徒战斗,那些兵之圣徒有强有弱,他们的力量主要来源于兵器,他们拔出的本命圣兵越强,他们也就越强,反之则就会很弱。
兵刃天的兵刃无数,想要拔出一柄强大的兵器并不容易,并不是所以人都有机会拔出韩森和紫铜剑这种强大的存在。
一路杀伐,几乎没有遇上对手,遇到的兵之圣徒都被他直接斩杀。
不过小女孩自从长了十六七岁的模样之后,就没有再继续长大。
“小黑,你真的太厉害了。”韩森又轰杀了一个兵之圣徒之后,女孩抱着他高兴地说道。
韩森虽然很不满意这个名字,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和女孩交流,只能默认了这个名字。
“到底怎么样才能够成为兵刃天的主宰呢?”韩森心在思索这个问题。
三十三天已经有七重天被占据,可是韩森到目前为止,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只知道杀死那些兵之圣徒有可能会成为兵刃天的主宰。
可是他杀了那么多的兵之圣徒,也没有成为主宰的迹象。
而且最近两天时间,他就只找到了这么一位兵之圣徒,看起来兵之圣徒应该差不多快要被杀光了。
“不会是要杀光所有的兵之圣徒,才能够成为主宰?”韩森转念又一想:“奇怪,怎么没有看到紫铜剑,那家伙的力量还是挺可怕的,以它的力量,应该能够在兵刃天中闹出一些动静,可是怎么一直没有看到它呢?”
基因碑上又有光芒冲宵而起,竟然是光明女神占据了第七重天,成为了七重天的主宰。
每有一位主宰诞生,韩森的心情就压抑一分,因为他始终没有看到宝儿出现,这是非常不好的消息。
“宝儿,千万不要有事啊。”韩森正在担心之时,突然看到一道紫色的剑光破空而来,正是那失踪了好些天的紫铜剑。
可是韩森只看到了紫铜剑,却没有看到掌握紫铜剑的那个兵之圣徒。
“无耻的老锏,敢不敢和本天王打个赌?”紫铜剑飞到了距离韩森不远的地方才停下来,用意念和韩森交流。
韩林不知道紫铜剑其实是魔祖所化,见它飞过来,就笑吟吟地问道:“你要打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