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1 / 1)

谷总最近总觉得胸闷气喘不上来气,可是去医院检查了什么事儿没有,可他知道自己身体是真不舒服,甚至半夜的时候谷总还觉得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胸口,夜夜噩梦,从梦中惊醒却忘了梦里的场景。

助理发现谷总这几天脸色特别不好,就连谷总那一身膘都清减了许多,那黑眼圈都快赶上大熊猫了。

“谷总,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助理贴心递上一杯茶。

谷总摆摆手示意助理将茶放在一边,抬手揉了揉额头,开口道:“最近根本睡不好,你说我最近是不是撞了什么脏东西了,这一天天的就没消停的时候,先是工地那边频频出事儿,然后老江还每天追着我要钱,这两天我总觉得喘不上气,晚上睡不好。”

“这谷总,要不咱们请个大师来瞧瞧,是不是风水不对啊,找个人看看也算起图个心安。”助理偷偷瞥了谷总一眼,眼神微闪。

“请大师这年头骗子多了去了,这大师哪那么容易请啊”谷总嗤笑一声,不过对于请大师这事儿谷总放在了心里,隐隐有了打算。

“谷总,我这边倒是有一个人选,你听了参考参考,如果不愿意您就当我没说。”助理试探性开口道。

谷总也没注意助理的神色,这助理在他身边做了几年了,谷总还是信得过,便开口道:“你说说看。”

“就上次打电话来那个吴总,吴江,他身边不一直跟着一个大师,听说叫什么王大师,这个王大师跟在吴总身边好几年了,应该是个有本事的,您有没有发现吴总现在生意越做越大,每次有什么事儿都带着王大师出门,这王大师每点儿本事吴总能那么看重”

“哎,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还有啊,您忘记了上次就是吴总打电话来让您暂时停止施工,结果下午就起火了,这会不会太巧了。”

“这还真是个大师啊,可是上次我好像把吴江给得罪了,这王大师能过来帮我看风水”

“谷总,这你就不懂了,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王大师就是再有本事不也跟在吴总身边这么多年,为了什么砸呀,还不是一个字钱。”

“有钱能死鬼推磨,你给钱,杨大师他能把钱推出去不要”

谷总这会儿心动了,马上让助理去联系那个王大师。

王大师那边接到电话棱模两可并没有拒绝,而是约了时间见面。

谷总不知道的是王大师接电话的时候吴江就在旁边,而且挂断电话之后王大师还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吴江听了之后不得不佩服苏夏的神机妙算了。

是的,苏夏算到谷总那边会找上门来,所以提前就知会了一声儿,让吴江和王大师把着点,谷总上门怎么能怠慢呢。

约好见面的时间是一家私密性比较好的茶楼,等谷总到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了包厢里坐着的吴江和王大师,谷总脸色刷地一下就黑了,不过也没立即转身走人。

谷总走进包厢,拉开椅子落座。

“王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没请吴总过来”谷总开口质问,语气明显不太好。

王大师露出一抹浅笑,开口道:“谷总稍安勿躁,我现在是在吴总手底下做事儿,你找我的事儿我当然得通知吴总,不然我以后该怎么待在吴总身边做事。”

“哈哈,谷总你也别生气,我今个儿就起来凑热闹的,你们随意谈,别管我就行了。”吴江哈哈一笑,摆摆手示意他们随意,当他透明就好了。

谷总脸色不好还是把事情说了,王大师听了谷总的事之后直接开价了:“二十万。”

二十万,一听这个数字谷总立马就起身直接走人。

看着谷总摔门离开王大师也不生气,还悠哉悠哉和吴江一起品茶之后才离开了茶楼。

两天之后谷总再次找上门来了,这次他可没心情讨价还价了,就昨个儿谷总回家发现自己咳嗽的时候吐血了,再次去了医院仍旧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二十万就二十万,命比钱更重要,没了命要钱有什么用。

“谷总,明天我上门会去你公司。”王大师没多说,说完这句话他们之间第二次见面也就结束了。

女生宿舍,苏夏接到了王大师电话,大概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靠在床沿上苏夏侧头看向窗外,阳光明媚,今天的天气真好。

苏夏想要的当然不止这二十万,这二十万是给那两个被烧伤的工人的医药费以及赔偿款,毕竟那两个工人皮肤大面积灼伤,后续就算经过医治也会留下后遗症,赔偿也是应该的。

苏夏想要的是那块地,竞拍失败挺让苏夏遗憾,毕竟那地方开发之后将是一比暴利,翻个多少倍谁都清楚。

而且那块地谷总吃不下,幕后之人也不会让谷总吃下去,这蛋糕是别人早就看好了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谷总拿到了手里,但是幕后那人肯定是想拿回去的。

一句话说穿,谷总留不住。

但是苏夏想要啊,挣钱的生意谁不想做。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苏夏也没打算一个人算吞下,但是谷总那边总得让出六分出来,不然她和吴江两个人怎么有兴趣。

“苏夏,你最近干嘛呢,看你好像特别忙。”电话经常接。

听见文明明的话苏夏转头看过去,开口道:“是挺忙的,你呢,看你脸色也不太好。”

“怎么好得了”文明明瞅了瞅寝室里没有秋意的身影这才开口道:“你有没有觉得秋意最近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整天阴沉沉,走路都低着头,看见她我就觉得背脊泛凉。”

“你没事儿别招惹她就好了,别和她吵吵,你这脾气收敛着点。”苏夏好心劝了一句。

“我就看不惯那样儿,明明做了亏心事好像还是我对不起她了,我还没做什么呢她比我还委屈,哼。”文明明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眼瞎,亏得她还和秋意做了好朋友,秋意那背后插刀的性子真是让文明明想想就害怕。

秋意最近确实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不合群,每天一个人独来独往,但是每次秋意回宿舍看她们几个的眼神都特别阴森,好像她们欠了她似的,简直莫名奇妙

说曹操曹操就到,宿舍门被推开,秋意从门外走了进来。

苏夏抬头,视线落在秋意的脖子上。

一团小小的身影骑在秋意的脖子上,它那两只干巴巴未完全发育的手紧紧勒住秋意的脖子,因为发育不完全脸上的五官都还模糊不清,它的肚子那儿掉下一截脐带,看着挺让人膈应,真的不太好看。

苏夏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那个怨灵仿佛察觉到苏夏的视线朝着苏夏龇牙,一脸凶狠。

苏夏没在意,就这小东西她随便就可以给收拾了,之所以留着他不过是看它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儿罢了。

秋意慢吞吞走到自己床铺那里,坐下,感觉自己脖颈酸疼便抬手揉了揉。

随着秋意这一动作苏夏朝看见秋意的那只手穿透怨灵的身体揉着脖颈。

秋意揉了好一会儿觉得好点了就直接躺在了床上,鞋子都没脱,穿着鞋的脚垂在床沿外边,她闭上眼缓缓睡过去。

原本骑在秋意脖子上的怨灵缓缓挪动着身体,笨拙地从秋意的胸口缓缓往下挪,最后停在了秋意的腹部,那曾经是它住过的地方,怨灵乖乖趴在秋意的小腹,撒娇地蹭了蹭秋意的肚皮。

文明明看着躺在床上的秋意,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自从那天晚上怨灵啼哭声过后第二天苏夏就发现这怨灵巴在了秋意的身上。

怨灵对秋意是又恨又爱,秋意是他的母亲他对秋意有一种天生的依赖感,而秋意狠心打掉了他,他心里怨恨,怨念。

所以怨灵巴在秋意的身上那是时而娇气时而暴戾。

午休时间苏夏打车去了吴江的公司,然后和吴江王大师一起朝着谷总的公司那边去。

到了地方的时候谷总的助理已经等在公司门口了,看见吴江他们当中多了一个小姑娘还疑惑地多看了两眼,带着人上楼。

“前面就是谷总的办公室了,谷总已经在里面等了,咱们进去。”助理说完便推开门,带着人进了办公室。

谷总的办公室和他的人一样,豪迈的土豪风,办公桌后面的墙上挂挂着一科金钱树,桌面上摆了一只貔貅,貔貅是玉石雕刻,貔貅的寓意是招财。

貔貅是龙王九子之一,古代的五大瑞兽之一,它神通广大。

关于貔貅,最早可以见于一些古书上和民间传说中,它是一种凶猛的瑞兽。兴许,貔貅的长相并不讨喜,可它最厉害的是在寓意方面,貔貅是招财界的第一瑞兽吉祥物。

看得出这谷总还是很信招财这行,办公室随处可见都是招财的物件儿,就连两盆绿植都是和钱财方面有关的。

谷总抬头看见吴江和王大师带了一个小姑娘过来,免不了好奇多看了两眼,正当谷总意淫这小姑娘和吴江是某种关系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小姑娘一眼过来,谷总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立马酒飞了。

谷总能在商场混自然也是有眼力界儿的人了,端看小姑娘这气质,不像是那种人。

而且谷总发现了一个微妙的地方,吴江和王大师是一左一右站在小姑娘两侧的,这么看来,隐隐让人觉得这小姑娘才是主角。

吴江非常有眼色主动拉开了一张椅子让苏夏坐着,然后才自己落座,至于王大师就是自己照顾自己了。

“王大师,咱们是来谈事儿的,你带吴总来也就算了,怎么还带一小姑娘过来,会不会不来好”谷总意有所指开口道。

王大师笑了笑却不说话,心里暗暗回了一句,这位小姑娘才是你的救命稻草,劝你善良。

倒是一旁的吴江开口接过了话,开口介绍道:“谷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苏夏苏大师。”

什么,苏大师

谷总瞪大了眼睛盯着苏夏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吴江不是在开玩笑,可是让他相信这小姑娘是一个大师,这还真有点奇怪,这年头的年轻人都这么厉害吗

端看吴江那殷勤的模样谷总便觉得这个小姑娘怕是不简单,至于这小姑娘到底有个几斤几两重那就有待商议了。

“苏大师看着挺年轻,还在读,现在的年轻人都像苏大师这么年轻有为吗”谷总笑面虎似的露出笑模样,开口问道。

苏夏抬眸瞥了那位谷总一眼,红唇勾起露出一抹客气的浅笑直到把谷总看的莫名心虚这才开口道:“谷丰,今年五十二岁,二十岁靠老婆娘家提携一步步有了今天的地位,不过谷夫人和谷总至今却未得一以,因为早年谷总伤了身子,我说的,对吗”

吴江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反射性看向谷丰的某个部位,对于谷丰这个人吴江也听说了一些。

靠着老婆发家这事儿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对于谷丰生不出孩子这事儿外边都传说是谷夫人的身体原因,并不是谷丰的身体受伤,所以这里面还是有内幕咯

外界还一直传闻谷丰虽然在外面逢场作戏但是一直没让外边的女人生下一儿半女,这是因为谷丰对谷夫人看重所以不想让谷夫人心里不舒服,结果这会儿听了苏夏这话吴江算是明白了。

原来不是感情好,不过是因为谷丰自己身体原因没办法生罢了。

谷夫人娘家已经比不上如今的谷总了,同时谷夫人也很少出现在众人的圈子里。

谷丰这种事被苏夏这么大剌剌说出来,他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这会儿谷丰对于苏大师算是了解了,他伤了身体这事谷丰保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且就连他自己都是偷偷去了医院检查才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

小时候谷丰因为爬树一不小心跨在了一根树枝上,当时那个地方就疼的不行,只不过那时候家里穷他年纪不大,觉得忍忍也就过去了,后来不痛了之后也没当回事,还是去了医院检查才知道当年那事对他身体还是有影响,当初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这才留下了隐患。

“王大师,所以今天带苏大师过来,这意思就是帮我化解这事儿得苏大师出手了”谷丰看向王大师,开口道。

“嗯。”王大师这回倒是爽快地点了点头。

谷丰视线重新落在苏夏的身上:“那么,苏大师准备怎么解决我的事儿”

“谷总很喜欢弄一些招财的小玩意儿,想来也是个信命的,最近谷总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胸闷气短,半夜时常被噩梦惊醒,身体每况愈下,而且这两天有咳血的症状”

苏夏每说一句谷丰的脸色就苍白一分,这完全没有一点错,谷丰就算不信也不行了。

谷丰肥胖的脸凑过来,焦急地开口道:“苏大师有什么办法吗”

全部都说对,这不可能是巧合,这只能说明苏大师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是真有本事。

“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我得事先说一件事,谷总身体出现这样的情况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而且谷总不觉得自从拿下城郊那块要开发的地之后无论是公司还是身体都出现了状况”

“那依苏大师之见,这两件事有关系”谷丰开口问,心里却也同意了苏夏的看法,自从拿下地之后他确实频频发生事情。

“那天我去了工地,那边明显被人布置了阵法,在那里动工轻则受伤重则丧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谷总也看到了。”

“那苏大师你可要救救我啊,我做生意做么多年虽然有点点小坏,但是大错我可没犯啊,苏大师你不能见死不救。”

“你身体这事儿我可以帮忙,一口价,二十万。”苏夏瞥了谷丰一眼继续开口道:“还有,前几天我遇到了老江,医院那边的钱我掏了,谷总得还给我,而且工人赔偿谷总要给,这俗话说了种善因得善果,多做好事总是会有福报的,况且这事儿本来就和谷总有关系。”

“应该的应该的,二十万我给,医院的钱我也给,赔偿我会让人去处理,苏大师你看满意吗”

苏夏点了点头,谷丰见了再次开口道:“那,苏大师我工地那边”

这次不等苏夏开口吴江就跳出来开口了:“谷总,这事儿我来和你谈,想必你也知道那块地被有心人盯上了,这后续到底有什么麻烦你也不清楚,我给你出个主意,那块地我和苏大师也参股,你看如何”

“不如何,苏大师想要分一分我忍了,吴总你来插一脚想捡便宜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谷丰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就这么怼了回去。

“我当然不占你便宜,那个,我听说你公司资金出了问题,手头能用的资金不多了,这地开发后续你能掏出多少我有话就直说了,我给你资金,你分我一杯羹,这总行了”吴江笑眯眯开口。

对于这件事吴江是胸有成竹,谷丰资金出问题的事儿他早就打听清楚了,而且苏夏搭手这事儿,他不知道把握机会,他不是啥吗

谷丰郁闷了,吴江这话听着不占便宜,但是仔细想一想这特么不占便宜吴江能干,合着把他当傻子了。

然而,这傻子谷丰不当还不行了,工地那边要苏夏出手,资金要吴江出手,这块地他想要全部吞了显然不可能,可是让他把自己手里的蛋糕分出去一大半,他那叫一个心疼。

最终谈判结果按照苏夏他们预料的那样,这地谷丰占四,苏夏和吴江每人三。

谈妥了自然就要解决谷丰身体的事儿了,公司这边苏夏看过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谷丰摆了太多招财的物件儿苏夏让撤了一些。

接下来一行人开车来到了谷丰的家里,他们见到了谷夫人,谷夫人和谷丰很有夫妻相,长得高大略显男性化。

谷夫人似乎对他们的到来没什么兴趣,招呼了两句就回房间去了。

苏夏让谷丰带他们去他睡的地方,然后他们发现谷丰和谷夫人是分房睡的,当然了这是人家夫妻两的私事,他们无权说什么。

谷丰的房间一进去就让人感觉凉嗖嗖的和,刚才他们在客厅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冷,可是这会儿一进房间就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吴江揉了揉穿着短袖露在外边的手臂,看了看谷丰的房间。

人一天若休息八个小时,那么一天下来他便有13的时间在床上度过,在风水中卧室内的环境情况会直接关系到一个人的休息和睡眠,因此卧室的“风水”好坏关系着人的精气神。

房间摆设尤为重要,正所谓镜子阴气重容易招邪,老一辈常说镜子不宜对床,不宜对门,不宜对窗。

谷丰的房间里有一扇特别大的镜子,正正对着他卧室的那张床,而且镜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复古风,雕花非常精美。

这镜子有点像古代妇人梳妆用的梳妆台,说实话谷丰房间里摆这么一样镜子真挺让人产生一种违和感。

苏夏视线落在镜子上,随即收回视线,开口问一旁的谷丰:“这镜子挺漂亮,不过不适合你一个大老爷们。”

“你也觉得漂亮,这镜子是我太太半个月前从拍卖场拍回来的,因为喜欢就摆这儿了。”谷丰笑着回了一句,转头看了看那镜子谷丰突然觉得有点凉凉的感觉,这镜子给人一种很奇怪的诡异感。

听见谷丰这么开口苏夏便再次问了一句:“哦你太太原来和你睡一起”

“苏大师说笑了,我和我太太是两口子肯定睡一起了,只不过前段时间我身体不舒服晚上噩梦惊醒,我太太嫌我闹腾这才搬到了客房去睡。”

“你别看我太太性子挺冷淡,其实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和我太太和我太太感情很好的。”谷丰补充了一句。

苏夏怪怪地看向谷丰,好一会儿才勾起红唇,嗤笑一声,似笑非笑那镜子一眼,开口道:“嗯,你们感情真挺好。”

好到恨不得他死,这样的感情一般人还真欣赏不来,都说最毒妇人心,这谷太太怕不仅仅是刀子嘴豆腐心,人家压根就是刀子嘴刀子心,一不留神小心被捅个窟窿。

谷太太喜欢这镜子,弄回来之后去了客房,可是却没让人把镜子搬到客房而是留在了谷丰的卧室里,这里头没猫腻,谁信

“我劝你你还是让人来把这镜子给弄出去。”苏夏说完就走到了一旁的窗边,推开窗一道刺眼的光亮照射进来苏夏反射性闭了闭眼,等了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看过去。

这风水中煞可分为形煞、气煞、声煞、光煞、风煞等。

从风水来看,不恰当的光也是一种煞气。

比如屋宅前面对一所大厦,其外墙全是由镜、玻璃组成,镜子受阳光照射后反射到屋内,犯之主脾气暴躁、血光之灾。

科学上把光煞叫光污染。

还有另一种光煞与水有关,比如屋子附近有湖泊河流等有水的地方,经过阳光照射也能产生光煞。

而谷丰卧室这儿对准的正好是对面大楼的,大楼的外层是玻璃制造而成的,一开窗就会撞上光煞,而现在天气热晚上一般人都喜欢开窗睡觉,因为这样能透气。

光煞加上镜子,这两样一起来,想必幕后之人是嫌谷丰命太长了,也是谷丰发现并且引起了重视,如果在耽误一周时间恐怕那时候谷丰就不会现在这儿和他们说话了。

“镜子挪出去,另外谷总去买一串古钱币用红绳串起来挂在窗边,至于工地那边咱们晚上过去一趟。”

苏夏说完就转身走出了房间,吴江和王大师连忙跟上,谷丰一个人留在卧室里看了看,然后一脸懵逼跟了就去。

到了楼下谷丰就直接让人把镜子挪出去,结果搬到一半被谷夫人听见了动静,谷夫人气冲冲下楼。

“谷丰,你什么意思,我刚搬出卧室你就恨不得把我的东西全部扫地出门是,是不是外边的小狐狸精太温柔你看不上我这黄脸婆了,我和你说这镜子今个儿谁也不许动,否则就是和我作对”

“春华,你别闹了,苏大师刚才看过了,说这镜子邪气,我最近身体老不舒服就是因为这镜子,你要真喜欢我把镜子挪你住的那间客房里头去,这样总行了。”谷丰拉着谷夫人,好言相劝道。

听见要把镜子弄自己房里谷夫人眼中飞快闪过一抹恐惧,开口回了一句:“我不要。”

“你看,你也不要,那我让人扔出去了。”谷丰道。

“不行,这镜子不能动,我花了好几万买回来的,说扔就扔啊,不行不行,谷丰,我把话放这儿了,今天谁也不许动镜子,否则我就和你没完”

“哎呀,你怎么就说不通呢”谷丰有点不耐烦了,转头朝着搬镜子的两个佣人开口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把镜子给我挪出去扔了,看着就碍眼”

“谷丰,你是看镜碍眼还是看我碍眼,我已经说了镜子不许动,你是不是要气死我”谷夫人脸色有点疯狂,而且冲过去就拦住了要搬镜子的两个人。

苏夏看到这里忍不住开口了:“谷夫人,做人留一线,别太过了,这镜子我刚才听谷总说是你弄回来的,你从哪儿弄回来的东西想必你自己清楚,这东西是地里挖出来的,且刚出土不久,阴气颇重,你这么阻拦搬镜子我会认为你想要谷总早点去死”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这么想”谷夫人大声反驳了一句,心里却是心虚得不行,发现谷丰看过来谷夫人还做贼心虚地避开了谷丰的视线。

话说到这儿份上了,若谷夫人再阻止那就说不过去了,不一会儿镜子就被挪出去了。

谷丰送苏夏他们出门,临走之前谷丰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苏大师,你看我夫人是不是有不妥之处”显然刚才谷夫人的异常让谷丰也产生了怀疑。

“你夫妻之间的事儿还是自己解决,不过我看你面相你们夫妻缘分已尽,不如好聚好散。”

待苏夏和吴江他们离开之后谷丰一脸若有所思回了屋子,他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生气的谷夫人。

谷丰难得心平气和走过去,在谷夫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谷夫人瞥了谷丰一眼,开口便是冷嘲热讽:“怎么不去你那个小狐狸精那里了,带在家里多无趣啊,小狐狸精抱着多舒服啊”

“春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出口带刺,咱们好好谈谈,我知道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不愿意和我过日子那咱们好聚好散,离婚,家里所有的东西我分你一半,想必也够你好好过下半辈子了。”

“你闭嘴,想好聚好散是吗”谷夫人蹭的一下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谷丰,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继续开口道:“想好聚好散,行,你净身出户。”

“凭什么我净身出户,公司是我这些年辛辛苦苦才有了今天,你开口就要我净身出户,你咋那么大的脸呢”

“你婚内出轨,净身出户不是应该的,当年你也是靠我娘家发家,我要这么多不应该吗谷丰,是你对不起我,我生不出孩子什么原因你当我真不知道呢,我没说穿不过是给你留面子,我背了那么多年的黑锅,你不应该补偿我吗”

“净身出户不可能,最近公司资金出了问题,你就是要了公司也握不住。”谷丰考虑了片刻,然后再次开口道:“车子房子都给你,我全都不要,公司我每年给你三分红利,不能更多了。”

谷夫人听见谷丰这么说,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看着谷丰那隐忍的模样谷夫人也知道这是谷丰最大的让步了。

“行,就这样。”

“那过两天咱两去把离婚手续办了。”谷丰开口。

“行,随便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都无所谓。”

谷夫人对谷丰已经完全死心了,这么多年两人僵持着不离婚也是变相的一种折磨,这会儿说开了谷夫人也彻底松了一口气。

男人没了没什么大不了,至少她有钱,有了钱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不行

晚上,谷丰开车来到工地。

苏夏和吴江以及王大师已经到了,谷丰看见苏夏便立刻殷勤地上前两步,开口道:“苏大师,我还是想问一句,我太太把那镜子买回去,到底是”什么居心。

苏夏瞥了谷丰一眼,眼中满是同情的神色,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太太想丧偶。”

谷丰一脸懵逼,背脊泛凉。

“丧偶之后你的所有财产都是她的了。”就这么简单。

吴江和王大师在一旁听了苏夏的话不约而同想起了一句话最毒妇人心啊。

这女人狠起来还真够狠,丧偶继承财产都能想的出来,啧啧啧,女人果然危险。

看似无害,其实有毒。

这谷丰额头都出冷汗了,还是离婚好,至少留了一条命,女人这种生物谷丰是再也不敢小看了。

“行了,咱们进去,这个,你们每人拿一个挂在脖子上。”苏夏掏出几根红绳,红绳上串了一枚玉,简单大气的雕刻让玉在月光下发出微光,看起来就非同寻常。

另外三人同时接过,然后挂在了脖子上。

“每人五万,这东西挺费事儿。”苏夏加了一句。

另外三人:

苏大师真精,一点亏都不吃啊。

苏夏表示当然不能吃亏,这玉就不便宜,上等好玉制成的护身法器,能防灾挡祸,她还在玉里打入了灵气,五万都是友情价了,要是别人苏夏能喊十万。

三人一起踏进工地,四周黑沉沉只有月光能隐隐照亮四周物体的大致轮廓。

苏夏走在最前面,王大师跟在后面,吴江和谷丰则是在中间。

踏进工地的一瞬间谷丰便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心里忐忑不安,看着前面的吴江,谷丰拉了拉吴江的胳膊,开口道:“吴总,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是有点冷,这片儿温度低。”吴江回了一句,其实他心里也怕怕的,不过看了看前面的苏夏吴江安心了不少。

“该不会有鬼”谷丰颤着声儿开口问。

“别胡说。”吴江呵斥了一句,心里怕怕。

“苏大师,咱们要去哪儿”谷丰又忍不住开口问。

苏夏听着后面谷丰的声音,停下来,转身,淡淡瞥了谷丰一眼,开口道:“你是不是大老爷们,男人阳气壮,怕什么鬼啊”

“不,我就是担心。”谷丰讪讪回了一句。

谷丰蓦地身子一僵,瞳孔瞪大望着苏夏的身后,动作僵硬地抬起手,手指颤巍巍指着苏夏的身后。

“有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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