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一脸戏虐的看着沐浅音,“你瞧,人家得多担心你呀,这才霸占你一小会儿人家就等不及要见你了。”
沐浅音的小脸微微泛红,“你注意一点形象,一点女王的样子都没有,不和你说了。”
说话间,沐浅音起身打开了门,看着门口一脸担心的墨九君,她笑了笑,“不是让你放心吗?我真的没事。”
墨九君略带深意的看了眼沐浅音背后的苏酒,见她依旧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这才道:“本王带你回家。”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一阵轻飘飘的声音。
“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最后还是让猪给拱了,真够让人嫉妒的。”
墨九君:“……”
猪?这个形容难道是在说自己?沐浅音实在是太无奈了,苏酒这嘴真是一如既往的毒。
又见苏酒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门口,一脸警告的看着墨九君,“对她好点,若是让朕知道她在风国受了半点委屈,朕必翻了风国。”
墨九君:“……”
现在他终于确定了,这尚国女帝与沐浅音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她们两个认识的时间似乎比自己跟沐浅音认识的时间还要久!
但他又实在有些想不通,若沐浅音很早就认识苏酒,凭这个后台,她大可以耀武扬威,又或者来尚国发展,为什么要留在将军府里受那种气?
就在墨九君疑惑时,苏酒又将沐浅音轻轻拉到了角落,然后小声的交代着什么。
沐浅音的脸色渐渐凝重,“为何要看好这条手链?”
苏酒道:“这是你师傅留给你最宝贵的东西,你应该也听说过宝藏的事情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宝藏就在曾经神医谷所在的地方,也就是你师傅曾经的寝宫秘室,那里我们谁都没有进去过,但只有那里是最神秘的,而你手上的这条手链,应该就是宝藏的钥匙。”
听及此,沐浅音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复杂,“你是认真的吗?”
“你说我是认真的吗?你师傅早已经带着神医谷仅剩的几人隐居了,当初你死的消息一出,他就派人找到了我,让我一定要找到你这条手链保护起来,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一切。”
顿了顿,苏酒又道:“原本这个秘密只有神医谷的人知道,不知为何会被传开,现在又出现了瘟疫的事,却又是神医谷的机关,可见神医谷内出现了一个叛徒,而且那个叛徒还是你身边又或者你师傅身边曾经比较信任的人。”
“你师傅的密室外有一个小口你知道?我曾经见他拿你的手链放进去过,之后密室的门就打开了,但那个时候我也被赶了出去,我们一直以为那个密室只是师傅藏小宝贝的地方。”
“还记得你师傅总是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宝贝,总是神秘莫测的,却又又扣又穷,根本没人想到他身上会有宝藏,但是现在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所有人都认定他有宝藏,不管那个密室里是不是藏着宝藏,我们都不能让它落入任何人的手里。”
听着苏酒的话,沐浅音静静的看着手上的手链,“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藏宝贝的空间,没想到师傅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了我。”
苏酒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事情,不会有人知道的,你这手链怎么看怎么普通,谁会想到它是宝藏的钥匙啊?反正不管怎么说,你以后都不要把这条手链取下来,只要你一辈子带着它,谁也抢不走它,它若无主,谁也无法打开宝藏的大门。”
“你不想要那宝藏吗?”
沐浅音问她。
她道:“我拿那玩意有什么用?我现在可是女帝,想要什么会没有啊?真正想要宝藏的人都是一无所有的人,你看我像是一无所有的人吗?”
顿了顿,她又道:“放心,你不是一个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的。”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沐浅音有些不习惯了,还没有开口呢,苏酒就轻轻地抱住了她,“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沐浅音有些尴尬道:“突然这么温柔,我可有些不习惯。”
苏酒唇角一抽,“一点配合都不会,走走,有了心上人就是不一样。”
“你可得了?你的小心上人比我多的多了。”
沐浅音白了她一眼,之后就同她摆了摆手,“我们真的得回去了,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们处理呢,以后有机会的话再见啦。”
看着沐浅音的身影一点一点远去,苏酒抬手摇了摇,脸上尽是道不明的温柔。
因为苏酒对二人的态度,离开的一路,他们都有专人护送,直到出了城门,到了风国地界,护送他们出城的人才终于止步。
同一时间,芜城。
城主府内。
“你是何人?这里可是城主府,不想死的话,最好给我滚下来!”
花建气势汹汹的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个坐在屋顶上的黑衣女子,眼里说不出有多愤怒。
这女人竟然还带着面具,难不成是自己认识的某个人?李容吊儿郎当的摇着小腿,“别这么凶嘛,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花建蹙眉,“你是何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墨九君与沐浅音已经死了。”
李容轻轻跳下了屋顶,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花建,“你没发现这白雾已经开始消散了吗?你们太子设下的机关已经被毁了,再不动手可就来不及了,现在是你们反击最好的机会。”
花建的目光渐渐冷漠,“你到底是谁?”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谁不重要,我知道你是谁就好了,花建,城主的女婿,你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儿子,却占着少主的名,你就不怕输了之后你被打回原样?”
听着李容的话,花建的双手紧紧握起,“你如何确定他们已经死了?”
“机关就是我建的,他们两个想要毁掉我建下的机关,却双双掉下了悬崖,你说我怎么知道?”
说完李容就再次跳上了屋顶,“要不要动手你自己看着办,反正对我而言,这场战争谁胜谁负都无所谓,我只是喜欢看热闹而已。”
随着李容的身影远去,花建的目光也更加狠辣了起来。
他摆了摆手,一个小厮匆匆上前,“少主,有何吩咐?”
“他们两个还是没回来吗?”
小厮摇了摇头,“按理来说应该回来了,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