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夜故意逗宋白煦:“还没结婚,你就已经是个妻管严了。小心将来日子过得凄惨。”
宋白煦问:“怎么个凄惨法?你不也被瑶瑶吃得死死的,你难道觉得自己很惨吗?”
君玄夜故意吓唬他:“那我和你不一样。我和瑶瑶属于势均力敌,但你和祝小雯就是标准的女强男弱。婚前小雯还矜持点、客气点,婚后保不齐一天三顿打。”
宋白煦的声音顿时拔高:“那不可能!我的小雯温柔善良……好,不算太温柔,但善良是肯定的,不会随便欺负我。”
君玄夜顿时就乐了:“听你这话,就知道将来你肯定只有受欺负的份了,我太同情你了。”
宋白煦反问:“你老实和我说,瑶瑶欺负你了吗?相比起来,瑶瑶比小雯更凶。”
君玄夜道:“当然没有!她只是对外比较凶悍,在我面前温柔得像只小猫咪,对我百依百顺。算了,不说了,怕你嫉妒。”
结果话刚说完,扭头就发现林星瑶含笑望着他:“你说谁凶悍了?”
君玄夜立马挂了电话,赔着笑解释:“没说你,是宋白煦说小雯凶。”
林星瑶冷笑:“君玄夜你挺能干的呀,这就把兄弟给卖了?”
“没有,实话而已。”
“那你刚才还说我温柔得像小猫咪,还对你百依百顺?”
“你听错了,你勇猛如虎,怎么能用猫形容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母老虎?”
“……”
君玄夜只觉得越描越黑,最后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才让林星瑶消气。
第二天,君玄夜和林星瑶起了个大早,帮着忙婚礼的事情。
宋白煦那个缺心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非说娶祝小雯一定要隆重,一般的司机显示不出诚意,必须要君玄夜给他当主婚车的司机。
君玄夜平常肯定不会自降身价,但他过去处处打压宋白煦,难得宋白煦大婚,便干脆让他得意一会,还真就当起了司机。
而林星瑶则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帮祝小雯张罗着。
祝小雯今天穿的是一套抹胸鱼尾的婚纱,把她高挑婀娜的身材展露无疑。
林星瑶越看越满意:“等宋白煦来了,保管要看傻了。”
祝小雯一个劲地提溜着抹胸:“胸口有点低啊,沟都露出来了呀。”
林星瑶道:“自信点,反正您胸前有料不怕露。”
君雨菲也在旁边起哄:“男人就喜欢这样的。哎呀,别拽了,你劲大小心把婚纱给拽破!”
祝小雯道:“不行不行!那么多人看着呢,太露了!”
林星瑶就让旁边的造型师给她把胸口的开叉缝了缝,虽然少了几分性感,但美丽依然不减。
刚收拾完,宋白煦带着君玄夜,以及一堆伴郎就在门外叫嚷开了:
“老婆,我来接你了,快给我开开门!”那一嗓子吼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今天结婚。
林星瑶带头抵着门喊:“想开门,先让我们见到红包。”
于是门缝里就被阔气地塞了一大把的红包。
林星瑶正想夸宋白煦大方,结果就听到宋白煦在门外嚎:“君玄夜你怎么红包都塞进去?等下再要,我拿什么给?”
君玄夜道:“我老婆都开口了,我能不给吗?小气娶不上媳妇,你再包就是了,我就防着你红包不够发,特意让人买了一大箱的红纸包。”
宋白煦那个气啊:“君玄夜你真是……连我结婚都不忘记多坑我一把。”
好在他们的慷慨,顺利地喊开了门。
见林星瑶不怀好意地笑着,宋白煦又从怀里摸出个大红包塞了过去:“瑶瑶你别为难我,赶紧让我把我老婆娶走。”
林星瑶收了红包,指着客厅的大圆桌道:“我不为难你,喝完桌上一个九九八十一杯,就把小雯交给你。”
宋白煦惊讶了:“现在就让我喝那么多酒,醉晕了还怎么结婚?”
林星瑶道:“放心,不是酒,就是水,一定醉不倒你。”
宋白煦见杯子里的液体是透明色的,还想着林星瑶虚张声势弄的。
于是他走过去,拿起一杯咕咚灌下口,结果下一瞬就扑哧地喷了出来:“这这这……白开水里加了芥末!君玄夜你看媳妇,可真狠啊!”
说归说,可为了娶老婆,他也只能强忍着不适,招呼几个伴郎陪着一起把九九八十一杯的芥末水给喝完了。
而林星瑶也果然说话算数,把祝小雯从房间里牵了出来。
宋白煦一看到穿着婚纱,神态娇羞的祝小雯,眼睛都看直了,恍惚间只觉一股热流从鼻腔内淌出。
“你也太没出息了,这就流鼻血了。”君玄夜拿手帕堵住他鼻子。
宋白煦想也没想,就抓过手帕一通乱抹,抹得血糊了一脸。
祝小雯看着担心;“你没事?怎么好好的流鼻血了呢?”
“没事没事。”宋白煦也不敢说,祝小雯太性感、太漂亮了,自己没把持住才爆了鼻血。
豪门婚礼也如寻常人家的婚礼一般,要迎宾客,也要收受礼金。
宋白煦对别人的礼金多少并不在意,只在意君玄夜的。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君玄夜这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肯定舍不得出钱。估计不是带点地里出的土特产,就是把家里快过期的礼盒拎来。
宋白煦甚至暗暗交代手下的人:“你们多盯着点,等下君总送礼的时候,如果有一丁点不对劲,立马拿走。收不收礼物事小,关键是不能丢人!”
而君玄夜在婚礼现场一直跟来宾寒暄说话,直到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林星瑶过来催促:“你不是要送礼吗?赶紧送,等下就要开席了。”
宋白煦一看他们夫妻来走过来了,立马吩咐下属:“君总来了,你们注意点啊。”
一个伴郎还觉得奇怪:“送礼不都送红包吗?君玄夜总也没带别的东西,肯定也是红包。”
“呸!”宋白煦道:“你们是真不了解君玄夜这只铁公鸡。他怎么可能舍得拔毛?就算是给红包,保不齐就包个一元钢镚。”
那伴郎很吃惊:“不能?君总那么有钱,平常做事也很大气,怎么可能给人包一元的红包?”
宋白煦的语气忧伤而无奈:“他对别人或许大方,对我就是真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