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君玄夜一副毫无生气的模样,林星瑶急忙去拍君玄夜的脸颊,“哎哎哎,醒醒啊。我不想当寡妇啊!”
君玄夜还是不动。
林星瑶又去掐他人中,可掐得皮肤都青了,他也没半点反应。
这下林星瑶是真的慌了,准备实行心脏复苏。
就在这个时候,君玄夜突然一个翻身,便把林星瑶压在身下:“你这女人下手还真狠,人中都被你给掐得……嘶~真疼啊!”
林星瑶气极:“你果然是装的,我就说你没那么脆弱。混蛋敢骗我,我打死你!”
她手脚乱挥乱打,君玄夜将她的双手握住,翻在头顶,俯下身坏坏一笑:“你最喜欢的味道,不应该是我吗?”
说完就直接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气息交叠,好不浪漫。
林星瑶品味着他最后的那句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猛地一把推开了他:“你吃完东西没刷牙!”
“……”君玄夜简直哭笑不得:“你刚才也吃薯片了,我都没嫌弃你没刷牙。瑶瑶,你能不能别那么扫兴?”
“你一般情况下口气清新,吻起特别让人陶醉。”林星瑶说着,难得娇羞得红了红脸:“但是刚才你吃完薯片,破坏了原本的味道。一股子麻辣香锅的味道……太奇怪了。”
君玄夜道:“知道奇怪,还买那种口味的薯片?”
林星瑶一本正经地道:“我自己吃的时候很香啊,吃完接吻就很奇怪。”
君玄夜一阵无语,起身去卫生间。刚进去了一秒钟,又折返回来,把沙发上的林星瑶抱了起来。
林星瑶惊呼一声:“你干嘛?”
君玄夜道:“一起洗漱!”
林星瑶抗议:“我没看完电视剧呢,哎哎你放开我,我看完了自己会去洗漱的!君玄夜,哪有你这种人,强迫别人洗漱!”
君玄夜霸道又自负地道:“电视的男主角有我帅吗?放着老公不看,看什么电视!”
到底还是在浴室里折腾了一番,林星瑶弄得累了,便也提不起精神看电视,躺在君玄夜的怀里昏昏沉沉一梦到天亮。
第二天,夫妇俩刚走出酒店的房门,就看到君雨菲和武冬旭站在门口的走廊前,似乎一直在等他们。
林星瑶好笑地道:“等我们吗?怎么也不敲门?”
“怕打扰你们休息,反正也没事,等会儿也不要紧。”君雨菲悄悄地窥探了眼君玄夜的脸色,见他神色依然淡淡的,但唇角微微噙起,看起来心情颇好。
君雨菲便试探着道:“哥、嫂,有个事情我想问一下。你们对我妈……赵美娟还怨恨吗?”
君玄夜淡淡扫了一眼,“有话直说。”
君雨菲道:“我们先进去说,走廊上人来人往的不方便。”
回到房间,关好了房门。
君雨菲犹豫着没开口,心里还是有些顾虑。
武冬旭看不过眼,干脆替她将昨晚遇到赵美娟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林星瑶闻言吃了一惊:“你们把她带进酒店了?”
君雨菲忙道:“没,没有!小武哥哥说,这地方特殊,不能贸然带她进来。所以我就把人送到隔壁街的酒店住下了。”
林星瑶看了眼武冬旭,“不错,有点警惕。”
武冬旭得了夸奖,却有点惶恐地看向君雨菲。
他之前是不知道君家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但自从君雨菲出事后,他大概也知道了些情况,对赵美娟自然防备起来。
只是,赵美娟毕竟是君雨菲的亲妈,有些话他实在不便多说,只能悄悄地打算。
君雨菲道:“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别说你们了,我心里都过不去,也没想让你们原谅她。只是,当她在我面前晕倒的时候,我总归不能装作看不见,她毕竟生养我一场。我本来想着,给她安顿好,留点钱财给她。以后怎么样我也不管了,只当她死了。但是到了酒店之后,她一个劲地忏悔,说这辈子最对不住的就是我哥,她想亲自给你道歉……”
不等她说完,君玄夜冷冷地打断:“不必。”
君雨菲叹了口气,对君玄夜道:“我也对她说了,我哥不会接受你的道歉,别白费功夫了。但是她又说,为了表示悔过的诚心,把之前爷爷送她的古董怀表给你。表我看过,确实是爷爷生前时常挂在身前的。”
林星瑶插了句话:“真有诚意,让你带过来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你哥去拿?”
君雨菲道:“对啊,我也是这话。可我妈……赵美娟说,那个表很贵重,怕我弄坏了。我小时候,确实弄坏过爷爷的表,还被爷爷打过手心。哎呀,反正去不去见她,我不干预,我就是带个话。”
见林星瑶和君玄夜没说话,君雨菲道:“那我先走了……”
说完便悄悄地拽了拽武冬旭的袖子,正准备走。
君玄夜突然问道:“把她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给我。”
君雨菲猛然一喜,急忙道:“她住在艾欧酒店2201号房。”
武冬旭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君总,要取东西派个手下人过去就是了。或者,我再去跑一趟。”
君玄夜点了点头:“我有数,你们回去。”
等他们离开后,林星瑶嗤笑:“君玄夜你脑子坏掉了?真要去见那个蛇蝎女人?连小武都觉得要防备的事情,你不至于那么冒进?”
君玄夜走近了两步,帮她把落下的碎发拢了拢,微微一笑:“那个女人害得我疯了三年,严格算起来我还没有找她算账呢。”
林星瑶眼眸微微一亮,忍不住有几分期待:“你准备怎么做?”
君玄夜道:“先试试她的底细,如果她要作死,我不介意送她一程。”
赵美娟受了好几天的罪,终于住上了酒店的高床暖枕,她激动得几乎要哭出声来。
美美地睡了一觉后,一早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以为是酒店的服务生来送早餐,便起来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到了一脸凶相的希德。
赵美娟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