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如实向林星瑶汇报:“没有发现x先生,但是刚刚有辆车跟着你们上去了。”
林星瑶神情一紧:“谁?”
白狼道:“李蕊蕊,宋白煦家的客人。我们怕暴露,所以没敢出来阻拦。”
“知道了。”
切断了通讯,林星瑶快步走到宋白煦旁边问:“你家最近来客人了?”
“咦,你怎么知道?”宋白煦转而问祝小雯:“你和她说的?”
祝小雯问林星瑶:“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娇滴滴的拉长音传来:“宋少——”
接着就见李蕊蕊欣喜若狂地从小径上走来:“好巧,宋少你也在这里。”
宋白煦看到她没有惊喜,只有惊吓:“你怎么来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就胡乱跑来?”
李蕊蕊装模作样地道:“当然知道了,这里是看流星雨的好地方。今早不是说要看流星雨吗?你当时没答应带我来,那我就自己来看咯。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你,看来我们选地方的眼光都一样啊。”
宋白煦不耐烦地说:“你赶紧回去,人家看流星雨的都是成双成对的,你一个单身狗在这里不合适。快走,走走走走!”
可李蕊蕊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让她一个人再摸黑回去她可万万不肯。
她干脆往帐篷边上一坐:“哎呀,这里还有好吃的啊!我走得匆忙,晚上都还没有吃饭呢。”
林星瑶问她:“我记得来的时候,主道封路了,你怎么摸上来的?”
唯一余下的小路,是他们准备给x先生设埋的地方。小路很偏僻,一般人不知道。
李蕊蕊当然不好说是跟着宋白煦过来的,就随口瞎编:“我小时候来过附近,知道这里有小路。”
宋白煦还想赶她走,可李蕊蕊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厚,厚比城墙,不论宋白煦怎么说,她就是不走。
最后还是林星瑶说了句:“她愿意留下就留。”
主要是现在让她下山,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还不如把人扣在这里安全些。
时间还早,大家就围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因为都记挂x先生这个事情,其实也都没什么心情聊天。
只有李蕊蕊,无知者无畏,聊天的兴头很足。
她开始看中的目标是宋白煦,可是等她看到君玄夜的时候,眸光里顿时露出惊艳的神色。
这男人也太出色了!论身高,比宋白煦还高出一些,身材也更加挺拔伟岸。而颜值上和宋白煦比是不相伯仲,但是君玄夜的气质更加冷锐高傲,站在那里就算什么话都不说,都是不能忽视的存在。
再看君玄夜的衣装打扮,都是国际顶奢品牌,哪怕是一枚袖钉,那也价值好几百万。
“宋少,这位帅哥是谁?”
宋白煦见李蕊蕊盯着君玄夜看,就知道她打了什么主意。
从小到大,无论宋白煦多么出彩,但只要君玄夜一出现,风头就一定被抢得干干净净。
宋白煦从来不承认君玄夜比自己优秀,也就是他话少气质冷傲这一点吸引女人。他曾经愤愤不平地冲君玄夜抱怨:“也不知道为什么,女人都偏好你这种闷骚款。”
君玄夜回他:“闷骚也被话痨好。”
此刻因为太烦李蕊蕊了,宋白煦就有意让李蕊蕊去恶心、恶心君玄夜。
“他,君玄夜啊!z国第一豪门君氏的掌门人,人帅多金,最主要的是父母双亡……不对,他爸倒是没死,不过也和死了差不多。女人嫁过去之后,既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还没有公婆压着,简直就是人间理想啊!”
君玄夜很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你闭嘴!”
宋白煦偏不闭嘴:“我夸你呢,听不出来吗?你个不知好歹的!”
君玄夜道:“你再吵,小心被人听着声音,毙了你的脑袋!”
果然这话一说,宋白煦立刻闭嘴,再不敢发出一声来。
林星瑶听着君玄夜那句威胁,自然联想到了x先生。
根据x先生以往杀人的习惯,他不是个喜欢拖延时间的人。咬住目标后,他会寻找一切破绽,然后干脆利索地下手。
现在,他们到这里也就有些时间了。x先生不可能不跟来,可如果跟来了,为什么白狼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李蕊蕊自然是听过君玄夜的大名,可万万没想到他本人比传说中的还要年轻帅气。
同为是顶级豪门,君玄夜甚至能把宋白煦给吃得死死的。甚至,他随口一句吓唬的话,就让桀骜不驯的宋大少乖乖闭嘴。
“君少你好,我叫李蕊蕊,久仰大名,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李蕊蕊笑着向朝君玄夜伸出手。
一般情况下,美女主动示好,哪怕是出于礼貌,也会握一下手。
可君玄夜却只是淡淡地瞅了她一眼,说了句:“我有老婆了。”
李蕊蕊笑笑说:“是嘛?结过婚了才更懂得疼惜女人,也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哦。”
君玄夜懒得搭理她,默默地坐在林星瑶边上,给林星瑶剥了个橘子,动作十分亲密。
李蕊蕊看在眼里,哪里能不知道他们是一对?可她偏偏厚颜无耻地过去,坐在君玄夜的另一侧,笑眯眯地道:“这位就是君夫人?长得真漂亮,难怪能拴住君少的心呢。”
没人理她。
李蕊蕊又继续说:“君夫人,能交个朋友吗?刚才不知道君少结婚了,多有冒犯,希望夫人不要介意。”
林星瑶一边吃着君玄夜剥的橘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我很介意。”
撩完了别人的老公,还跑来说要做朋友,脸皮真够厚的。
“不知道君夫人是出自哪个名门望族?说不定和我们李家还能搭上关系呢。”李蕊蕊一点没感觉尴尬,居然还一个劲地和林星瑶攀谈。
祝小雯早就看李蕊蕊不顺眼,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道了句:“你如果再敢开口说一个字,我保证把你踹下山去!”
李蕊蕊被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跳,果然不敢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