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几个连忙跑去扶起小胖子,嘴里喊着:“少爷,您没事?”
阳阳拍拍小白的脖子,“胖小白,胖孙子的臭鞋你也看得上,把鞋还给他。”
小胖子骂没骂赢,想踢小白反倒被一口咬掉了鞋子,这又听到阳阳骂他是小白的孙子,气急败坏的对围着自己的几个小厮喝道:“阿财,把这几个泥腿子给小爷往死里打,狗崽子打死吃狗肉。”
“是,少爷。”几人小厮齐声应下,摩拳擦掌地冲向阳阳和小泥鳅几个。
小胖子狞笑着,“打、打、把他们打死喂狗。”
麦子和小泥鳅挡在了阳阳身前,“少爷,您退后。”麦子和小泥鳅几个冲了上去,和几个小厮打了起来。
“我们一起。”阳阳喊道,一手抓住伸手抓他的小厮手腕上,一手抓住小厮肘关节,压制住他把他制服在地,随即一脚踩在他腋窝处,小厮哀声惨叫,却不敢求饶。
阳阳气势十足的喝道:“狗东西,小爷不是好欺负的,以后再敢以大欺小,小爷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其他几个小厮也被小泥鳅几个打到在地,小胖子被小白咬住了裤腿不放,吓得大哭大叫起来。
“小白,走了!”阳阳喝止住咬着小胖子裤腿的小白,
小白放开嘴,摇头摆尾的跑到阳阳面前围着阳阳转圈,阳阳摸摸它头,“乖,回去给你个大骨头。”
阳阳和小泥鳅几个拿着箢篼,端着木盆带着小白往回走。
一个高瘦的婆子和一个妇人,还有一个矮胖的老妇人,三人急急忙忙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矮胖婆子见小胖子坐在地上,几个小厮也坐在地上东倒西歪的,冲着小胖子心肝肉的喊着,“祖母的心肝哎!乖孙哦!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了?快别哭了,告诉祖母、祖母给你出气。”
小胖子坐在地上,两脚在地上不停地蹬着,手指着阳阳和小泥鳅几个喊着,“祖母,就是前面那几个泥腿子,放狗咬我,还打我,把他们抓回来打死他们,”
小胖子哭喊着,在地上打起滚来,“嗷···我不活了,啊····您快抓他们回来,呜呜呜·····嗷···
胖婆子指着阳阳几个对高瘦婆子道:“你去,把那几人给我带回来,打两巴掌给我乖孙出气。”
妇人陪笑着说:“老太太,小孩子打架,走了就算了嘛!”
小胖子听后坐了起来,“我不干,凭什么算了,我要用棒子打。”
“郑婆子还不快去。”老太太瞪了妇人一眼,抱起小胖子,柔声哄着,“好好好,用棒子打,不能哭了,眼泪是男人的心头血,小祖宗,哭不得的。”
老太太怎么能这样溺爱小少爷,宠坏了一个还想再坏一个吗?妇人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看着她。
郑婆子领命后健步如飞地冲向阳阳几个。
不过几息的功夫就追上了阳阳和小泥鳅四个,一把抓住了走在后面的小结巴衣领上,
小结巴毫无防备,被郑婆子抓住后吓得“啊”的一声大叫,手里的箢兜也掉在了地上。
阳阳和小泥鳅扭头看到后,举起木棒打在郑婆子腿上,阳阳喝道:“放开小结巴。”
小白也冲着郑婆子狂叫,郑婆子没想到几个孩子还敢还手,一脚踹飞了小白,冲着阳阳抬脚就踢,小泥鳅急忙推开阳阳,被郑婆子一脚踢中胸口飞出去,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麦子和毛豆两人扔掉木盆人急忙上前抱住了他,两人看到小泥鳅被郑婆子踢得双目紧闭,脸色蜡黄。
“坏人,”阳阳见小泥鳅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和毛豆举着木棒朝她冲去,
“少爷、毛豆闪开,回去请先生。”吉祥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祥叔来了。”阳阳欣喜万分的闪开后,跑回去对麦子说道:”你们在这守着,我回去请师公来给泥鳅哥看看。”
“少爷,我去,我跑得快。”毛豆说着已经跑了出去。
吉祥闪电般的上前,一掌劈向郑婆子面门,郑婆子后退躲避,吉祥乘机把小结巴从她手里抢了回来,旋转侧踢踢在郑婆子胸口,郑婆子捂着胸口看着吉祥,“你们是谁家的?竟敢与建宁伯府做对。”
又是建宁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周家和建宁伯家八字不合,先想欺负舅少爷,如今竟然又来欺负少爷,真以为怕了他不成。
吉祥轻蔑的看着她,“老虔婆,你白活了这么大年纪,不过六七岁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建宁伯家就可以以大欺小?就可以仗势欺人?你怎么不打了,有本事就和你爷爷来啊!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阳阳痛诉道:“祥叔,他们家都是坏人,那个胖子说沟里的鱼是他家的,骂不过就让人打我们,小的打不过,就让这老虔婆来帮忙,一家子坏东西。”
“老虔婆,”吉祥咬牙切齿的冲上去一掌打向婆子,婆子侧身闪避抬腿踢向吉祥,吉祥一个懒驴打滚躲开了婆子凌厉一脚,抓住郑婆子脚腕,用力一掰,只听到咔嚓一声闷响,郑婆子惨叫一声,脚不自然的向外扭曲。
阳阳握着小拳头,喊道:“祥叔威武。”
那边望着的妇人和老太太也听到了郑婆子的惨叫。
妇人弯腰对毫不在意的,哄着孙子的老夫人说道:“老太太,郑嬷嬷不是那人对手。”
建宁伯老太太轻描淡写道:“回去叫两个护院来,没用的东西,连个泥腿子都摆不平。”
妇人躬身劝说道:“老太太,听说陛下把那庄子赐给了新来的户部郎中,刚才那几个小孩会不会是户部郎中家的孩子啊?”
“是又咋样?”建宁伯老太太一脸不屑:“户部郎中不过是个五品小官,我建宁伯府还怕他不成。”
妇人听后心想:人家虽说只有五品可人家是有实权的朝廷官员,伯府如今在朝中无任何职位,怎么和人家斗。
建宁伯老太太见妇人还站在那里没动,阴阳怪气的看着她说:“看来老婆子是叫不动你了。”
“是,老太太。”妇人不情愿的往回走。
这时在田间拔草,干活的农人和佃户也闻声朝这边走来,远远的看着不敢走近,看惨叫连连的郑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