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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在迷雾森林内的探讨请教,对于辟天剑,对于得到辟天剑,他也不再那么迫切了。
一年之后,外界消息,沧流大军直入镜城之下。
这一年之中,他不止一次去闯机关阵法,可惜啊,没有一次成功。
听闻外界消息的徐长生,告别雅燃等,离开了迷雾森林。
飞行来到镜城之内,看着城外那严阵以待的沧流大军。
此时承光王已经死亡,空桑乃太子真岚做主。
镜城之外,空桑大军和沧流大军正在对峙。
镜塔防守空虚,徐长生悄无声息就进入了镜塔上,直奔藏经阁。
“谁……”
“嘭……”
守卫直接被徐长生强大的气势震昏过去,随手设下阵法。
不管外界的一切,藏经阁之内,徐长生如饥似渴,汲取着各种术法。
徐长生在藏经阁如饥似渴汲取法术知识,外面早已天翻地覆。
沧流和空桑你死我活,大战在持续。
……
不知具体过了多久,不知何时,镜城已经换了主人。
宏伟而古朴的镜城,已经是沧流当家做主了。
藏经阁,一个全身笼罩在黑暗中的男人进入,沙哑的声音响起。
“呵呵,阁下是谁?阁下不是空桑人?”
鸷者?也是七千年前的星尊帝琅玕!
这个家伙绝对是如今云荒大地的最强者,独尊唯我。
法术战斗力,绝对是妥妥的武道金丹之上。
徐长生暗道失策了,这空桑怎么如此不堪一击,轻易就败了。
虽然如今的自己,的确算得上是武道金丹极限,但距离武道金丹之上,还遥遥无期。
虽然眼前这家伙不过是水货,但武道金丹之上,就是武道金丹之上,甚至还超越诸多。
毕竟这个家伙,虽然用了手段,但却活了七千年。
“你是沧流的掌权者?至于我,一个游离于泉先、空桑、沧流之外的人罢了。
本以为这次趁着空桑和沧流大战,无暇分身,可以进入镜塔藏经阁,阅览空桑多年的收藏。
没想到这空桑王室、空桑大军如此废物,竟然如此就被你们击败了。
至于我,徐长生,见过前辈!”
鸷者闻言,感受着这个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陌生人(否则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体内那强大的实力,沧流之内,貌似即使五师的力量合并,也不是其对手。
如今自己正是用人之际,鸷者此时倒是动了不一样的心思。
“呵呵,既然你想看,那就看,看完了来镜塔顶端,我有事和你商议。”
说完,消失在藏经阁内,徐长生沉默一会儿,继续沉迷于各种术法典籍之中。
悠悠岁月,藏经阁中有空桑原先的收藏,紧接着,随着镜城被沧流主宰,沧流的术法典籍也往里面输送。
不知不觉,徐长生在其中已经差不多十年岁月,偶尔会出镜塔,于镜城中游玩。
后天分九重,先天有三境(假丹——虚丹——实丹),紫府出金丹,之后的境界,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在探索猜测。
如同记忆中那样,金丹破碎,成就元婴?
不,那终究是不靠谱的说法。
金丹破碎、在紫府中成为洞天,这是这些年来徐长生一直的猜测。
洞天演灵,金丹破碎,成就洞天,一切以洞天为基础。
这是多年来的成果,金丹之上,被他命令为紫府洞天境。
阅览完藏经阁的收藏,徐长生也没忘鸷者十年前的话。
“大人,鸷者大人已经在镜塔顶端恭候!”
藏经阁外,一个衣着华贵的十几岁少女,能够在镜塔上自由活动,也就圣女羽烛了。
“知道了,带路!”
这也是个可怜人,一生一心在为她的弟弟而担惊受怕。
来到镜塔顶端,羽烛恭敬站在一旁,徐长生和鸷者对视一会儿后,拱手道:“前辈好耐心,晚辈在镜塔十年,十年过去,前辈竟然有耐心等着,实在令人佩服。”
鸷者发出苍老的声音:“呵呵,山河永寂都经历了,这一点时间算什么,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岁月罢了。
你很受信用,虽然时间是长了点。
这十年来,恭喜你,想必收获颇丰。
这些年间,我也让人调查了关于你的一切。
的确是世外之人,如今沧流主宰云荒大地,而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如何,加入我沧流阵营,本座授予你统率五师的职位,于沧流之内,地位仅次于本座!如何?”
徐长生本着撸羊毛的原则,这个家伙可是活了七千年的老不死,还是一个强大的老不死。
雅燃的见识,让自己见闻大增,这个七千年前的星尊帝,只要愿意告诉自己,已经收获不会低,甚至洞天的机缘就在其身上也说不定。
为了强大,为了长生,徐长生可不会在乎所谓的强者尊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何况在这云荒大地上,他可远远算不上强者。
“好,徐长生愿意加入沧流,愿沧流万古长存。
属下见过鸷者大人!”
“哈哈,好,以后你统领五师,控卫镜城防卫!”
“事,多谢鸷者大人,不知大人还有何吩咐?”
“没有了,羽烛,你带长生去和五师见见,这是他们以后的直接上司。”
……
镜城王宫,羽烛带着徐长生来到大殿,此时的五师齐聚,正在处理沧流军政事物。
“圣女!”
羽烛:“见过各位大人,这是徐大人,鸷者亲自任命,以后统领五师。
徐大人,那我就告退了,您和五师大人熟悉。”
徐长生点头:“好,麻烦圣女了。”
羽烛离去后,徐长生看着明显不服气的五师(师彭、师姑、师朗、师罗、师威)。
师姑不屑道:“也不知鸷者大人如何想的,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妄图统领我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师彭阴阳怪气:“师姑,休得多言,鸷者大人英明神武,他的决断如何会错?
想来徐大人定是有杰出之处,或者修为强大,足以统率吾等。”
说着,还挑衅地看着徐长生,意思不言而喻,要徐长生展示一下其不同凡响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