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晴空!”元阳长公主不想走,女儿还在这,她走了,女儿怎么办?
“母亲……”晴空也快要哭了地叫,城君没让她起来,她又不敢起来,只得伸长着手,想要去拉住母亲的衣角,怕母亲丢下她走了。
顿时,整个场面就像母女二人在生离死别!
“够了!”城君也看得不耐烦了,“元阳长公主身体不适,擎天侯赶紧送长公主去看圣医!晴空先押往大牢,夕拾果是否真是她所盗,本座过后自会查个分明!各使臣跟本座回倾寒殿,歌舞酒宴继续!”
“兄长……”
“舅舅……”
城君此话一出,元阳长公主母女立即尖叫了起来。
可无论元阳长公主如何挣扎不愿走,却仍然被擎天侯直接带走。
“母亲……”晴空趴在地上,伸长着手想揪住母亲的衣角,可却连母亲半片衣角都没碰到,赶紧又回头凄凄惨惨地看着城君,“舅舅……”
城君就算是个妹控,那也不容自己的脸面被丢到地上去踩,何况现在地上趴着的这个,只是妹妹的女儿,又不是元阳长公主本人。
所以城君袖子一甩,越过晴空,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回倾寒殿去了。
“郡主,请跟我们走!”侍卫上前,要押晴空去大牢。
晴空气得甩开侍卫的手,颐指气使,“我自己会走!你们谁敢碰我一下,小心你们的手指头不保!都给我滚开!”
那些侍卫不滚开,但也不敢去碰她。
晴空眼珠子转了一下,骤然就伸手抽出一名侍卫的剑,向拓跋紫砍去。
拓跋紫快速侧身避过,冷声提醒,“再不把她押走,就不怕城君治你们一个怠职之罪?还是说,你们还想再留着她闹点笑话,让城君再丢脸?”
侍卫一听,赶紧将晴空手里的剑抢走,再也不敢由着她撒野,快速将她押往大牢。
然而刚出藏宝阁,就碰到玄恪,他回灵枫榭找不到拓跋紫后,才得知这边的事情,赶紧又赶了过来。怕拓跋紫有危险,他形色特别匆忙。
“太子表哥……”晴空看到他跑来,委屈地喊着他,既想得到他的怜悯,又想他能救自己。
可玄恪压根就没有看到她,如一阵风般从她和侍卫身边刮了过去,已经进入了藏宝阁。
晴空气得当即便哭了出来,可还是被无情地押往大牢。
玄恪刚冲进藏宝阁,就见拓跋紫双手背在身后,闲闲地正准备离开。
见她没事,玄恪大大地松了口气,才知道跑得太急,全身都是汗。
“你怎么才来?”拓跋紫惋惜地看着他,“没有看戏的命,好戏都被你错过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玄恪急问。
“没什么,就是你那表妹偷了夕拾果,又让你父君丢了面子,所以被暂时押往大牢了。还有就是,你那姑母扭了脖子,被你姑父送去找圣医了。”拓跋紫闲闲地往外走,出了藏宝阁,奇怪地转头往回看。
玄恪听得一头雾水,这夕拾果不是在女神身上吗?
明明是他和女神偷的,怎么变成是晴空偷的了?
虽然他不喜欢这个表妹,可这样就被送去大牢,未免也太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