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寂婆已经联合狐后的心腹破了储秀台的结界,将白浔救了出来。
白浔一从储秀台逃脱,立即秘密带人赶到空晴台。
见到狐帝等人已经被银针刺脑定住,她一点都没有心疼自己的父亲,而是觉得他该死。
谁让他帮着外人来对付她呢!
狐帝等人皆是高手,本可用灵力逼出脑中银针,但一旦分出灵力逼出脑中银针,注入神皇鼎中的灵力必定不够,上古之王的肉身不但会炼不成,还会灰飞烟灭。
所以狐帝等人只得先不顾脑中银针,身子虽不能动,但灵力仍可继续注入神皇鼎中,抵死撑着。
因一人之力撤走,拓跋紫倍感吃力,额头的汗水已如黄豆般大,一颗颗从脑门上滚了下来。
“拓跋紫,那么辛苦,赶紧收手,否则你不但炼不成上古之王的肉身,还会赔上自己的性命。”白浔嚣张冷笑。
嘴里说着让她收手,只不过是风凉话,心里恨不得她赶紧死。
寂婆救出她时,便已经告诉她今夜拓跋紫在空晴台炼制上古之王的肉身。
“白浔,你我之间的账,他日再算!上古之王若能复活,龙狐两界都可安定,我希望你以两族利益为先!”拓跋紫分散精神说话,控制神皇鼎更为吃力。
“你不会这么天真,我都从储秀台出来了,你觉得跟我说这些话,我便能暂时放过你?”白浔再度冷笑,臂间挽纱顿时向拓跋紫脖颈缠去,“拓跋紫,今夜我看你还能怎样死里逃生!”
狐帝见女儿对拓跋紫下杀手,想出手相救,但根本动弹不得。
心里干着急,也再一次见识到这个女儿的心狠手辣。
然而挽纱还没缠住拓跋紫脖颈,被冥北凉一把抓住。
他原本是两只手控制着娲皇土。
此时改成单手控制娲皇土,虽然很是吃力,但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紫儿被勒死。
“放手!天底下并非只有她一个女人,只要你忘了她,我可以容你三妻四妾,坐拥天下美人,绝不会像她此般善妒,容不得你身边有其他女子!”男人性本色,白浔认为冥北凉心里眼里只有拓跋紫,是拓跋紫容不得他身边有其他女子所致,而非他真的甘愿一生一世只拥有拓跋紫一个女人。
“天下女子千千万,又怎比得了紫儿一根脚趾头。”冥北凉面无表情地说着,连正眼都没有瞧白浔一下。
白浔死都不信,“难道拓跋紫不让你身边有其他女子,你就甘愿一辈子只拥有她这么一个女人?”
“你想多了,不是紫儿不让本王身边有其他女人,是她打包把其他女子送给本王,本王都不想要,包括你。”冥北凉依然面无表情,但出口的话却让白浔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尤其是“包括你”那三个字……
一直以为是拓跋紫善妒,不让冥北凉身边有其他女子,他才专宠她一人。
未料他却说,是他自己不想要其他女子。
把其他女子打包送给他,他都不要。
这些所谓的其他女子,包括她!
这些话,扎心了!
可更为扎心的话,还在后头……
“当年迎娶你入府,与你拜堂之人,根本不是本王,你的名字也从未入过皇室家谱。”所以她从来都不是他的王妃,只是一个害得他母妃无法复生的仇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