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拓跋紫,原来你是早就设好陷阱等我来跳的!”
白浔立即瞥向拓跋紫,这才想到拓跋紫是故意让狐帝穿着和残魂一样的黑袍,戴着和残魂一样的鬼面具,骗她对狐帝说出那些话的。
“陷阱是我设的,可你出口那些话可不是我逼你说的。”拓跋紫又是一声冷笑。
白浔立即转头看着狐帝,“阿爹,这个贱女人在利用你!”
“你阿爹就喜欢被我利用,你不爽也没用!”拓跋紫狂妄一笑。
白浔不信堂堂狐帝会被别人利用而无动于衷,立即义愤填膺地再次扯着狐帝手臂,“阿爹,拓跋紫在侮辱你!”
“阿爹甘愿被她侮辱!”狐帝不但不生气,还很赞赏拓跋紫有勇有谋的个性,怒瞪女儿,“快告诉我,跟你合作的黑衣人到底是谁?藏在何处?”
白浔瞪大了眼睛,她这个阿爹,当真是真的吗?堂堂一族之主,居然说得出甘愿被人侮辱这种话!
”休再狡辩,快说!”狐帝又喝道。
“女儿不知道黑衣人是谁,也不知道他藏在何处,当初女儿为了抓拓跋紫来救阿爹,才跟他合作的,可他来到狐族,却跟女儿没有半点关系!”白浔大声否认,却也是实情。
见狐帝一脸不信,白浔猛地跪了下去,“阿爹若是不信,就将浔儿打死好了!”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狐帝冷声道。
“不用阿爹动手,浔儿自己以死证清白即可!”白浔立即站起,抽出旁边侍卫的剑,横剑就要抹了自己的脖子。
狐帝赶紧扫出一道灵力,打掉她即将抹到脖子上的剑。
“铛”地一声,剑掉落到地上。
白浔又猛地跪了下去,哭得稀里哗啦,“阿爹不相信女儿,为何不让女儿一死了之,反正浔儿从小就没阿爹阿娘疼爱,浔儿命苦,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一句从小就没阿爹阿娘疼爱,彻底刺中狐帝的心。
看来这对父女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事的,拓跋紫打着哈欠,觉得又吵又困,抱起儿子往外走,“你们父女慢慢聊,我跟儿子先到偏房睡一觉。”
“等等。”狐帝突然开口。
拓跋紫眯着睡眼,回身看着狐帝。
狐帝将手里的落雁琴递给她,“这琴是破龙鳞汗的唯一宝器,避免浔儿再拿此琴伤你,这琴暂时交由你保管。”
“呃……”拓跋紫眼神咻地一亮,内心很想要,表面却很矜持,“这貌似、有点、不太好……”
“阿爹……”白浔急得赶紧站起来,要来抢落雁琴。
但手还没碰到落雁琴,被拓跋紫搂在怀里的小肉团子突然睁开眼睛,抢先抱走了落雁琴,然后眼睛一眯,又倒在娘亲怀里睡着了。
“我儿子最近好像重了,我抱着他快顶不住了,得赶紧放他到偏房睡觉,失陪。”拓跋紫俨然忘了儿子说在闵瑶山里快被饿死的事情,话落抱着儿子直接离开房间。
“拓跋紫,把落雁琴还给我!”白浔怒吼,跟着冲出房间想去抢回落雁琴。
“来人,把帝姬殿下带回储秀台关押起来,不到继任君主那日,不能让她出来!”狐帝直接下令。
白浔那几名心腹不敢违抗狐帝之命,上前先跟白浔赔了罪之后,强行捉住她的四肢,将她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