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拓跋紫勾唇,心想肯定是风无域来京城了。
她将脚下之人抓起来,同南宫绯影一起回到了木屋。
轩辕雨和向易也已经分别把两名逃跑的人抓了回来,其中一个是这些人的头领。
拓跋紫将这些人交给冥天言去审问,可这些人相当倔强,怎么审问都不说。
“麒儿,上!”
拓跋紫等得没了耐心,边啃着鸡,边对儿子使了个眼色。
小肉团子得令,将手里的鸡腿往桌面上一扔,从小包包里掏出一瓶药粉,跑过去,往那名头领的脚倒下去。
“这……这是什么?”那名头领惊问。
拓跋紫唇角一勾,道:“升级版痒痒粉,痒到你怀疑人生。”
“对,你要是不从实招来,痒到你怀疑人生!”小肉团子仰着头,双手叉腰,气势满满。
他们母子话刚说完,那名头领当即爆出一声大叫,“啊……痒……好痒……痒死我了……”
只见那药粉明明是倒在那头领的靴子上,靴子原本也完好无损,可突然间有虫子钻破靴子从里面爬了出来。
那虫子从靴子里钻出来之后,就对着靴子蚕食了起来。
很快靴子便被虫子蚕食得一干二净,虫子吃完靴子之后,体积增大了好几倍,一条条鼓着大肚子粘附在那名头领的脚上。
“麒儿,给他讲解一下我们培养出来的‘无限巨大虫’的威力。”拓跋紫随口给自家虫子胡诌了一个名字。
小肉团子相当醒目,立即道:“我跟娘亲培养出来这种虫子喜欢喝人血、吃人肉,它可以吃下好几个人,喝下好几个人的血,然后变得巨大,比马还大!”
小肉团子绘声绘色地比划着,可爱得不得了。
见那头领望着虫子,害怕地吞了口口水,小肉团子补充道:“当然,我家虫虫是很善良的,你要是肯说实话,他肯定不会吃你!”
“你休想糊弄我!”那头领不信。
“麒儿,对于不识相之人,我们无需废话!”拓跋紫没耐心道。
“是,娘亲!”小肉团子乖巧说完,回头指挥着虫子,“虫虫,他不听话,你把他吃了!”
那些粘附在头领脚上的虫子像是能听懂人话一般,开始蚕食起那头领的脚肉,吸着他的血。
顿时,巨疼巨痒的感觉传偏全身。
这种痒感和疼痛感完全超越人的承受能力。
众人都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得吞着口水。
就连冥天言都觉得很残忍。
可是小肉团子却一点都不害怕,还跑上去,将一条已经吸血吸到有小孩手腕粗、他看得最顺眼的一条虫子抓起来。
“虫宝宝,脑髓最好吃!”小肉团子踮着脚尖,将虫子放到头领脑袋上。
那名头领吓得眼睛都直了。
不过,心想死便死,死了便不用再承受这种巨痛巨痒的折磨。
“你放心,虫宝宝只是吃你一点脑髓,你不会死的,只会肢体不协调,斜眼,歪嘴,流口水,见到人就呵呵呵地笑!”小肉团子把抓虫的手在他身上擦干净,还拍了拍他的胸安慰。
歪嘴,斜眼,见人就呵呵笑?
那不是傻子么!
那头领吓得大叫:“我说!我说!”
“虫宝宝,他变乖了,我们先不要吃他!”小肉团子说道。
虫子粘附在那头领头上没动。
那名头领哪里还敢隐瞒,乖乖招供,“四皇子没来,我们是跟军师来的!”
“军师是谁?”小肉团子奶声奶气开口,“你快说,不说虫宝宝就要咬你了!”
一听虫子要咬他,头领大声道:“军师一头白发,很好认,解药在他身上!”
一头白发?
揽诀!
拓跋紫将鸡腿一扔,猛地站起,“你们的军师现在在何处?”
“军师奉四皇子之命入京,来见轩辕白,应该在轩辕府!”那名头领道。
“一派胡言!”轩辕雨立即弹了起来。
“走,我们去轩辕府看看!”拓跋紫拉着小肉团子就要走。
轩辕雨急忙拦在她面前,“这些人若真是入京来见我爹,我爹定会暗中安置好他们,怎会让他们在此烤鸡,被你们发现?”
她话说得很大声,即是说给拓跋紫听,又是说给冥天言听。
“这分明就是一个局,想陷害我爹的!”轩辕雨更加大声道。
“轩辕大小姐说得倒也是,此事不宜打草惊蛇!”冥天言站了出来。
“既然如此,那这几个人便让淳王殿下带回去再审。”拓跋紫丢了两瓶药给他,“一瓶升级版痒痒粉,一瓶生肌解药,随便你们伺候他们。”
冥天言将两瓶药接过。
拓跋紫见他只穿一件素白中衣,还有点羸弱,突然良心发现地从空间里摸了一套外袍递给他。
冥天言伸手接过,“多谢小紫儿。”
小紫儿?
拓跋紫皱眉。
冥天言浅笑,温文尔雅,“一直喊大小姐太过生分,这是本王对你的专属称呼。”
拓跋紫眉头皱得更深,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给她取小名。
“我不喜欢什么专属称呼,淳王殿下还是直接叫我拓跋紫,或是阿紫!”拓跋紫很不给面子道。
“本王知道了,小紫儿。”冥天言淡笑。
还是小紫儿?
拓跋紫翻了个白眼,懒得多废话,转身就要离开,“麒儿,南宫绯影,我们走。”
小肉团子望了望空中的风向,突然将手中的痒痒粉打开,倒了一些在空气里,快速转身去追娘亲。
拓跋紫拉着小肉团子往外走,就听到身后向易突然大叫了起来,“王爷,您的裤子长虫子了!”
紧接着,是冥天言极力忍着痒感的闷哼声。
拓跋紫唇角微勾,低头,赞许地看向儿子。
小肉团子小大人一般,迈着四方步往前走,哼了一声,“我娘亲可宝贝了,可不能随便被人乱叫!”
背后,向易的大叫声仍在持续。
“王爷,您的裤子没了!”
“王爷,您白花花的腿全是虫子!”
“王爷,您忍一下,属下给您找解药!”
……
拓跋紫唇角勾得更深,有儿子的感觉真好,看谁不爽,不用亲自动手,儿子就给收拾了。
这便是乱称呼她的后果。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