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贯东西,划分南北,长城就是长城。
从烽燧的箭窗望出去,能看到一片盛开的杏花,两边是碧绿的植被,让人心旷神怡
大概所有第一次来长城的国人都会跟江桥一样,被眼前蜿蜒如巨龙的长城震撼到无以复加,同时还有一股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自豪感。
走到一段鲜少有人的古长城,江桥突然对着青山古城嚎了一嗓子。白仙子被吓了一跳,她正在欣赏长城这边独有的风景,却被这家伙打扰了兴致。
“有这么激动?”
“你不懂。’
江桥放下手里的相机,笑吟吟的感叹:“我们这代人从小听着‘不到长城非好汉’长大,来这里不仅是看祖国山河的波澜壮阔,同时也是对古人智慧的一种敬仰,最重要的是,完成了自己多年来的心愿。’
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这些从小在课本上朗诵过的诗词,如今总算是亲眼见到了。
白仙子确实不懂,以凡人的视角来看,长城的确称得上宏伟雄壮无边,也是古人抵御外敌的利器,可她见识过宇宙边荒,去过幽冥净土,那些地方才算是波澜壮阔啊,
两人沿着古长城继续走了许久,破损的墙体变多了,砖缝间满是杂草野花,还能见到许多刀枪剑戟的痕迹,昔年的兵戈铁马,如今已经完全沦为了历史。
江桥不禁幽幽一叹,遥想过去千年,游牧和农耕两种文明在这里碰撞,融合,最终才成就了多元一体的中华文明。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真想从东边一直走到西边,从青山蜿蜒怂翠-直走到黄土高原、戈壁、大沙漠。”
“这样的苦修我几千年前就做过了。”白仙子不屑的说。
江桥捂着心脏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我以为你会说不管我去哪里,都会陪我一起。”
“因为我知道你只是心血来潮说着玩的。”她柔柔一笑。
他稍稍一窒,忽然没兴致了:“走,我们回酒店去。”
“不看了?’
“不看了。
白仙子毫不怀疑,这家伙说带她来旅游,其实只是单纯的自己想看,虽然这里的自然风光确实不错。
两人打车回到酒店天已经快黑了,江桥从包里拿出房卡开门,看着房间里的豪华装饰,心里还是感叹。
真不愧是帝都,一个价格不算贵的酒店,也修得跟豪华总统套房似的,根本不是忠州那样的三十八线小城市能比。
白仙子站在窗边远眺,放眼望去,整座城市几乎都笼罩在绚烂的灯光里,这才是那些圣人口中的繁华盛世啊
即便此界的人类无法修仙寿命短暂,他们也能用自己的双手创建出无数人理想中的世界。
突然,屋子里的灯光黑下来。
白仙子回头看他,江桥打开手机电筒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帝都也停电?’
“没有,是我关的灯。”
.....关灯干嘛,你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怎么可能!’
江桥检查完插座,又去看大床正前方的电视机:“我是找有没有针孔摄像机,万一我们俩被偷怕了咋办,我倒是无所谓,可是我的老婆这么美,所以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针孔摄像机?”
“就是那种很小很小的电子眼,经常会被不法分子安装在酒店,女厕所,浴室,甚至鞋尖,偷怕下来的私密视频就会拿去贩卖,你也不想你洗澡的过程被发到网上被无数人观看?”江桥耐心解释
白仙子:
一想到自己可能正在被偷拍,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立即用凌厉的目光扫视房间里的一切。
“怎么会有这种人?”
“社会败类嘛,什么时候都有。”
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都没找到可疑的东西,江桥又跑到浴室,任何缝隙、灯、带孔的地方都不放过。
上次跟白仙子沐浴,她都是穿着衣服洗澡的,总不能出门旅游一次,结果还把自己老婆搭进去,成为无数色胚打胶的素材,那他不就亏死
“有发现吗?”看到江桥出来,白仙子很警惕的问他。
“没有。”他摇摇头。
闻言,白仙子松了一口气:“毕竟是首都,酒店应该做不出来这种恶心的事情。
“谁知道呢?”江桥很无奈的说道:“很多曝光出来的偷拍视频都不是酒店自己,而是一些不法分子趁着入住的机会私自安装。’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
江桥从柜子里拿了一套浴巾直接盖在电视机上面,毕竟现在手机都有屏下摄像头了。
“对了,月灵你不是已经恢复了部分修为,用你的那啥仙识扫一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东西来?’
“我试试
她闭上眼睛,不久后又睁开,指着窗帘上的那个角落说:“那里有东西。’
江桥心神一凛,踩着凳子上去一看,结果在褶皱的窗帘布之间看到一个老旧的挂钩。
“不是。”他摇摇头,然后笑起来,“看来是我多虑了。
“小心一点好。’
白仙子依旧很警惕,也就是她现在还不能用仙光蔽体,否则管你什么摄像头,拍到的都是马赛克。
她忽然发现,现代科技也并非哪哪都好,一些社会败类如果以此犯罪的话,同样也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人生就这样被人毁掉了
“话说回来,你以前电脑手机里面存的那些小电影,是不是绝大多数都是别人偷拍来的?”她忽然问道。
“呃....可能大概也许....江桥的语气忽然就弱了下去,“但是....月灵你知道的,我早就删完了!”
白仙子瘪瘪嘴,她最近看了市场经济学,懂得什么是供求关系,如果没有他这样的家伙到处要资源,各种偷拍视频或者女菩萨福利姬估计都会少很多,
同样,如果偷拍者是直接犯法,那么传播者就是帮凶。
但这种灰色产业自古以来就很难杜绝,毕竟谁都会有生理需求,不管男女。
思来想去,怎么算都是一笔糊涂账,白仙子摇摇头,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抛到脑后。
“我去洗澡了。’
她从包里拿了干净的衣服,然而酒店的浴室只是用简单的毛玻璃隔起来的,她如果进去洗澡,肯定会有一個好色的家伙全程都盯着毛玻璃上的人影观看。
人类的思想在某些时候总会显得天马行空,就拿江桥来说,听着浴室的流水声,看着玻璃上的人影,脑子里想象出来的画面估计连女儿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你先洗。”她盯着江桥。
“这么谨慎,怕我偷窥啊?就一个人影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我连价湿身的样子都看过。”江桥很是不屑。
白仙子微微一僵,她的确是谨慎得过了头,更何况两人现在都拿了结婚证这么久,法律上也是名正业顺的夫妻。
也就是因为某些说不出口的原因,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同房。
“其实...我有个办法可以很好的解决,我们一起洗,这样你就不会担心我看你模糊的身影想入非(仙)非(子)了。”江桥嘿嘿笑起来,表情十分荡漾。
白仙子顿时无语,一起洗澡的话他的确是不会偷窥了,但是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啊。
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还真说的出口。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你自个儿去洗,我把今天拍摄的照片和视频都整理一下。等回去以后,把这段旅行的经历剪辑一下,就又能做一期视频。’
江桥坐在沙发上,拿出相机把一些不用的文件删掉,同时身后的浴室里响起流水声,他扭头看了几眼,然后收回目光。
仙子的身体对他而言早就没有任何秘密了,只是现在小金人没练成,不然两人洗个鸳鸯浴,一会儿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反正仙子不管怎么矜持,一会儿洗白白了,身上香香的,晚上还不是要被他抱着睡。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流水声停止,白仙子的影子在里面磨蹭了片刻,然后才小心地打开门,然后就看到了江桥那双“清澈”的眼睛。
砰一声,她又把浴室的门关上。
“不就是裹着浴巾吗,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干嘛。”某人继续说着风凉话,
如果是心魔月灵,现在估计连浴巾都不裹就直接走出来了,然后坐在他腿上,把他折磨得浑身难受再轻飘飘的溜走。
又过了好几秒之后,浴室的门再才慢慢打开。
白仙子脸上带着一层洗澡后的绯红,裸露出来的圆润肩头还残留着水珠,看得江桥想一颗颗的嗦进去,
她红着脸,一只手抱在胸前防止浴巾脱落,她现在要是能够打开体内神藏,也不至于没有睡衣穿。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又不会扒你浴巾。’
“哼哼哼,万一呢?”白仙子压根不信,丰富的经验告诉她,江桥在这时候说的话,没有一个标点符号能信,她很清楚自己打身体对江桥有多大的诱惑力。
“我要穿衣服了,你去洗澡。”她说道。
“噢。’
江桥点点头,顺手把窗帘拉上。
从仙子身边路过的时候,忽然伸手想捏趁机捏两下,结果被仙子用两根手指掐住手腕。
“你不是说不会扒浴巾?”她眯着眼睛,神色不善。
“呜呜呜,我只是想捏捏熊。’
..下流!”她红着脸轻轻踹他一脚,“快滚去洗澡。’
江桥拿上自己的内裤麻溜的滚了,走到浴室门口他忽然顿了一下。“月灵,你现在恢复了仙识,是不是我无论做什么在你眼里都相当于是赤萝的?’
建议你换一个词。’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嘛,叫啥来着,无所遁形是不是?”
江桥钻进去,把内裤挂在门把手上,连门也不关,就开始冲水。白仙子大怒:“你以为我是你啊,我才没有那种奇奇怪怪的癖好,还有,把门给我关上!’
“好嘞。
看着玻璃上模糊的人影,她偷偷用仙识扫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没过几分钟,她忽然愣住,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喂喂,你那几根手指头在干嘛?”
浴室里,水流下的人影顿时僵住。
他挪开手,装模作样的挠挠后背,然后传出尴尬的声音:“你不是说不看吗?”
白仙子支支吾吾说道:“我就...我就随便的扫了一下看有没有漏掉的摄像头。”
江桥:
我信你个鬼
过了没多久,江桥有些尴尬的只穿着一条小猪佩奇内裤出来,白仙子下意识的转过头,目光转动,看向他带着水珠的锁骨。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对视,又很快的闪开。
虽然两人平时的亲密互动不少,但私事被仙子突然撞破,就很操蛋。
“咳,你说白大褂跟初夏两个人被关在酒店隔离了大半个月,他们一开始非亲非故的,又没私密空间,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在另一个人的眼皮子底下,会不会很尴尬?”他抿抿嘴,随便找了个话题聊。
“别人的事情你管什么。’
“那睡觉?”
江桥关了大灯钻进被子里,只留着床头小夜灯,淡黄的灯光显得温馨。
他很熟练的贴过去抱着自家老婆,白仙子现在跟他一样,只有上本身穿着t恤,四条光滑的腿纠缠着呈现出一种「江白白江」的画面。
“月灵,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开房?”他隔着衣服轻轻摩挲着仙子
平滑的小腹。
“嗯。”她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
“你说白大褂跟初夏会不会早就已经那个过了?两人在一起日久生情,就算一开始没有感情,日久了也有感情了。”他偷偷摸摸的把手伸进去。
白仙子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意思。
“别想了,你做不到。’
她忽然想到刚才用仙识看到的画面,扭扭妮妮的说道:“你....你要是真的很难受得话,我喊她出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