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刚把自行车撑好,一转身就被一个美女挂在了身上。
“老公”
娄小娥就说了两个字,然后挂在许大茂脖子上就不下来了。
脚下还有急的直转圈的小黑,也在呜呜的叫着。
直到娄妈出来呵斥她,娄小娥才不情愿的松开许大茂。
“爸、妈、雨水。”
“大茂回来了。”
“大茂哥。”
娄小娥现在依旧抓着他的胳膊,没有一丝放开的意思。
“老婆我这次不走了,你先放开我好给你拿礼物呀。”
听到礼物娄小娥就精神了,连忙放开许大茂。
还帮着一起卸车往屋里搬,大家一块动手一趟就完了。
一进屋娄小娥便迫不及待打开包裹,看到里面各色的东西。
娄小娥和雨水在那边挑选的不亦乐乎,吃的全部放到一边。
什么十几个各式各样的秦地脸谱,花样繁多的剪纸,造型不同的皮影,还有一大堆泥捏的小人,还有陶埙五六个。
桌子上都放不下了,她和雨水干脆就在地上排开了一大片。
她们两个在那边玩,许大茂和娄爸在另一边说话。
娄爸:“大茂你判断的真准呀,下达命令9月就要开始了。”
许大茂:“我看到官方要求的人数,杯水车薪呀。”
“我估摸着明年还要搞,就是人数上不好说。”
后面娄爸又问了一些问题,都被许大茂已刚回来信息不足给挡了回去。
他们这边还在继续的聊着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
娄小娥那边一些把所有的东西都看了一遍。
分开放好以后,又来到许大茂身边:“老公你还给我准备其他的礼物了吗?”
“你怎么知道还有其他的?”
“真的,我只是咋呼你一下,还真有呀快点拿给我看看。”
许大茂:“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等着啊。”
许大茂起身来到门口,看看周围吹了生口哨。
一会功夫八哥夫妻俩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娄小娥他们都看呆了,吹声口哨就能叫下来两只鸟。
“老公,这是八哥吗?它们会不会说话?”
雨水:“原来八哥呀,我还以为是乌鸦呢。”
许大茂带着两只鸟坐了回来,然后让它们开始和大家打个招呼。
“你好、你好”
“笑口常开。”
许大茂:“这对小东西到我这里以后,我一直在调教现在已经能进行一下简单的日常交流了。”
这下不光娄小娥和雨水感兴趣了,就连娄爸娄妈也很稀罕。
可惜的是不管他们怎么逗,这对夫妻鸟就是不理他们。
娄小娥:“老公,你看它们都不理我。”
“那是你没叫它们的名字呀,只要你喊它们名字就可以了。”
“它们两个是夫妻鸟,个头大一点的我起名叫小生,小的那只叫花旦。”
说完以后就把两只八哥放到娄小娥的面前。
她试着喊了一声:“花旦。”
小一点的八哥立马就说:“我在、我在,但是我不唱戏的。”
大家都很惊讶,这小东西灵性十足呀。
看到这里已经被她们三个女的占领了,娄爸只好带着许大茂去另一边说话。
不过眼睛还时不时的看那边一眼,越听越感觉这对八哥不错,他不是没见过八哥。
但是能和许大茂这两只一样,说这么多话的就很少见了。
“大茂,你这对鸟那来的,这灵性真的很少见呀!”
许大茂就把白老四的事情讲了一下。
什么白天干活看到后,一直等到夜里才爬上树抓到的。
许大茂:“这白老四为了抓这两只鸟,把腿都摔伤了。”
然后这对翁婿两个就聊起了长安的事情。
听娄父讲解放前的时候也跑过长安,那时候还小跟着家人去的。
那时候长安城的街上,灾民特别多,城外更糟糕。
路边随处可见的尸体,全都是饿死的。
只要这人前面一死,后面家人或者路边上的人。
立马就把死人身上的衣物全部扒干净,拿着就去城边换吃的了。
埋葬?饿的都走不动了,谁有力气挖坑呀。
在黑暗的估计也有,但是他也只是听说,没有亲眼看到过。
娄父回忆起去长安的那一趟,心里非常庆幸自己家在四九城。
不惯怎么说,这里一直都是首善之地。
许大茂:“白老四就是灾荒年,买下了他现在的媳妇。”
男人都一样,娄爸一听这个也回忆以前的日子了。
“什么情况,送你八哥的白老四,竟然还是买的媳妇。”
许大茂:“白老四那时候的家境还不错,前面的老婆留下两个儿子死了。”
“有一天他在街上看到郝玉兰这个和他大儿子差不多的女人。”
“结果一眼就相中了,然后就托人打听,得知是逃难来的。”
“花了五十块大洋买到了家,这下他大儿子接受不了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娘,就离家出走了。”
娄爸:“那时候能拿出五十大洋的人,也算是有钱人了。”
“但是白老四就是吃了没有父母的亏了,在那个年代如果他父母还在的话。”
“以他的家境三妻四妾不敢说,小妾最少也要有俩吧,哪里自己还用上街买媳妇呀。”
刚说到这里娄妈过来了:“怎么我好像听到小妾是怎么回事?”
“还最少有俩,这年头谁这么厉害呀,还两房小妾?”
娄爸:“你听到哪里去了,我们在说送大茂八哥的那位呢。”
许大茂也连忙表示娄爸说的对,就是这件事。
娄妈可能是抢不过小娥她们两个和八哥的说话的权力。
所以坐到这边加入参与他们的话题,可这丈母娘一过来许多话题就就不能说了。
那也不能晾场子呀,许大茂只好把话题拉扯到四合院昨晚发生的事上。
许大茂把从昨晚自己回来以后的点点滴滴全讲了一遍。
娄爸和娄妈都不由的感叹道:“真是活久见呀!什么样的人都有。”
“不过像那个贾张氏这般的人物,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这个时候娄妈看了许大茂一眼。
心中的怀疑一下上升好多,她可是记得女儿当初说过这个秦淮茹的。
不过这些破事还影响不到自己女儿。
要是真的就当是女婿养了个玩意罢了,但是她要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自己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真当娄家就自己一个女人,是姓娄的洁身自好呀!
这也是自己女儿身体不争气,她的睡眠质量是好了。
但是天长地久以后,女婿能没意见?
不过好在这个雨水傻乎乎的非常利于掌控…………。
许大茂接着说:“所以我想小娥恐怕还要在这里多住几天。”
“一个是等院里的破事稍微晾晾,省的小娥回去闹心。”
“另外一个就是我最近需要把最近落下的关系跑一遍,至少要让人家知道我回来了。”
“所以在家的时候少,多数时间恐怕还是一身酒气。”
“等我忙完这几天后,我带着小娥回我父母那边吃顿饭,我们在搬回四合院。”
娄爸和娄妈对许大茂的安排自然没有意见。
要是按照他们的意思,早就让女婿搬出来。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许大茂的想法呀。
其他的不说许大茂现在要搞个独院,问题还真不大。
但是风起的时候大杂院远比独门独院安全的多。
另外这里靠近钢铁厂,能够将大部分的狂风挡在外面。
钢铁的三皇能够编写自己的宪法,五帝之一的四九城钢铁厂也弱不了多少。
再加上这附近90%都是厂里的员工和家属。
没见街道办主任想要展开工作还需要钢铁厂的配合吗?
因为附近这一带厂里是可以直接领导的。
到时候以许大茂的人脉,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基本就没人动的了他。
如果仅仅是厂里的内部整顿,对于许大茂那都不叫事。
至于剧中刘海中奉命突袭娄家,那是真的可以发生的。
人性的贪婪是一个,另一个就是钢铁厂的特殊性。
因为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