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老样子,忙完厂里的两位,吃完小灶,督促一下徒弟的学习。
许大茂骑上车就出发了,先到图书馆换书,然后去文丽家,给文丽治疗以后。
带小燕妮玩了一下午,回来的时候,吃的、玩的、用的一大包,全是给小燕妮买的。
小妮子的笑容就没断过,临走的时候许大茂偷偷给文丽块钱,告诉她需要什么就去买,没有就和自己说,别苦着孩子和自己。
离开后许大茂心想,这次应该差不多了吧?
打开一看;还是……。
关掉、打开还是……。
呼~等着吧,我许大茂还就不信除了快车道,就没有其他的路了。
到达娄总家,和昨天一样治疗完后告辞离开。
三趟了也没有见到娄小娥和她母亲,自己也不能问呀。
送完车回家,在中院和贾张氏扯了会皮,贾飞和秦淮茹在看孩子,好像是小当吐奶了!
吐奶了!!!想念二垒!等攻占二垒以后,也不知道还能给自己剩一点吗?
胡思乱想时间过的最快了,不知不觉中已经要起床了!
回想昨晚那样的梦!我靠!难道我真有曹贼属性?
梦到大姑娘她不好吗?我咋做这样的梦!里面全是寡妇和活头。
一会洗洗脑袋,放放水,这梦里一水的全是寡妇这算怎么回事!不过真香!
照常上班,这个时代上班就是唯一的主旋律。
今天自己还是驴拉磨的活,上午两人收获茶叶票一张,糕点票一张。
吃完饭指点一会徒弟,许大茂骑车出发了。
文丽家,文丽她妈先在对许大茂特别放心,现在也不守着了,自己改干嘛干嘛。
许大茂昨天刚来,今天就是过来待一会,看看能不能找到,卡在的原因。
观察了半天,也没找到原因!只能说缘分不到呗,垃圾系统连个提示都没有。
给文丽再次留了一点牛肉干后,照例嘱咐几句,许大茂就走了。
今天是给娄总治疗的第四天,今天进门看到一个寡妇!啊呸、是一个妇女在客厅坐着,经佣人介绍是娄总太太。
“娄太太你好。”
“小许是吧?谢谢你最近帮我们家老娄调养。”
“娄太太客气了。”
“小许先休息一下,老娄还有个客人,一会就来。”
娄夫人陪着许大茂,两个人天南地北的聊着,要不是许大茂后世生活在信息爆照的时代,又加上最近看的杂书比较多,还真聊不下去。
俩人聊的正欢,娄总出来送客人了,一个多岁的男子。
等娄总回来开始今天的任务,扎针、行针、收针、回家。
今天临走的时候娄太太亲自送出来,小饼干一盒和巧克力一盒,都是稀罕的物件。
娄总“送出去就行了,怎么还送他东西?我们是直接和杨厂长联系的,另外还不知道咋样呢?不用给他。”
娄太太“如果没有效果,人家杨厂长能上杆子推荐?真要等有效果了,你以后还请不请人家?”
娄总…………。
饼干和巧克力绝对是稀罕货,自己虽然不吃,但是可以给梁拉娣家孩子送去呀,上次刚开发出新技能,今天也顺便巩固一下。
打算好后,加速前进,先到厂子还车,小黑做先锋,杀向梁拉娣家。
饼干、巧克力、白糖自己又买了点花生,把几个孩子乐坏了,他们还没吃过这些东西。
梁拉娣在一旁看着孩子们的笑容,心里突然感觉无限满足。
凭自己的努力让孩子有现在的笑容,真的很难!一瞬间对于自己当初模糊的决定感觉十分的正确。
换成其他人怎么可能为一个寡妇送来饼干、巧克力这些东西!
特别是巧克力,现在的时段可以成为少女杀手,毫不不为过。
喜欢自己的孩子,却又不影响自己的人设。
如果自己一个人生活能咋样?熬到孩子们成家立业,自己随着孩子的成家立业,自己承担一切逐渐老去?但是现在一个迷恋自己,又喜欢自己孩子的人帮自己渡过,还有可以埋怨的。
他喜欢自己的孩子和自己,自己尽量满足他,让他离不开自己。
不求和自己永远在一起,但是他能想到自己关照自己和孩子,自己就值得了!
当孩子睡觉以后,梁拉娣倾尽全力的运用自己不熟悉的技能,尽力的让许大茂舒坦,深深的呕吐感也在所不惜。
梅花香自苦寒来,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梁拉娣技能等级加一加一…………。
许大茂回家过夜,梁拉娣的孩子高兴的入眠,梁拉娣吃了个饱,睡了一个饱满的觉。
许大茂安静的回到四合院,洗漱干净带着满足的笑容进入梦乡。
天亮,许大茂依旧被四合院的各种声音叫醒。
懒洋洋的起床,开始了今天的日常工作,宣传科卡时间还是有点紧。
主要因为广播就是属于宣传科的。大家要靠广播,来确定上下班和吃饭的时间。
所以尽管宣传科的工作,不算太忙,但科室的人必须提前到岗。
到自己的房间,大牛已经打扫干净了。
“师傅,您来了。”
“嗯。”
“师傅喝茶。”
看着大牛端着搪瓷杯里面热气腾腾的飘出茶叶的香味。
大牛这段时间改变真的不小,从原来的不敢说话,到现在科室里的谁都能聊上两句,唯一没变的就是对许大茂的尊敬,每天打扫房间和端茶倒水。
今天是治疗娄总的最后一天,杨厂长嘱咐下午要一起去。
等过了今天,许大茂的下午就解放出来了。
到时候上午忙完,下午就可以自由一点了。
不用和这几天一样,天天下班往娄小娥家跑,虽说前两天骑自行车挺爽。
后来两天就够了,主要是自己没地方去。自己也不想显摆,要不然每天往四合院里一放,就是一个天然的话题。
下午下班后,坐上杨厂长的车一路颠颠颠的到了娄总家。
进行完最后一次治疗,许大茂说“娄总,这个治疗到今天,就一个疗程了。”
“原先的哪些忌讳,也就不用遵守下去了,如果以后还有类似问题,请让杨厂长通知我。”
到客厅和杨厂长打过照面以后,两人就提出告辞。
杨厂长体验过,许大茂是治疗者,所以都知道娄总的急迫心理。
杨厂长和娄总耳语几句,应该是男人间的话题,自己还小听不懂他们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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