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突然,有腿骨断裂声响起。
柳如风吓得闭上了双眼,不敢直视。
“哈哈~老黄,听见没?姓江的小子,骨头断了!”老高哈哈大笑。
“是啊是啊。2号怎么说也是第三的拳手,如果连一个修理工都搞不定,他还不如去吃屎!”老黄接连点头。
然而。
“哎哟~我的腿骨头~”
下一秒,2号突然收起了腿,人失去重心,像一个物件从高处坠落是的,陡然间掉了下去。
顿时,泥巴溅起,整个人都栽坐在田里不起。
“什么?”
老黄满脸惊愕。
朝老高瞄去。
仿佛是在说,老高啊,你丫是乌鸦嘴么?
说什么,不来什么?
脸都快被你打光了。
老高额头上直冒黑线,一脸的尬啊。
你丫的。
说3号厉害,结果3号被一拳头打飞。
说2号厉害,结果2号被一脚踢断了腿骨头,掉进田里。
这脸打的还真是……
没法说了。
至于仞千尺,却是火冒三丈。
接连两个保镖,都被一个小小的修理铺技工给打飞了。
让他在老高和老黄面前丢尽了脸面。
传了出去,他威严何在?
“混账东西!你找死!”
仞千尺暴跳如雷,举起红色的拐杖便要冲向姜磊。
“呃?”
姜磊一直没有多在意仞千尺的拐杖。
此刻忽然警惕起来。
仞千尺除了不能生育外,并没有什么毛病。
也才四十多岁,拄着拐杖干嘛?
不对劲。
眼睛眨了眨,‘透’的功能闪现。
顿时爆了一个粗口。
“窝槽!内有乾坤啊!原来藏着一把枪!”
看清楚拐杖里头的庐山真面目后,姜磊有点慌了。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
他武功再好,面对热武器时,也只有折损的份。
更何况身后还有大姐柳如风。
该咋办?
一时间,姜磊的心蹦蹦的飞快跳动。
他本想迅速后退。
可他没有。
因为后退,表示他退缩了,认怂了。
这不是他的风格。
只能硬着头皮死撑了。
等待仞千尺开枪。
而这时,仞千尺已经举起了拐杖。
正要扣动一个机关。
千钧一发之际,秘书水凝抓住了拐杖。
“仞总,别乱来!”
“这小子,打伤了我两个保镖,我不杀他,这个脸面,往哪里搁?”仞千尺不悦的道。
“你杀了他,还要杀柳如风。两个人突然消失,引起衙门的注意,追查起来,你觉得会不会查到你这?”水凝问。
“就算查到我这,这口气,我也咽不下去!这小子,我今天必须干掉!”仞千尺怒吼道。
“仞总,你能不能冷静点?他不过就是一个小铺子的技工,光着脚,什么都没有。你呢?你是上市公司的总裁,是亿万富翁!你杀了他,衙门查到你,你就毁了!”
“你觉得值得吗?听我的,别冲动!”水凝抓住拐杖,慢慢的放下。
仞千尺那张脸,气得都快黑了。
手指着姜磊,“你小子,有种!这次,我就放你一次!立刻从我视线里滚蛋!”
姜磊舒了一口气。
只要仞千尺有所忌惮就行。
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会开枪,也不用担心大姐有危险了。
从刚才的事,他吸取了一个教训。
以后再开战前,最好先用透析神通把周围的情形摸清楚再动手。
省的又出现刚才尴尬的场面。
“呵呵~地,是你的吗?你叫我滚,我就滚吗?我还想叫你们滚蛋呢!”姜磊不退反进。
“你小子真当我奈何不了你是?”仞千尺面色狰狞。
“呵呵,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姜磊视若不见。
“你……”仞千尺气结当场,真的很想开枪干掉姜磊。
可有水凝在一旁拦着,他开不成。
“你什么你?我有说错吗?这块地,又不是你的,你有什么权利叫我滚?”姜磊说道。
“哈哈~”
忽然, 仞千尺笑了。
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他笑真的笑了。
笑的特开心。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又说错什么了吗?”姜磊蹙着眉头。
“你不说,我还真的差点忘了!”仞千尺放下了拐杖,指了下地块,道:“这块地,我马上就要拍下。到时候,就属于我仞千尺的!而你呢,以后想来,都没资格!还得经过我的批准!你说我该不该笑呢?哈哈~”
“你搞错了?这块地是农田,是不能拍卖的!你当我傻么?会信你的鬼话?”姜磊不太信。
“你还别不信?”仞千尺笑着说:“三天后,这块地就会在市里竞拍!性质会由农田改成商用!”
“你是谁啊?说改,就能改啊?坚守十八亿红线是国家的政策,你有钱,就能改的了的吗?”姜磊说。
“呵呵,所以说你只能做一个修理铺的小技工啊!”
仞千尺终于从姜磊身上找回了一点爽感,和脸面。
像一个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高贵人士是的,指点姜磊,“我仞千尺在汉市混了二十多年,我的人脉,不是你一个小小的修理铺技工能够比拟的!”
“你觉得不可能,在我这里,不是不可能,而是一定!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鸿沟,你一辈子都无法达到!哈哈~”
“仞总说的对!一个小小的技工,能知道什么?真是笑话!”
“没错!别以为打架狠一些,就以为整个世界都会围着你转了。小子,这个世界谁有钱,谁才有权力做出决定!你呀,这辈子,都不会明白你和仞总的差距到底有多大的!哈哈~”
“哈哈~”
仞千尺,老高和老黄都在笑。
一扫先前被姜磊带来的阴霾。
财富和身份地位,此刻把他们衬托出来。
总算是找回了点优越感。
看姜磊的眼神,充满了蔑视和不屑。
但是——
“谁告诉你们有钱,就一定会有权决定地块的使用性质了?”姜磊泼了一盆冷水。
丝毫不信仞千尺三人的话。
“哟!老黄,老高,你们听见了一股子酸味没?”仞千尺说。
“闻到了!很酸啊!”
“比陈年老醋还要酸啊!”
“真是酸到家了!”
“也不怕喝下去把牙齿酸坏!”
“哈哈~”
仞千尺直摇头,对姜磊更是不屑。
姜磊说道:“要不我们来打个赌怎样?”
“你一个技工,有什么资格,和我打赌?”仞千尺不屑于顾。
“呵呵,这么说,你是没胆,怕输,怂了?”姜磊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