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大笑，一个女人喊道：“不，你说错了，他们会躲在房间里，偷偷用吃饭的家伙解决。”
又是哄笑……
瞬间，女人们收敛笑容，埋头工作。
白千道也在傻笑着，感到气氛不对，转头就见吴新瑶站在身后，她的后面还有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人，冷睨着自己。
“新瑶，你来了啊！”白千道继续傻笑。
“你要称呼老板，而不是直呼名字。”那穿职业装女人是秘书，叫宋雪，冰冷的模样。
“不，她是我的新瑶，我要是称呼老板，就太见外了。”白千道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
吴新瑶平静面色，向着内里走去，白千道在后问道：“新瑶，你需要卫生巾吗？”
“扑哧！”荣天薇忍不住笑出声，连忙捂住嘴，低下了头。
吴新瑶转身，说道：“兰得，我认为你应该去买胶带，封住你的嘴。”
女人们哄笑，白千道也笑道：“如果你需要，我会在你的面前这么做。”
吴新瑶的目中是不屑，摇了摇头，再次转身走去。
白千道买来了卫生巾，再忙碌着擦完玻璃，这就去了吴新瑶的办公室，被宋雪拦在外面。
“不准进去。”宋雪看起来性子冰冷，说话语气也是很冷。
“我要清洁她的办公室……”白千道晃了晃手中的抹布。
宋雪冷肃说道：“等老板不在办公室，你才能进去。”
“好吧！宋雪，你没来的时候，我为你抹了两遍桌子，看起来亮堂多了吧？”白千道笑问。
宋雪冷淡着，说道：“干你的活去，没必要讨好我。”
“不是讨好，我是在尽心尽责。”白千道微笑着，转身走去。
宋雪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小声道：“白痴，小丑。”
直到下班时，吴新瑶都没出来，白千道几次翘首以望，满是失望的眼神。
别人都走了，便是宋雪都鄙视地看他一眼，离开了，吴新瑶还是没出来。
“是在等她吗？”楚怜梦从背后，象幽灵一样冒出来。
“是啊！你先回去吧！”
“加油，我希望你能做到毫不留情地抛弃她！”楚怜梦对此很感兴趣。
白千道有些无奈，说道：“去吧！”
楚怜梦离开，外面隐隐传来一道男声：“楚怜梦，今晚我请你吃饭！”
“对不起，老板，我肚子有些疼，想早点回去休息。”
“上次你说来了月经，肚子疼，今天又是怎么了？”这老板语气有些不悦。
“可能是内分泌失调的原因，我最近的月经周期很长，下午还请隔壁新来的勤杂工兰得帮我买了卫生巾，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他。”
“我没兴趣去问这个。”男声有些怒气，隐隐传来脚步声，走去。
白千道失笑，也明白了，楚怜梦一定是在外面偷听了。
看着吴新瑶出来，白千道赶紧迎上去，问道：“我能请你吃饭吗？”
吴新瑶淡声道：“如果你能花得起三十万，我可以答应你。”
“啊？你每天晚上吃这么多钱？”
“不是，这只是针对你……快出去，我要锁门了。”
白千道几步出去，看着吴新瑶取出一张卡，刷了一下，门禁系统自动关闭了门。虽然底下比较松，每家公司都是智能门禁系统，还有保安会定时巡逻。
“新瑶，你也看出我不会追女人，可是我很想你能爱上我，给我更多的机会吧！”白千道与她一起进了云梯。
吴新瑶瞥他一眼，说道：“你如果继续做小丑，我或许会给你一些机会。”
“没问题，我会做好小丑……”白千道话声顿住，门开了，推着清洁车的花万走了进来，按了二楼的按钮。
吴新瑶问道：“为什么你不去乘坐专门的清洁工云梯？”
“抱歉，那个云梯质量不好，总是坏，正在维修。”
吴新瑶点头，又沉默着，白千道朝花万看一眼，也没说话。
“兰得，你减轻了我的工作负担。”花万向他一笑，露出满嘴黄牙。
“咳咳，我不屑与你说话。”
“为什么？”
“因为你没钱，我喜欢与有钱人说话。”白千道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花万别过脸去，云梯里的镜面可以看见他依然在咧嘴笑，吴新瑶冷冷瞥白千道一眼，继续沉默。
到二楼，花万推着清洁车走出去，云梯门关上，吴新瑶问道：“你瞧不起穷人？”
“是啊！我崇拜金钱，而他们没钱，我……”
“出去。”到了一楼，吴新瑶指着打开的云梯门，冷声道：“我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对你的言行很厌恶。”
“哦，好好……”白千道出去后，见吴新瑶沉着脸，看也不看自己，云梯门关闭，继续往下降落，而他有些发呆。
是不是自己的拜金表演太频繁了，以后至少在她面前收敛些吧！
白千道反省着，感觉今天挖空心思追求女人，其实做的一团糟，脑袋也是一团浆糊。在云梯里他其实也没想说那话，只是遵循系统的规定，有点惯性而为，脱口而出，深入角色了。
在外简单地吃了几个大肉串，回到出租屋，楚怜梦还没回来，她每天要去郊外练习技能，九点多才能回来。
外面木门响动，走出去，只见楚怜梦冷面进来。
“向为师问好。”
楚怜梦冷然道：“师父，晚上好！”
“嗯，虽然太冷，也算是尊重的话，为师便传授你更多的绝学技能吧！”
楚怜梦微讶，问道：“这么快就愿意教授我了？”
“我并不喜欢你杀人，但是你如果那么做，很可能会遇到比你强大的灵力者，我也绝不愿意你丢为师的脸。我会传授给你，需要你看，想，学，练，但我不会过多解释，你能领悟多少，是多少。”
楚怜梦深深看着他，点头，说道：“好。”
白千道对她有不一般的感情，至少她还曾救过他一命，既然已是教授她炸空掌和云游九天，也是存了心思，除了神级技能，倾囊相授。
两小时后，白千道笑道：“今天就传授到这里，你自己练一练吧！”
楚怜梦盯着他，说道：“你真的是妖孽天才，才能自悟出这么多绝学技能。”
白千道汗颜，自己真没有这个天份，倒是她的天份太高，一说就悟，一通百通。
他仰着头，做出嘚瑟样子，说道：“为师的天份，自不容说，以后不要给为师丢脸就行。”
楚怜梦撇了撇嘴，精力十足地练着，劲道一出即收，不会损坏物什。
白千道洗澡出来，她还在练，奥妙为她通悟不少，让他都嫉妒。
“再练一会，就休息吧！这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为师还会教你后续的变化，要配合着练。”
“挺精妙的感觉，似乎变化无穷。”楚怜梦点头，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这劲道一出即收，颇为耗力。
白千道沉睡前，还能听到楚怜梦在外的动静，她蛮刻苦的，只是想与自己公平战斗，远远不行。
第二天的早上，楚怜梦做的早餐，多加两根火腿肠，还热了牛奶，说是给自己补补，也谢谢白千道的教授，颇为尊重的态度。
一路上，两人还是沉默走着，一到帝国贸易大厦外，就都变化了脸，笑如春光般灿烂，白千道也是学会了。
“早安，王芬。”白千道向有些瘦的王芬打招呼。
王芬只是随意地向他点了点头，与楚怜梦打招呼，两人一起叽哩哇啦地聊着，直到十八楼才分开，都是差不多大的年纪，能聊得开啊！
昨天，白千道也获得一张卡，刷一下，这是一早的签到，看你迟没迟到。
门是敞开的，白天上班期间可以自由出入，晚上除了吴新瑶、苏珊珊和宋雪之外，别人进不去的，但可以出来，这是为了防止有人被不知情地锁在里面。
先驱者的女职员都长得不错，有的丰满，有的高挑，也有娇小的，这只是针对水母帝国女人而言。在美人窝的白千道却没太多时间欣赏美色，不是忙碌清洁，就是被指使着做这事那事。
吴新瑶今早来了，却是白千道的殷勤，换来她更加厌恶的神色，想要她爱上他，真的很难啊！
“兰得，跪下，脱下我的靴子，清洁一下。”一个设计师，叫做宋青的女人，悠闲地晃着腿，脚上是半脱下来的鹿皮雪地靴。
白千道看着有点愣，问道：“你是要我跪下给你脱靴子吗？”
宋青微笑着，说道：“是啊！我弯不下腰。”
白千道再看她那细腰，怎么也不象弯不下来的样子，你又是怎么穿上去的啊？
荣天薇问道：“宋青，你是在引诱他？”
宋青轻佻地道：“没有，我对他这个人不感兴趣，只对他的服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