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他们几个人切很多猪肉卷,都不够卖的,还是儿子周小树找了木匠,特意做了一个切肉片的机器,正好啊,以前几个人切都切不赢,可是现在,有一个人从早上开始切,也足够供应酒楼里一天的量了。
“哇,这是谁想出来的!”
要不是因为下雪,安竹早就要来酒楼了,想要说起切肉片的机器,没想到,正好就做出来了。
“我儿子想出来的。”周武说起这个事的时候,满脸的骄傲,儿子有出息,他这个当爹的,比自己有出息还骄傲呢。
“聪明,周叔有没有想过,让周小树去学堂?”安竹夸赞着,周小树聪明,跟着周武学厨师,也是极为有天份,为人老实憨厚。
“小树年纪大了,最多认一点字,再加上小树喜欢当厨子,就不折腾了,不过小涛我最近给他找了一位夫子,准备送他去书院里学习。”周武想到自家的两个儿子,心里头就有觉得冲劲十足。
周武更觉得盼头十足,大儿子周小树娶媳妇要钱,小儿子上学堂也是要钱的,别的不说,就说几次赶考的费用,那可都不是一笔小数目呢。
“周叔,我觉得你这样安排非常好。”安竹朝着他竖起大拇指,并没有觉得读书好,就非让他们读书,而是依着两个人自己喜欢而挑选,他是一个开明的好爹。
“我也觉得。”周武喜滋滋的道:“小竹,还得谢谢你啊,没有你,我哪能像现在这样当全县最好酒楼的厨子呢?”
三胖子酒楼,已经是当之无愧最好的酒楼了。
“那是周叔自己勤劳的结果。”安竹客气的笑着,从厨房里离开之后,她碰到了陆渺渺。
“我哥的腿什么时候好的?不是说不能治好吗?”
陆渺渺直接上前质问着,面对着陆寒,她不敢问,对于安竹,她可没什么不好开口的,也不知道是踩了什么狗屎运了。
“你是他妹妹,你不知道,问我做什么?”安竹扬起笑脸,她一副恍然的模样道:“对了,你和陆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准确的来说,陆寒也不是你哥哥,他的腿好不好,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陆渺渺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刺耳极了,她的笑容,似乎在嘲讽着她,她走上前,冷眼看着她,和之前相比,明显能感觉到她瘦了,可在女子的身形上,依旧是魁梧的,她冷笑道:“胖丫,就凭你这身世样貌,能嫁给我哥,那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我要是你,就好好的讨好我哥,讨好我,否则,我哥直接将你休弃了,你连哭都没地哭去。”陆渺渺轻蔑的看着她,心底后悔极了,早知道冲喜真的能让陆寒醒过来,她说什么也不会逃走的。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操心操心自个,杜公子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听说杜少夫人又是杜夫人娘家的侄女,这杜夫人的心啊,肯定是偏向杜少夫人的。”
“你要赶紧怀孕,生下个儿子,才能稳固你的地位呀。”
安竹专挑她不爱听的说。
前两天,邓玉露查出喜脉,可是她的肚子,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明明杜柏舟大部份时间都在她的房里,可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她气的一个晚上没睡。
这事陆渺渺气了许久,如今又被安竹提了起来,无疑就是在向伤口上撒盐,她深吸了一口气,反唇相讥:“我还年轻,不着急,反倒是你,怕是还没跟我哥圆房?”
“唉,我都替你着急啊。”陆渺渺一副为安竹着想的模样:“不圆房,就不算真正的夫妻。”
“那你可操心太多了。”安竹故意一脸幸福的说道:“陆寒心疼我身子没养好,说等我养好了再圆房。”
陆渺渺脱口而出:“你就别装了,他不会碰你的。”
“陆渺渺,虽然我的房中事和你不相干系,但是,我想告诉你,我迫不及待的想和小竹儿圆房,成为真正的夫妻。”陆寒站在她身旁。牵起她的手,深情的目光看向安竹。
陆渺渺的身形一晃,脸色苍白,喃喃道:不可能的。
陆寒连她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上安竹呢?
此时此刻,安竹的心怦怦直跳,不得不说,陆寒护着她的时候,真的太帅了,那痴情的目光,差点让她以为,陆寒此时此刻说的是真话。
“相公,我会努力养好身子的。”安竹含羞带怯的看着他,陆寒都替她说话了,她不配合配合,怎么也说不过去不是。
陆渺渺看着他们夫妻情意浓浓的样子,哪里还呆得下去,转身就走了。
回到杜府之后,陆渺渺一心想着孩子,故意无意的撩拨着杜柏舟,杜柏舟血气方刚,又刚成亲不久,正是新鲜着呢,抱着她就进屋。
“少爷,少夫人肚子疼,请您去看看。”
丫环着急的说着,杜柏舟的激情热血,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陆渺渺想要骂人,可是依旧深吸了一口气,扬起笑容,凑上前,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道:“柏舟哥,你快去看看姐姐。”
“渺渺,等我回来。”杜柏舟狠狠的亲了她,将她的樱唇都亲的红通通的,这才离开。
陆渺渺的笑容,在杜柏舟离开的那一刻,瞬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她咬着唇,将枕头往床上砸,发泄着她心中的怒气。
怀孕了不起啊!
说不定生个贱丫头。
等她怀孕的时候,一定要她好看!
陆渺渺将床弄的乱糟糟的,这才起身道:“备水,沐浴。”
……
“杂货多啊,你要多少有多少。”马三哥一听这事,他道:“弟妹啊,要不你们开一间杂货铺,我的货都是天南地北来的,这杂七杂八的货太多了,就拿瓜子来说,那都是北边那边运来的,用五香料炒香了,那味道好极了。”
“还有头花,不止是我们崇平府,很多都是其它府城运送过来的,保准样子款式好看,价格又实惠。”
“只不过,这东西太多,你就一个挑货郎,根本卖不完啊。”马三哥说起他的货,他是眉飞色舞的,这么些年,靠着这些货,东倒西卖的,把他的家产攒的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