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阳慢慢走过去,走下长台来到木门边,呵呵笑道:“死黄皮,你就这点能耐吗?”笑罢,他将强光电叨在嘴里,双手高举天残刀,猛地一劈。
“咔嚓”一声响,天残刀落到木门上,一块碎木片顿时从木门上崩出。
正待劈出第二刀,罗天阳却听到几声吱吱响从房屋的另一头传过来。他惊疑地放下天残刀,从嘴里取出强光电,转过身往里照去,只见左右两座长台上各有一只小黄皮子,坐在那里,瞪着大眼睛,挥舞着两只前肢,龇牙咧嘴,在吱吱叫着。
卧槽,小小黄皮子,胆敢在我面前示威?你特么的分明是活得不耐烦了。
罗天阳扑哧笑了出来,三两步就跑上靠石墙的长台,用强光电照定黄皮子,身形一动,向它疾冲过去。
当他冲到离黄皮子四五米远的地方时,见黄皮子仍坐在那里对着自己吱吱傻叫,罗天阳暗自嘲笑一声,脚尖往地上用力一掂,身子腾空跃起,霎时跃到黄皮子前上方,手中的天残刀狠狠地劈下去。
黄皮子嘴角露出诡异一笑,在罗天阳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下,它嗖地一声从他身子底下蹿过去,让天残刀落了个空。
罗天阳见势不妙,于空中身子一拧,减缓天残刀砍劈的速度,同时手腕一转,天残刀改劈为拍,天残刀一落到长台上,他即刻借势弹身而起。
待双脚落到长台上站定身子,罗天阳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用手背拭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暗骂黄皮子太狡猾,让自己白高兴一场。
听到对面长台上又传来黄皮子吱吱叫,罗天阳用强光电一照,只见它正用屁股朝着自己,转头望过来,边扭边咧嘴直叫。
“你妹的黄皮子,等下捉到你,定将你的屁股削下来,塞进你的臭嘴,看你还拿什么扭?”见黄皮子竟然如此羞辱自己,罗天阳顿感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
一声喝罢,罗天阳就跳下长台,两个大跨步来到了另一长台前,腾身而起,手中的天残刀使劲一挥,但落了个空。却看到黄皮子早就跑得远远的,又在那里扭屁股吱叫。
罗天阳双脚刚一落地,马上又纵身跳起,天残刀往长台上狠劲一拍,身子借势而起落到长台上。随后他展开身形,纵身向黄皮子追去,而黄皮子也嗖地一声朝台阶方向逃窜。
罗天阳纵身跳跃着往前直追,而黄皮子逃起来一点都不比他慢。
黄皮子在前,罗天阳在后,双方一前一后跑下台阶,眨眼功夫又上了另一长台。
待黄皮子跑到尽头,罗天阳边追边哈哈大笑道:“黄皮子,这回我看你往哪里跑!”
黄皮子回头咧嘴一笑,哧溜一声往下一跳,只见它后肢在长台石壁上一撑,身子往前蹿出老远,落到地面一跃就跳到长台石壁上。又见它四肢并用,三两下就冲到长台上,再次朝罗天阳扭起屁股。
看到这一幕,罗天阳顿时目瞪口呆,你妹的,这特么的是什么黄皮子啊,怎么像个练家子似的。等他惊醒过来,跑到黄皮子下跳的地方一瞧,心里霎时就明白。长台本来就建有缓坡,而且上面还有一些小洞,正适合黄皮子四肢攀爬,想必当初就是为了它们的需要而建。
对黄皮子的扭屁股,罗天阳看得实在不爽,马上就纵身跳下长台,跑到另一边趁着冲势一下就上去。可那黄皮子却哧溜一声,又落到对面长台,方便得好像滑冰一样,令罗天阳望而兴叹。
但罗天阳也不气绥,不但变着法子,试图在黄皮子逃跑途中拦截它,可每次都被它堪堪溜走。
一直追到气喘吁吁,罗天阳只得停下来喘气,满脸愤怒地望着黄皮子表演。
等缓过气来,罗天阳正要再追时,却看到做扭屁股表演的那只黄皮子,已经会同另一只黄皮子,一起往木门跑去。吱呀一声,木门自动打开,它们哧溜一声就跑了出去。
罗天阳马上身形一展,立即追赶过去,等跑出木门来到洞府时,见到两只黄皮子正蹲在那张石桌上,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
罗天阳一怔,不明白这两只黄皮子,为什么这么快就转了性子,但脚步却不停留,飞快地往石台冲去。等他冲上石台,两只黄皮子才跑起来。双方就在洞府中,你追我赶。
追着追着,罗天阳发现少了一只黄皮子,不过他也没在意,一心一意追着那只做表演的黄皮子,发誓要将它碎尸万段。
罗天阳不知道自己追了多长时间,反正精神十足,不见一点疲劳。反而觉得黄皮子逃得则是越来越慢,似乎有力竭的迹象,毕竟它不是妖鬼之类的玩意。
待罗天阳再次追上石台时,已将黄皮子逼到墙壁边。他呵呵笑着逼过去,却见黄皮子纵身一跳,跳到石墙上的一个石洞中。
玛逼,什么时候这里多了一个洞呢。
罗天阳暗骂一声,见那洞并不高而且不深,自己纵身一跳,就能用天残刀将黄皮子刺死。于是他退后几步,一个加速,纵身跃起,狞笑着向黄皮子扑去。
黄皮子并没有露出恐惧,反而诡异一笑。
罗天阳一见,情知不妙,身子一拧准备止身放弃攻击,可脖子上突然觉得一紧,眼前的景象马上消失,没有石洞,也没有黄皮子,而自己的脖子正套在绳套中,吊在绳子上。
罗天阳身子摇晃着转过来,一眼看见在自己对面五六米的地方,也有一根绳子,上面正吊着一只小黄皮子。它脸上毫无痛苦之色,一脸诡异,眼中分明是在嘲笑自己。
换命!
这就是黄皮子特么的,屡用不爽的换命法术!
罗天阳见状大骇,张大嘴巴急喘着气,双手本能地往绳子上抓去,强光电和天残刀同时离手落下。手抓到了绳子,可却无力拉扯,随着身体的不断挣扎,脖子上的绳套反而越拉越紧,他急得呜呜直叫却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