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待了三天,宁远在过年之前回了家。
这一趟出去也有半个多月,等到家的时候,来到年跟前了。
宁远进了自己院子,直接奔正堂的屋子去了,进去一看,老妈跟二姨还有两个舅妈正在打麻将呢。
另一边的二姨家表弟杨宝森正跟儿子宁华卿两人在看电视。
“哟,宁大导演回来了?”李枝芳看见儿子回来后,抬头看了一眼,随后接着抓牌打牌,一点也不耽误。
宁远则笑着道:“回了啊。”然后跟几个长辈都打着招呼。随后又来到李枝芳的背后,在李枝芳不知知道打什么牌的时候,宁远就身后拿起一张,“就打这个。”
李枝芳道:“你别瞎打。”
这话音一落,二姨那边直接胡牌了。
“谢谢啊外甥,二姨这可好几把没胡了。”
李枝芳气的站起来就拍宁远一下。“这把输了算你的啊。”
宁远呵呵呵的笑道:“行行行,算我的算我的。”
听到这边有声音,本来聚精会神的看电视的宁华卿可算一看,立马就从沙发上跑下来,“爸爸,你回来了啊。”
宁远直接把儿子抱了起来。
“怎么样,有没有没想我。”
“我天天想呢。”
“哈哈哈。”
宁远跟儿子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让他去看电视了。
“你这么打不对啊...”
“你赶紧走,别在这看我打麻将...”
宁远这刚在后面说了句话,李枝芳就直接赶人了。
李枝芳道:“去去,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耽误我事。”
宁远笑了笑,然后跟几个长辈打了招呼就跟曾离一起出了门。
出了家门,宁远也没去别的地方,上了车直奔银谷大厦。
而此刻银禾传媒的总裁办公室里,曾离正看着文件呢,因为收购了分众传媒的楼宇电视广告业务和影院广告业务,等于在原本银禾传媒,制片、发行等业务上又增加了广告新媒体业务。
曾离作为银河传媒的总裁兼任ceo等于工作量也大大地增加了...
“你还知道回来啊,这一堆的文件,我看的都眼晕,你可倒好,一出去半个月都没影...”
曾离看见宁远以后就是一堆抱怨。
宁远只能笑着打哈哈,“这不回来了吗,别忙了,今天咱们一起出去转转,然后吃个饭去。”
曾离看了看宁远,“这是刮的什么风?”
宁远笑着道:“行了,你管什么风呢,走走...”宁远这一边说着一边把拿起曾离的大衣然后帮她穿上。
宁远很难得的陪曾离逛了个街,就在国贸转了转。
虽然两口子都带着墨镜,曾离还带着口罩的,但还是被认出了,宁远也笑着跟人打招呼。
然后趁人聚集起来之前,成功的溜之大吉。
“这跟你出来,这个危险啊。我跟紫如我们俩一起出来逛街,现在都没什么人认识我的。这跟你一出来还得全副武装的。还让人认出了”
坐上车以后,曾离笑着调侃道。
宁远无奈道:“这我也没法子啊。”
逛街肯定没得逛了。宁远这个段位的富豪,还是国内知名大导演,还是那种人气非常高得,还想着逛街也是太不拿自己当名人了...
“以后还是不能跟你一起逛街啊,现在干什么去啊?”
“现在?”宁远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一看也差不多到饭点了:“要不咱们现在去吃饭去,吃完饭听个相声。那个德运社的。”
“去呗。”曾离倒是很随意。
听到曾离说去,宁远这才拿出手机给于迁打了个电话,于迁直接说正好啊,赶巧了,今天封箱,到了直接去给他打电话就完了。
宁远这才跟曾离一起去了江陵餐厅吃个晚饭,然后让司机奔天桥剧场去了。
到了宁远地方告诉给于迁打了电话,并说了自己的车牌号,不大会的功夫一个长相很愣的还有点胖的小年轻趴着宁远的车窗看了看。
宁远摇下玻璃,笑着说道:“怎么着爷们。”
“您是宁导演,我师父和大爷让我过来领您进去。”
“妥了。”
随后宁远就跟曾离还有司机兼保镖赵贵麟下了车,跟着这个小年轻的一起走后面的通道进了会场。
“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烧饼。”
“烧饼?”
“害忘了跟您说明白了,这算是外号,他们都这么叫我。我艺名叫朱运峰。”
宁远这一路跟着烧饼往里走,一边跟他闲聊几句。
而里面郭老板还跟于迁说呢,“迁哥啊,不是我说你,这个你可真欠考虑,你怎么想的,让烧饼去接人去?这个愣货你也敢派他去。”
于迁满不在乎道:“害,没事。宁远也不是那计较的人。”
宁远和曾离两口子跟烧饼进了场,在前面找了特意给他留的位置坐下,烧饼就立马走了,因为演出马上就开始了。
“这人还不少啊。”
“德运社那相当火了。”
这边的烧饼给宁远两口子带着保镖领到座位上去,赶忙就跑到后台去换上大褂,然后又去了上场的那边等着,这搭档曹小四都等急了。
“你怎么才来啊,干嘛去了啊你?”曹小四问道。
烧饼道:“这不刚才大爷让我去接他朋友吗。我去一看,好家伙人家坐着宾利来的。一开始我还没看清是谁,后来才注意到,是那个大导演,姓宁那个。”
曹小四道:“姓宁那个?你说宁昊啊。”
烧饼摇头道,“不是。”
“宁远?”
“对对对,就是那就个宁远,他好像还带着媳妇来的,人两口子都大高个......”
“谁?宁远看来看咱们相声了?”
“那福布斯排行榜的大导演宁远?真的假的?”
旁边的几个师兄弟一听,都炸了锅了。明星演员的来听相声也不稀奇,但是宁远这样的大导演还是福布斯排行榜的富豪可就没听过了。
直到上场了,这才一个个消停下了。
“这个相声也有封箱这说吗?”两人坐下后,曾离好奇的问道。
曾离是学戏的出身,自然是在知道京剧棒子的封箱演出,是代表什么意思。但是她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相声也有封箱这说。
宁远笑着道:“原本应该是没有的,这就是郭老板借鉴这个说法,才有了这个相声团体的封箱。”
这边聊着天呢,那边的开场了。
一对一对的相声演员走出场来鞠躬,走到郭起林和陶扬的时候,曾离还好奇问呢,“还有这么点的小孩说相声呢?”
宁远看着道:“这小孩跟你是同行。”
曾离笑着道:“跟我是同行?唱戏的?”
宁远道:“是啊,唱戏的。”
曾离道:“小孩唱戏其实挺有意思的,特别这么大小孩。”
宁远道:“你要有这想法回去教教儿子去,。”
曾离道:“算了,学戏可挺遭罪的。”
宁远笑了笑,没说什么,他的意思让儿子学着当个爱好。
曾离的想法是自己吃过的苦,肯定是不想让儿子在遭一回的,况且曾离学戏的时候是为了有个出路,现在儿子学戏那是图个什么?宁华卿未来走什么路,那都早早的就有规划的。
“....姐在房中绣香袋,绣出西厢各色人儿来,
这一边绣的是崔小姐呀,那一边绣的是张秀才呀
张秀才来你好呆啊,为何不跳粉皮墙儿来,
前门儿无有姐打水啊,后门儿没有姐抱柴呀
你是谁家俏郎才呀,白布的袜子蝴蝶儿蒙的鞋,
举目抬头来观看啊,姐把楼门大敞开啊
恼恨夫人老诰命,让我赶考够奔东京.......”
“好好好。”开场曲大西厢一唱完,全都是叫好声。
而宁远看了半天节目,才在舞台的上背景上看到银河视频的logo...原来这个德运社的这个封箱演出,是跟的银河视频合作的。
这事宁远还真不知道,毕竟摊子太大了,手下的项目不可能什么项目他都清楚。不过这个动作他还是挺满意的。
德运社是传统艺术社团中商业化做的最好的之一,能跟德运社比一下的,也就只有那个赵家班了。
所以能够跟这样一家自带流量的传统曲艺团队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绝对是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