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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惊呆了的凌枫,再一次确认道:“你是说要成功封将必须要打赢一场战争?”
“是的!”朱逸辰点头:“这是大明军方传承了三百多年的不成文规定。”
“唯有能够成功统领上万人取得一场战争的胜利,才有资格佩戴将星!”
“这……”愣了一阵的凌枫开口却问:“那要是死了呢?”
“死了就说明你这人运气不好呗!”王翰文插话道:“在战场上,运气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实力!”
“别打岔!”朱逸辰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如果死在战场,那就只能按大校待遇归葬,晋升考核也就算作失败。”
“这也太残酷了吧?”凌枫不由摇头:“这每年得有多少大校死在上面……”
“哈哈,你想多了吧!”王翰文笑道:“发动一场战争哪那么容易?”
“王大少说的不错……”朱逸辰点头道:“近代以来,除了当初的殖民战争和资产阶级革命外,大明乃至整个世界都没有爆发过大规模的战争。”
这个凌枫知道,随着当年胡宗宪下海,大量财富涌入大明,再怎么埋头朝土里刨食的家族也不可能看不到那满船满船的金银。
在黄金、白银的驱使下,大明这个曾片板不下海的国家终于迎来了海洋时代。
殖民浪潮由此掀起。
这一部分历史中,大明扮演的角色和凌枫曾经熟悉的那些西方侵略者没有太大区别,即便再怎么美化,也只能说饱受儒家思想浸淫的大明人用一种相对温和的方式掠夺着殖民地的财富。
五十步笑不了百步。
在这场延续了近百年的殖民战争后,大明帝国内资产阶级的力量极速膨胀,新兴阶层在政治上的诉求也与日俱增,而皇权却依旧想禁锢天下百姓。
矛盾激发,战争随即而来。
岭南王家、蒋家带头,打响了资产阶级革命第一枪,随后各大殖民地总督纷纷响应。
一场前所未有的新式战争出现在华夏大地上。
后来,一代权相张之涣横空出世,编练新军,整肃朝堂,一系列的强硬措施后终于完成了对老牌势力的整合,然后在进行了几场大的战役后,向南方军提出了会盟谈判的要求。
这才有了青史留名的“渭水会盟”,随后《大明帝国宪法》被推出,皇权彻底被限制在宫城之内,资本主义的体制在大明被建立起来。
然而除了这两场大规模的战争外,在整个世界的层面上其实没有爆发过世界性大战。
如此,想在太平年月里推动一场战争,哪怕仅仅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战争,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说白了就是拿钱砸出来的!”王翰文笑道:“家里面没点底子,谁能发动一场战争?”
“一千六百多名将军里面,大部分都是大家族子弟,普通人家出身的大校除非正好恰逢其会,否则根本捞不到领兵作战的机会。”
“那又如何?世间哪有绝对的公平?”朱逸辰轻叹道:“至少这样的规则选出来的将军是实实在在能打仗的!”
“战场之上炮火无情,不管你是豪门子弟还是寒门俊杰,时运不济,都会死……”
“我说能不能别上政治课了?”李时言有些无语:“是不是人一到这种场合就喜欢聊些……高端的东西?”
陈其伟拍了拍李时言的肩膀,一声轻叹:“这是上层人士的正常寒暄,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要露出一脸羡慕就行!”
“哟,这回话挺多的嘛!”王翰文白了他一眼。
“行了,寿桃都端过来了,我们也吃点,沾沾喜气!”凌枫趁机结束了这个话题。
朱逸辰和王翰文两人也不再回去,从边上随便拽了两把空置的椅子就在这桌落座。
坐下没多久,张恒阳以及宫家三少便一道走了过来。
“实在抱歉,一直不得空,倒是怠慢了几位贵客。”宫家三少看上去倒很有大家子弟的风范,摇了摇手中酒杯,微笑道:“先干为敬!”
“别忙着喝酒!”就坐在他身边的陈其伟抬手拦了拦,开门见山道:“还是先说说为什么请我们来吧,我们几个小老百姓还真没见过您这位大公子呢!”
语气不善,宫家三少的笑容却依旧温和:“哈哈,确实不曾谋面,只是听说梦婕军训的时候给几位带来了些麻烦,特意请几位来亲自道个歉!”
“梦婕……”凌枫微微皱眉,抬眼看他,问道:“你和蒋大小姐很熟吗?”
宫家三少矜持一笑:“梦婕不日便要和我订婚。”
听了这话,在座几人微微一惊。
陈其伟冷冷一笑:“既是道歉,就把我们放在这?好大的诚意啊!”
“是我的疏忽,回头一定好好教训不会办事的下人……”
凌枫突然抬手指向张恒阳,淡淡道:“给我们带来麻烦的其实是这一位的弟弟!”
于是,其余几位没见过张恒阳的少年便将目光转向这人。
张恒阳双眼微眯,看了凌枫一眼,冷漠中透着倨傲:“张恒阳,荆州张家!”
“张阁老的后人……”李时言喃喃道。
“哪位张阁老?”陈其伟对历史免不了迟钝,方鹏便解释了一句:“三百年前的权相张之涣!”
“就是那个一手构建了大明议会的内阁首辅?”陈其伟总算还保留了最基本的常识,不至于连这种象征意义能够媲美太祖、成祖的人物都不记得。
每一个听到自家族望的人,脸上都会露出让张恒阳习以为常的惊讶、艳羡,而他也会淡淡一笑:“先祖遗荫,不肖子孙唯有……”
“明白了!”一旁的王翰文却突然伸出手,指着他,一脸恍然:“你是来拉赞助的!”
“王少果然聪明!”宫家三少指着张恒阳道:“特意带张公子过来,也是为了让王少认识一下,朋友嘛,总是不嫌多……”
王翰文同样抬手拦了一下,转而问张恒阳:“张天明是你弟弟?”
“不错!”张恒阳漠然点头。
“哦……”王翰文笑嘻嘻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前些天很嚣张?”
“王少,不打不相识,给我个面子……”
“别!”王翰文立刻打断了他:“刚才你跟我兄弟说话的时候,我一句话都没说,对吧?”
宫家三少微微皱眉。“那既然我守了我的规矩,你是不是也应该守你的规矩?”王翰文不顾宫家三少脸色变化,依旧笑道:“我们都是羊城这片地上的人,三少也不希望回头有人说你吃里扒外吧?”
张恒阳到底年长几岁,见宫家三少已经变色,连忙说道:“三少,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还是走吧!”
“别走啊!”王翰文伸手招了招,笑道:“我们的账还没算清呢!”
张恒阳怒了,转身盯着王翰文:“莫不是当我张家好欺?”
“我呢,一向是个得理不饶人的!”王翰文笑了笑:“你那宝贝弟弟欺负了我同学,这理到哪我都说得过去!”
“哈哈……”张恒阳怒极反笑:“我弟弟重伤入院,没去找你们算账,你倒先咬一口……”
“别,这动词还是留着自己用吧!”王翰文连连摆手。
“呵呵,口舌之厉!果真还是群小鬼……”张恒阳讥笑一声。
“这可是你说的啊!”王翰文像抓住了机会一般,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扬声喊道:“诸位!”
“这位张大公子……”王翰文走到张恒阳身边,指着他对已经将目光转过来的诸多宾客说道:“他看不上我这小鬼,所以他们张家的事,我这小鬼也帮不上忙了!”
“诸位有能力的,就多帮衬、帮衬,免得人说我们羊城人怠慢了名家之后……”
突然的举动让原本嗡鸣的后花园安静了下来,能来这种场合的人大多不是初次经历,虽然没几人目睹了之前的经过,但仅凭这几句话,足够看出矛盾的双方和已经激化到了何种程度。
所以,当王翰文选择将事情说出来,也就意味着他们中有许多人必须站队、表态了。
这样的意图,只在张恒阳的脑中一闪即逝,不是他看不清局势变化,或者看不出这个小鬼的意图。
他只是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罢了。
“呵呵,果然是小鬼,受了委屈就找大人……”
然而,现实很快给了他一个耳光。
“王少过谦了!你要都算没本事,我们哪敢说自己有能力?”
“不错,既然连王少都没办法,我们这些人就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