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公子不是好色之人,当初他也不曾留宿我这里,只是借口而已!”司理理看到此处,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将当初范闲留宿司理理花船的事情真相解释清楚了。
“居然是误会!”林珙有些苦涩的说道,自己没有想到居然闹了个乌龙。
“你可能不知道,林婉儿和范闲是两情相悦,所以你如果将范闲杀了,我相信你妹妹一生都不会原谅你的!”郭保坤对林婉儿和范闲的故事知道的最清楚,所以将后果如实告知了林珙。
“可是,她为什么让我动手呢?”林珙不由的喃喃自语,有些疑惑,表情沉默阴沉,猜测着长公主当初的目的。
“长公主李云睿吗?”郭保坤嘴中吐出了一个人名,将林珙惊醒。
“你怎么知道的?”林珙不敢置信看向郭保坤,他怎么也不明白郭保坤怎么会知道这次的策划幕后之人会是长公主李云睿的。
“很少有我不知道,李云睿是一个疯子,被权势迷花了眼,在她的眼中,林婉儿的幸福并不重要,何况长公主最恨的就是范闲的母亲,所以你明白了吗!!!”郭保坤看着失魂落魄的林珙,给了他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你们可以离开这里了!不要再来打扰司理理姑娘了!”郭保坤没有理会林珙的失落,直接开口赶人。
“我们走!”林珙见手下都紧盯着自己,挥手示意,他们离开,不要和郭保坤起冲突。率先带头离开,此时的花船早已经靠岸了,所以众人依次下船离开。
“你怎么会来?”司理理看着郭保坤,有些好奇的问道,要知道刚刚她就在思考郭保坤究竟是不是为了她才来到此地的。
“理理姑娘你能冒着风险为我传递消息,让我及时救下了范闲和滕子京,因此我我欠你一个人情,自然要来还你人情!”郭保坤知道司理理想听什么话,但是郭保坤并没有说出这些话,他不想让司理理再对自己投入感情,要知道感情债是最难还的。
“只是因为欠了人情吗?”司理理难掩失望之色,眼中有着哀怨,但是还是强打起精神,安慰着自己,不要放弃,总有一天他会接受自己的感情的。
“对,如果没事情,我就先告辞了!”郭保坤不愿久待此地,每次看到司理理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就会感到不自在,毕竟他无心再来一段感情,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等一等!”司理理想要挽留一下郭保坤,自己经历了此次刺杀,身份肯定是经不住鉴查院的调查了,所以她可能是最后一次在庆国见到郭保坤了,想要和他多相处一会。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郭保坤早已闪身离开了,虽然听到了司理理的挽留,郭保坤还是装作没有听见,毫不停留离开了。
“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而已,你居然也不愿意吗!”司理理暗暗神伤,司理理从小命运坎坷,自然最是懂得察言观色,她知道郭保坤这是故意躲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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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会被刺杀的,不然你不可能就那么即时的将我救下。”范闲来到了郭府,再次找到了郭保坤,向他求证着自己被刺杀事件的背后真相。
这段时间来,范闲接连做了不少的事情,比如不顾朱格等人的阻拦,当街将程巨树击杀,这意味着范闲的修为更进一步了,达到了七品巅峰,已经可以和程巨树相抗衡了,虽然这其中有着程巨树的横练之身被郭保坤打破的缘故,导致程巨树的实力有所下降,但是可以看出范闲的进步之快。
另一方面范闲还查到了军械来自何处,但是可惜的是,丢失军械的参将全家都别灭口了,所以,范闲知道刺杀自己的幕后主谋一定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这才可能悄无声息的将参将全家灭口,这是在赤裸裸的对范闲进行警告,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无奈之下,范闲只能前来寻找郭保坤询问真相,他知道郭保坤一定会知道真相的。
“我的确知道,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郭保坤不知怎么开口向范闲解释,毕竟司理理的身份过于敏感,自己如果告诉了范闲,就会将司理理的身份暴露,而且主谋是林珙的事情如果告诉了范闲,也会让他左右为难,所以这事情不能由郭保坤说出,只能用无可奉告的态度告诉范闲自己不能说。
“为什么?”范闲当然会不甘心,有些气恼的质问着郭保坤,他不明白,为什么郭保坤救了自己,却不愿意告诉自己事情的真相。
“没有为什么,这次的事情只能你自己去查,而且结果也许是你所不愿知道的!”郭保坤提醒了范闲一句,有的时候事情的真相远比不知情况下更加的残酷,所以有的时候人要学会装傻,不能事事都要知道真相。
范闲深深看了一眼郭保坤,他自然知道郭保坤这时劝自己不要太过执着,这次的刺杀背后的真相可能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复杂。可是只要一想到现在还伤重躺在床上的滕子京,范闲就无法放弃追查事情的真相,昨天如果不是郭保坤,滕子京就因为救自己而死了,如果是那样,自己以后应该怎么面对滕子京的家人,怎么面对自己的内心,想一想就会让范闲浑身发冷。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了!”范闲一抱拳,转身离开,没有任何的纠缠,他知道郭保坤既然不会告诉自己,自己即使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的用处,而且郭保坤是自己和滕子京的救命恩人,自己无法强迫郭保坤告诉自己的真相,郭保坤不说肯定有着自己难处,范闲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缺点,却有一点优点,那就是不会让自己的朋友为难。
郭保坤看着范闲的身影,一时间陷入到了沉思,希望自己的隐瞒能够让司理理有足够的时间逃离南庆,前往北齐,他也只能帮司理理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忙了,毕竟双方的立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