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心中有些不安
我看着他凄惨的身世,但是我实在不敢打包票说我能帮他办妥。
他好像也看出了我的无奈,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给我透露一些事情,毕竟他已经身死了,现在他只想了却他这个执念便去投入轮回了。
只见他停顿了一会儿,又开始用手指在地上写写画画,这次据他所说,他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坑洞,也知道这里所图谋得是饕餮的本源天赋,想要再造一个饕餮出来。
这坑洞里面大部分的尸体,甚至都是他亲手所猎杀的。
他却怎么也没想到,最后需要的居然是自己的头颅。
据他的描述,这个地方刚存在之时,外面就是一片天然的巨大森林。
义父说这是他的磨砺之地,他亲手捕杀了许多野兽,而且这里面的野兽煞是奇怪,体型都特别巨大。
在不休不止的猎杀之中,他清楚的看见有一次,义父在和另外一个黑袍人,在从不让他进入的大厅之中,秘密的拆卸着一副狼王的骨骸,将其缝合再另外一局尸体上,链接成功之后,两人喜悦异常,而且房间内猩红一片,无数巨型野兽的骨骸血肉,如同修罗地狱,但是义父做的事永远都有他自己的缘由,他也没有多想,现在死后彻底安静下来仔细想想看,其实义父要杀他做头颅,也是早就露出马脚的事。
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意去想罢了。
我真的无法理解真的有人能为了一份缥缈的感情能够到付出生命这一境地的嘛,我虽然不理解,但是我大受震撼,为了他这份情义我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毕竟,如果想要找到饕餮,这幕后黑手肯定也要浮出水面的。
到时候就带一句话的事,当着太岁的面,他总不可能还能伤我。
而在另一边,一个黑衣人,躺在一个摇椅上摇摇晃晃,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上盖住了一颗血红的戒指,戒指上刻满了饕餮纹,均匀的呼吸,眼神微闭。
看这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突然间,一声轻轻的扣门声打破了宁静院子里的寂静。
老者仿若未闻,还是在摇椅上未动,过了良久,第二声扣门声响起,老者还是一动不动,仿佛沉浸在梦境之中,又过了一会儿,第三声扣门声接踵而至,老者此时才微微睁开他眯着的双眼。
嘎吱一声,门外人推门而进,古色古香的院子里,都是极其古老的物件,甚至有许多,都是古代已经失窃的国宝级文物,被随手丢弃在某个角落。
门外的年轻人恭敬的行了个礼,随机开口说道,“师傅,鱼儿上钩了,还附带了一条小鱼,还是按源计划行事?”
老者摆了摆手,“罢了,沉寂的太久了,这次我就入局玩玩,看看这些小鱼儿有多有趣,活动活动这把老骨头,你去调动一下那边,有问题随时向我汇报。”
“是!师傅。”
年轻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随即倒退出去,嘎吱一声,关上了房门,房间内又投入进一片黑暗和寂静之中。
“桀桀桀桀,好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这次,一定要来一局大的,但愿你们有趣些,别让我白开心一场。
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桀桀桀桀!”
身在深渊边的我此时也不禁打了个寒战,仿佛被猎人盯上了的感觉,让我汗毛倒竖了起来。
“见了鬼了都没这么邪门的,怎么突然感觉被野兽盯上了。”
我感受着心中的不安,心中还是想着饕餮交代给自的事情。
“啥,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刚还嘲讽我。”
鬼鼠在一旁一脸不爽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深渊下方又一个什么爬虫一样的从下方钻出来,刚冒个个又掉下去了,可以看出底下有着很多怪物一样的东西。
我被这突然的一幕给吓了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此刻内心在彷徨着到底该往前进。
鬼鼠似乎是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怎么刚才还叫的那么凶,现在不敢了。”
我一把将鬼鼠拎了起来,“等会有危险,我就先将你丢出去。”
鬼鼠一惊,从我身上钻走了。
鬼鼠刚才一激,确实很成功,我在前方带走路,小云和小月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离开深渊,前方的道路有些崎岖狭隘,但这并不能阻止我前进的道路。
我也不知道危险要什么时候会到来。
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越往前走,心中越发的不安。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一处山林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这边山林之中感受到了一丝危险,想要离开,却又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我可是阴阳师啊,竟然会在这里怕一些邪祟,在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
忽然见我感受到了裤脚被人拉了拉,低头一看,只见是鬼鼠伸出了小爪子拉扯了一下。
我刚想骂道,不知道会吓死人的吗?
突然感受到身后的小云小月都有些不对经了。
回头看向她们,只见她们的眼神都盯着天空之上看到,之见头顶上方传来一阵凉意。
山林之中顿时阴风阵阵,阴风吹的我浑身一哆嗦,朝头顶上看去。
这不看还不要紧,只见自己的头顶上悬浮着数十具尸身,这可把我给吓了一跳。
其中有几人甚至都缺胳膊断腿的,伤口之处还不断的冒着白浆,还有几人不是面目狰狞,就是身上没一处好地方。
不单的是把我给吓了一跳,连鬼鼠都躲了起来。
小云和小月也有些畏惧的看向着这些尸人。
我有些想不明白,尸人不是赶尸一族干的事情吗?
可这些明显就没有赶尸一族的痕迹,后面明显是有更为可怕的在等着自己。
我见那数十具尸体还并没有动,想要偷偷的溜过去。
虽然有些损害我阴阳师的身份,但这种时候还是保命要紧,同时手中将几张镇尸符准备在了手里。
我不时抬头看向他们,就在我朝前方走了不到十米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一具尸体在对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