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求救
其实知道这些,我就已经十分的接近真相了。
就算女人什么都不说,我也可以看的出来,她跟鬼鼠做了交换的痕迹。
比如他的头发,这个女人的头发看起来还是又黑又直还挺长,发质也很好。
看起来好像保养的特别的精心。
实际上你仔细看你就会发现她这一头长发看起来。
好像是带了一套高仿真的假发。
当然了,没有几个人会像我这样有这么厉害的眼睛,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头发的不对劲儿。
不过她头发有毛病,那就是有毛病,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你的,哪怕做的再真,那仍然不是你的。
然后我们再来说说,女人这张几乎可以称之为所有男人心中朱砂痣的初恋脸。
女人的这张脸,长得绝对是没得说呀,带着稚气,带着婴儿肥,既嫩还幼。
特别的能引起人的保护欲。
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清澈见底,黑白分明。
琼鼻不算高挺,却格外秀气,皮肤带着一点点病态的白,衬的樱桃小嘴粉红粉红的。
说话的时候还若隐若现的,脸上还有两个酒坑。
女人的脸型呢也不是走的瓜子脸,那种特别的妩媚的路子,毕竟瓜子脸一个掌控不好,就是个狐狸精。
所以女人选的是鹅蛋脸。
标准端庄俊秀专属脸形。
足可见女人其实也是很用心的将自己变了个样子。
女人以前的脸型是什么样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毕竟女人的脸现在已经被大变样了。
但是仍然能看出来,女人现在的脸型并不是自己本身的脸型。
原因就是那一份自然感,虽然她这张脸一点挑剔的地方都找不出来,但是呢,就是因为这太过于完美了,你找不出来毛病那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毕竟这个世界上可没有谁的脸,生下来就百分之百的完美。
女人的脸你远远的看起来特别的完美,你仔细看起来也没瑕疵,但是女人在我这个专门处理灵异事件的人眼里,就跟戴着一个精致的假面似的,不同的只是女人这个面具做的相当的仔细,眉毛眼睛鼻子的都特别完整。
尤其是女人张嘴说话的时候,这种不和谐感就特别的明显了。
能听到女人在说话,但是女人脸上那张面具的嘴确实没有动的,仍然保持着正常上下嘴唇闭着的状态,但是女人已经在说话了,这说明女人脸上的这个面具做的也不是完全贴合女人,或者说可能是因为女人现在马上要死了,所以脸上这个面具的活性也失去了。
我之所以说这个女的,她跟鬼鼠交换的东西,不只是容貌,并不是说说而已,如果女人只是换了她现在这一副容貌的话,绝对不至于让鬼鼠将自己的身体掏空。
起码五脏六腑都还在,哪怕就是没有,也不至于没有的这么彻底。
女人跑出来的时候,让我们觉得害怕,恐惧的还是因为她心脏部位的那一个大血窟窿,那应该是女人身体最后一个部位被掏空留下的,也就是说刚刚不久留下的。
女人又许下了一个,她自身已经无力继续支撑的心愿。
鬼鼠很可能答应她完成了,但是女人身上支付的酬劳不足以让鬼鼠完成女人的心愿,所以女人大概是觉得你看你要酬劳交换我给你了。
我给了你酬劳,你却不给我办事儿,那这就不公平了,所以女人突然跑出来了。
我甚至隐隐的都能猜出来,女人最后的一个愿望是什么。
若非我没有猜错的话,女人最后的一个愿望应该是。
让鬼鼠把她的身体复原。
就是说女人现在所有的愿望都已经达成了,她希望自己的身体恢复完整的样子。
当然脸是不变的,身材也是不变的,只是希望自己身体内五脏六腑之类的这些内部的构造,全部都恢复如初。
这一切应该是女人在最初答应跟鬼鼠做交换的时候就想好的。
女人甚至可能都将自己所有的愿望,全部完整写在了一个本本上,先来后到,等到一切的愿望都完成的时候,用自己最后一个愿望,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到最初,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办法。
我在爷爷所说的故事里,也的确是听过很多这样选择的故事。
似乎每个人类都觉得自己很聪明。
在最后一定会赢得了老鼠,毕竟老鼠的智商,怎么可能跟一个正常人来相比。
相信所有愿意跟鬼鼠做交换的人,应该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他们现在面对的鬼鼠标其实就是人类变成的。
而这些人呢,很可能当初跟他们也是一个想法的,觉得鬼鼠并不如自己聪明。
所以他们大胆地跟鬼鼠做交易,甚至给鬼鼠不断的挖坑,心中满满的优越感,觉得鬼鼠怎么可能斗得过人。
其实他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很可能就是他们眼前的这一只鬼鼠,曾经也这样做过的。
“这位小姐姐,如果你不能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很难帮助你的。”
我见女人仍然十分的犹豫。
我索性就再给她加一把火。
“小哥哥你可真坏。”
“是呀,小哥哥你怎么变坏了?”
小云和小月坐在卓阳的腿上,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我。
我知道她们两个一定是看出来了,不管我做什么,不管这个女人是否说出了来龙去脉和事情的真相,我都无法救回这个女人的命。
不过我仍然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看着窗外的那个女人。
选择我已经给你了。
怎样选就是你的事情了,选生选死。
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人可以帮你。
“救命,你觉得他们能救你吗?
你可是已经跟我签订了契约的。
是你违反了契约在先。
现在还在向人求助。”
这次说话的声音,是从女人的身体里传出来的,具体是从身体的哪个部位传出来的,我实在是听不出来。
不过可以听得出来里面的说话的是个年轻的男人。
我叹了口气,看来这个事情真的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