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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清点头,转身去车前挑开车厢的帘幕,只见齐云雪脸色似乎更苍白了,依旧昏迷不醒。
谢芳华目光看向萧声传来又被她顺着萧声打回去的方向道,“此人距离此地十里之外,我动手下,他应该受伤了,不过十里还是有些远,即便我们现在去追,也追不到了。”话落,她道,“去看看齐云雪,她如何。”
“又是白养了。”李沐清猛地转过身,怒道,“到底是什么人?北齐暗中筹谋,却处处是使用魅族咒术之人作恶。难道北齐皇室早就收服了一批魅族之人?”
谢芳华叹了口气,“若是有大事儿,我还敢跟你们说这么久的话吗?”话落,拍拍二人,“如今黑天半夜,你们还能看到我的脸色差极了?放心,真没事儿,只不过心口有些轻微的疼而已,以术对术来说,这个萧声,不是我对手。只不过,恢复的那一二分,白养了而已。”
侍画、侍墨恼恨地道,“都是奴婢们没用。”话落,她们齐齐上前,“小姐,您怎么会只有些创伤呢?上次只碰了金玉兰,就心头血外溢了,何况这一次又动用魅术了,您如今的脸色差极了。”话落,带出哭音,“您到底怎么样了?总是说没事儿,经常瞒着奴婢们,我们不敢信你的话。”
李沐清没言声。
“你先起来。”谢芳华撤回手,对抿着嘴角的李沐清、侍画、侍墨道,“我修习的是魅族王族之术,这等举手,轻而易举,虽然有些创伤,但不大,你们放心吧。”
小橙子红了眼眶,“那您又加重伤势了,可怎么办?”
谢芳华无奈地摆摆手,有些无力地解释道,“这个萧声太过厉害,若我不出手,我们都会死。这是用萧音杀人的锁魂术,是魅术的一种,寻常人的寻常内力,抵抗根本无用。”
小橙子瞪着谢芳华,“小王妃,您就让奴才自杀吧,您动用了魅术,皇上再三交代,奴才没看住您,不活了。”
谢芳华眼疾手快,出手阻止了他,怒道,“我没事儿,你死什么?快住手。”
小橙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京城方向愧疚地道,“皇上,是奴才没用,没保护好小王妃。”话落,伸手就要劈天灵盖。
“小姐,你不该动用魅术。”侍画、侍墨身子也跟着晃了晃,眼圈顿时红了,“这可怎么办?您伤到了没有?”
李沐清一把拽住了她,怒道,“半年之内,你不是不能动用魅术吗?我们挺得住,你怎么又动用魅术?你不要命了?”
轻烟飘出去,片刻见,萧声顿停,谢芳华身子晃了晃,险些跌倒。
小橙子、侍画、侍墨大惊失色。
李沐清刚想阻止,已经为时已晚。
她一咬牙,伸出手掌,凝聚一团轻烟,顺着萧声来的方向,飘了过去。
谢芳华被护住中间,心下感动,静下心,去细微地探查萧声来的方向,过了片刻,他见李沐清、小橙子、侍画、侍墨以及护卫等人都开始脸色发白,似内力耗费得太快,有难以支撑之事。
小橙子又分出内力罩住了谢芳华。
她立即挥袖,刚要运出内力,侍画、侍墨齐齐上前,分出一半内力,罩住了李沐清,同时道,“小姐,我们来。”
但是谢芳华却知道,这样的萧声,太过魔鬼,李沐清若没有内力护体,受伤怕是轻的。
谢芳华周身的压力顿时减轻,抬眼看李沐清,见他薄唇紧抿,将周身护体内力都护住了她,自然他自己便暴露在了萧声之下,可他一言不发,抿唇忍着,面色不露丝毫。
李沐清顿时运用内力,划出一个光圈的气墙,将谢芳华整个人护住。
谢芳华面色一变。
萧声盘桓了一圈,径直对准谢芳华自己。
幸好李沐清和谢芳华带出来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在得到谢芳华警示时,立即不予质疑地快速执行了。当即原地勒住马缰,按照谢芳华所言,封住耳目,气润内收,阻住萧声。
她话音刚落,消音霎时一转,顿时刺耳尖辣。
“三里地。”谢芳华听着消音,忽然说,“不对,这萧声最少来自十里地外,什么人能十里用内力传萧声?”话落,她立即清喝,“所有人原地止步,封住耳目,气润内收,快!”
“已经走了五十里了,前面三里地是汾水县。”李沐清道。
谢芳华蹙眉,看向远方,暗夜朦胧,今夜有些清雾,看不清吹箫人来自哪里,她问,“如今我们走到哪儿了?”
李沐清道,“这萧声到别有一番趣味。”
似吹箫之人距离很近,又似很远。
这是夜间,萧声乍然响起,明明夜间清凉,萧声因为其本身质地该带着几分清凉,但此萧声却不同,感觉不出来清冷,反而带着几分暗夜的柔软。
队伍甚众,浩浩汤汤,出了赵家镇,走了大约五十里,忽然远处有萧声传来。
将齐云雪抬上了马车,谢芳华和李沐清一行人向荥阳城而去。
两盏茶后,齐云雪被从香云阁接了出来,老鸨反对,怕那送来之人回头找来,她没办法交代,但李沐清安排的人告诉她,若是有人找来,就说是右相府李大人将人接走的,那老鸨一听,恍然了李沐清的身份,顿时不敢言声阻止了。
李沐清回身吩咐人去准备马车,将齐云雪从香云阁带出来,又安排一番行程,准备赶路。
侍画只能住了口。
“不行,我想尽快见到秦铮。”谢芳华摇头,不容再劝地道。
侍画拽住谢芳华衣角,“小姐,休息半个晚上,不碍的。”
李沐清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如此,就依你。”
“不行。”谢芳华摇头,“我们既然没掩藏,连昏迷不醒的齐云雪,都能感应到我来了这里的信息。那么,不止秦铮知道,若是背后还有人筹谋,也能知道,我们如今,就是要尽快与秦铮汇合。我还不累,稍后再吃一颗药丸,能尽快到荥阳,没问题。”
李沐清看着她,“你看起来气色有些差,如今就在这赵家镇了,距离荥阳百里了,你我一路上没刻意掩藏行踪,更何况身边带了这么多随扈,想掩藏行踪也掩藏不了。秦铮兄没准此时已经知道我们在这里的消息了。便休息一晚,哪怕休息到半夜,我们再启程也不晚,总能碰上他,没准他先一步赶来了。”
“着人将她从香云阁带出来,找一辆马车,将她放马车里,与我们一同上路。”谢芳华道,“现在还按照原计划启程,去荥阳找秦铮。”
李沐清颔首,“既然如此,我们就任她昏迷着吧,是还留她在香云阁,还是我们另外安排?”
谢芳华抿唇,“我是没打算救她,也不会救她。若是言宸所为,他定有理由,若不是言宸所为,那么,是谁?有什么原因?也不该救醒齐云雪后由她告诉我。我与她不熟,不相信她的话,又何必救醒她?”
李沐清看了一眼天色,已经彻底黑沉,他问,“齐云雪怎么办?看来你不打算救她?若是救醒她,问一问,兴许就清楚了。你也说,媚术,天下间,除了她,还有她母亲。是否是她母亲杀的赵柯?难道她母亲真在南秦?”
谢芳华不再说话。
李沐清看着她坚定的脸,叹了口气,“即便如此,你也相信他,情义非比寻常。”顿了顿,他道,“希望真是如你所说,不是言宸,他能真的不枉你的信任。”
“我相信言宸。”谢芳华道。
李沐清闻言揣思,“真是如此吗?”
谢芳华终于开口,“正因为,处处指向言宸,任何事情都太过明显得天衣无缝,就似乎是他在背后操作一般,更何况,与他北齐小国舅的身份如此匹配,但是,即便,无数证据指向他,我才更从心里觉得不是他。这应该是障眼法,或者,是另有所谋。”
李沐清沉默片刻,对她道,“看来,无论如何,都与言宸有关了。”
谢芳华依旧没言声。
李沐清又道,“你早先说,月娘应该不会那么凑巧,救了月落,应该是提前得到了什么消息,或者是什么原因,月娘救了月落后,我想对她仔细询问一番,她只说凑巧,闭口不答,却急匆匆走了。而月娘又是天机阁之人,这便是诸多线绳,看似无关,实则搅在了一起。”
谢芳华静静站着,依旧没说话。
李沐清看着她,“若是言宸送她来的这里,十多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齐云雪竟然重伤至此?那京中到底是谁对谢氏暗探动的手?又到底是谁在那日炮角楼要杀你和皇上引走月落和谢氏暗探一举诛杀?”
谢芳华没说话。
李沐清蹙眉,“十多日前,齐云雪就被人送到了这里,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