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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恢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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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身子向车内侧了一下,抬眼看去,见是一团纸,她伸手接住,攥在手里,回头看向后方,见秦钰对她微笑,指了指她手中的纸,没说话,意思是示意她看。她挑眉了挑眉,收回视线,打开了纸团。
大约一盏茶后,后方忽然扔来了一物,带着一丝风丝。
谢芳华将帘幕打开,身子靠在车壁一侧,懒洋洋地晒着日光。
车队行在官道上,拉了长长的一支队伍。雨后的太阳不是特别火辣,照在头顶上,暖融融的,甚是舒服。两侧青山环绕,空气清新,分外清爽怡人。
谢芳华也在车里闷了半日,挑开帘幕看向外面。
不多时,一人一猫用过饭菜,那猫便跳出了车外,窜到了车顶上晒日光。
谢芳华点点头,心里暗骂秦铮。
谢云澜忍不住露出微笑,看了那猫半响,对谢芳华道,“打开盒子菜就凉了,快吃吧!”
谢芳华看着它,见他非常有技巧地绕过了那块豆腐,挑食别的菜。她一时无言。
那只猫立即低头吃了起来。
谢芳华摸摸它的头,用筷子将饭菜剥出了一些,尤其是其中有一碟子菜是豆腐做的,她特意拨了一块给它。
那只白猫没扑向饭菜,反而讨好地用头蹭了蹭谢芳华的胳膊。
谢芳华打开盒子,顿时一股温热的饭菜香味扑鼻而来。
谢芳华偏头看了那猫一眼,雨后空气清凉,初春里有些微冷寒,尤其马车车棚帘幕不是特别厚重,不免有些寒气进入车厢,但是因为她盖了薄被,又有这只猫紧紧地挨着她,暖意融融的,倒是睡得舒服,丝毫也没觉得冷。
谢云澜将放在暖炉上的饭菜给她端到近前,她坐起身,怀中一直陪着他睡着的猫也跟着她一起蹭地坐起身。
未时三刻,谢芳华总算是睡醒了。
车厢就算宽敞,但是坐了四个人也显得狭窄,王芜、郑译、李沐清三人自然没空隙再躺着,便靠着车壁小憩。
秦倾余毒未消,玩了半日棋子受不了了,一推棋盘,躺在了马车一侧也睡了。
一路很是安静,秦钰看书累了,便也放下书卷,闭上眼睛假寐。
车队离开了小镇,继承向京城方向走去。
马车内,谢芳华依旧继续睡着,谢云澜将饭菜放在暖炉上,吩咐车队启程。
风梨将店小二打包的三份饭菜其中的两份送去了秦钰的马车内。将剩下的一份递进了谢云澜的马车内。
这一顿饭用得甚是简单痛快,不多时,五人都落下筷子,结算了酒钱,开始启程。
不多时,店小二端上了饭菜,五个人一起用饭。
秦倾出口后,自觉失言,在人家面前谈论人家女眷,不太妥当,见谢云澜没露出不高兴,也自觉地住了嘴,转移到关于这家酒店的饭菜好坏上。
所以,王芜和郑译似乎与谢云澜找不到什么话,更何况车内既然是谢云澜的女眷,二人也不便如秦倾这个皇子身份的人一样不太顾忌。
在京城的时候,这些贵裔官宦高门府邸的子弟们甚少与商贾子弟往来。哪怕谢云澜是谢氏米粮的继承人,但是谢氏米粮即便做成了天下米粮,但也是商贾。虽然谢氏米粮依旧有着谢氏世家大族的底蕴。但也与官宦贵裔子弟往来不多。
谢云澜面色不变,淡淡一笑,也不说什么。
李沐清嘴角抽了抽。
“到底是女眷,不爱抛头露面!”秦倾嘟囔了一句。
五人并没入雅间,而是在大堂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简单要了一席菜,谢云澜同时吩咐点了谢芳华爱吃的两个菜做了三份一起吩咐店小二拿盒子装好带走。
谢云澜邀四人一起进入了酒楼。
风梨又去了李沐清四人所在的马车,如秦钰所料,四人立即丢下了棋盘,一起下了马车。
初迟自然没意见,因为他也睡着了。
秦钰想到秦倾、王芜、郑译、李沐清四人定然会下车的,若他和初迟下去,自然会与那三人打个照面。他还没想在入京前与那三人照面,于是对风梨回复了两句,请他帮忙将午饭带到马车内。
风梨先是去了秦钰和初迟的马车,对里面隐晦地喊了二人的称呼,询问是否下来午饭。
谢云澜无法,只能吩咐风梨在一处酒楼门前停车,他自己下了马车,吩咐风梨去后面的两辆车询问。
谢芳华鼻子皱了皱,哼哼了一声,继续睡了去。
“你怎么这么懒!”谢云澜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好笑。
“不要!”谢芳华抱着被子闭着眼睛摇头,懒懒地赖皮地不起身,“我还没睡足,吃饭也没胃口,你们去吃吧!然后给我带一份放在车上,我醒来再吃。”
谢云澜无奈,“先吃饭,用过午饭再继续睡。”
谢芳华困意浓浓,懒洋洋地道,“我不想下去,还想继续睡。”
谢云澜看着她在他面前毫不设防,安心入睡,心里温暖,他声音温柔了些,“到镇子里,如今也午时了,若是不停留在这里用午饭的话,要再走三十里路。那么也许就等晚上了。”
谢芳华悠悠醒转,看了谢云澜一眼,又闭上眼睛,困倦地道,“云澜哥哥,你喊我?”
谢云澜见谢芳华还睡着,且睡得熟,伸手碰触她额头,她额头有些微凉的汗,显然出了虚汗,说明她体虚,但是却没有发热。他轻轻推了推她,低唤,“芳华!”
车前风梨对谢云澜禀报,若是不在这个小镇子用午膳的话,那么就得再走三十里路,才有村落房舍小镇。
响午十分,走到了一处小镇子。
马车一路平静地走向京城。
四人坐在车内,玩了起来。
李沐清点点头,从车壁的匣子里拿出棋盘棋子。
“那好,你快教我们!”秦倾来了精神。
“会!”李沐清点头。
王芜想了想,“据说有一种四人玩的棋,我也是听说,没玩过。”他边说着边看向李沐清,“不知道沐清兄可会玩?会的话,可以教教我们。也免得长路无聊。”
“找什么乐子?”秦倾问。
“这样坐在车上凭地无聊,我们找些乐子玩吧!”郑译建议道。
“也是!”秦倾一想到秦钰要回京,心情顿时好了。
“四皇子早晚会进京的,八皇子倒也不必太过挂怀!”李沐清道,“反正大半年已经等了,也不在乎这几日了。”
“他们两个人是打算和秦铮哥哥一起回京。况且自小与秦铮哥哥在一起玩惯了,发现出了京城后除了不被人绑架外,待在平阳城比京城舒服。自然要多留几日了。况且平阳县守什么都能满足他们。”秦倾唉声叹气,“若不是太妃管着,我中毒的事情走漏了风声,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回京。我还是想等四哥到了平阳城后与他一起回京的。”
“程铭和宋方也没回来!”王芜此时道。
李沐清听到郾城两个字,眸光动了动,没说话。
“竟然这样!”秦倾睁大眼睛,“武卫将军是芳华姐姐的舅舅,那芳华姐姐她……”顿了顿,他挑开帘幕向外看了一眼,只见前面的马车静静地走着,他放下帘幕,恍然道,“怪不得秦铮哥哥不与我们一起回京,反而要去郾城呢!”
李沐清看了秦倾一眼,点点头,“听说了,不过据说四皇子没事儿,有事儿的是武卫将军。武卫将军帮四皇子挡箭中毒了。”
秦倾则苦着一张脸,对李沐清道,“沐清兄,我昨日隐约听到郾城出事儿了,四哥不知道如何了,你可听说了?”
那三人虽然不信,但也是拿他没办法,况且也晓得李沐清与他们不同,便不怎么过于深究了。
李沐清对于这三人自然是好打发,随意编造了个商铺出事的理由便搪塞了过去。
所以,对于李沐清暗中奉了皇上的密旨来了平阳城,到底这些日子没露面做了什么,他们是一概不知的。
而王芜、郑译秉持了翰林大学士府邸和监察御史府的清贵门风,自己有意识地避开某些事情,不参与深入。
秦倾毕竟年幼,一直长在宫中,由从来不参与后宫争斗的林太妃抚养,还未出宫立府,所以,虽然聪明,有些小心思,但未曾经人教导雕琢,到底某些事情他插不进手,知晓得不多。
在离开城门之后,他便受到了三人的盘问,关于他何时来了平阳城,何时与谢云澜的马车同路回城。
另一辆马车上,李沐清并没有和秦钰、初迟共坐一辆马车,而是与秦倾、王芜、郑译三人上了一辆马车。
秦钰重新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