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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谢芳华自然拿不住他,她本来也不在乎以少胜多,只在乎结果。于是瞅准空隙,忽然轻喝了一声,“来人!”
从对打看来,谢芳华知道两日前那一夜硬拼之下,他定然也受伤了。如今并未缓过劲来。
谢芳华在无名山学的都是杀人的招数,自从被秦铮困在身边,才渐渐地教了她柔和防御的招数。所以,如今使出来,总不比在无名山时,只攻不守。这样一来,与她有着相当武功的人来说,便受到些掣肘。
不多时,二人便过了十数招。
这一处顿时花影纷飞,枝叶乱颤。雨从半空中落下,被打成了细碎的雨花。
转眼间,二人便打在了一处。
初迟从袖中甩出金锁鞭,接过谢芳华的天之锦。
“要不然试试?”谢芳华看着他,忽然对着他出手,手中的天之锦再度甩了出去。
初迟看着她,“就怕你拿不住我。”
“自然是要谢我的。若我早点儿下手,你未必救得下他。”谢芳华见此人不像是一般寻常的隐卫和护卫,周身没有隐卫的气息。他与秦钰,由此分析,应该不是从属关系。她想起七星,忽然眯起眼睛,“若是我今日拿住了你,四皇子是不是现在就会将七星乖乖地送来交换?”
初迟见她提起秦钰的伤,脸色蓦地一沉,冷冷道,“这还要谢你手下留情。”
谢芳华淡淡道,“难得你能认出我。”话落,她扬眉,“四皇子的伤看起来不太严重。”
初迟过了好半响,一双眸子才回归平静,对她蹙眉,“你是忠勇侯府的小姐?”
谢芳华第一次从一个人的眼睛中能看到这么多情绪,而这么多情绪里,她却只能参透一两种。她看着他,细细挑眉。
初迟此时也认出了谢芳华,眸光闪过一丝惊艳,须臾,又涌上了一丝惊疑,片刻后,那双眸子又微微睁大,一瞬间又闪过了别的情绪,而且不是一种。
这个人正是两日前救了秦钰,迎着她的天之锦硬接了她一招,使得她受了些伤的那个黑衣人。虽然当夜他蒙面,而今日他未蒙面。但这一双眸子她不会认错,一眼就认出了他。
她忽然眯了眯眼睛,慢慢地撤回手中的天之锦,对他讶异地挑眉,“是你?”
谢芳华看到了一张隽秀出尘的容貌,那一双眸子,微微泛着蓝色的光。
没有被拦截的恼怒和被打落的尴尬,只平静地看着谢芳华。
不过这人虽然跌落墙头,但依然能掌控身法,脚步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贴着墙根回头。
谢芳华手比大脑快一步地将手中的天之锦甩了出去,转眼间便打在了那人的脚裸处。那人身影一顿,气劲顿时一泄,本来要跳墙外出,却堪堪从墙头栽落了下来。
转过了两道廊桥,花影缝隙中一个身影忽然攸地窜过,极其快速。
谢芳华拿着伞,漫步向后院走去,顶着细雨,她走得并不快。
秋月吐了吐舌头,将伞递给她,自己小跑着回了胭脂楼。
“不用!我又丢不了。”谢芳华笑笑。
“我先将您送去后院,再去喊月娘吧!”秋月道。
谢芳华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青兰,细雨蒙蒙,她摇摇头,“你去将月娘叫去后院,我与她有事情相谈。”
“主子,您回房间吗?”秋月轻声问谢芳华。
就冲这一点,她对李沐清也是刮目相看。
谢芳华出了清幽苑,回头看了一眼,李沐清能将庶妹庶弟从他娘的手下偷梁换柱出来护到这里,一护便是五年,也算是有情有意了。高门大院里向来嫡庶之分严重。不同室操戈互相残杀已经不错了。又有几人会如此护着同室血脉?
言宸?他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一个人!
李沐清想着他提到言宸时,谢芳华脸上情绪虽然一闪而过,他还是看了个清楚。这个人必定对她极其重要。所以,毫不客气地推拒了。能让她心中觉得极其重要的人,一定不简单。
“是!”那人应声,退了下去。
李沐清对他道,“去查查言宸这个人。”
一人瞬间出现,“公子!”
李沐清见绿意回房,放下手,轻轻打个响指。
绿意看着李沐清,见他脸色不大好,有些疲惫,她点点头,转身慢慢地回了屋。
“紫儿早晚有一日我会将他带走的。他与你不同,毕竟是右相府的公子。不能一直藏在脂粉之地。”李沐清揉揉眉心,对绿意摆摆手。
绿意抿着唇点点头。
李沐清看着她,慢慢地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有两个人说那个人是你不能肖想的人,那便是你不能肖想的人了。为了一个无望之果,而累了自己一生。是为不值。你年岁不小了,何必蹉跎年华?你总归是右相府的女儿,是我的妹妹。就算嫁人,我也会给你寻一个好人家。不至于让你低嫁被人欺负。”话落,他道,“我再给你一年的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若是一年后你还执意如此。那么我也不强求你。就由得你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绿意慢慢地抬起头,眼圈红了,“哥哥,若一个女人对一个男子动了心。却再不能从心中剔除了。我心里已经属意他,若是不能嫁给他。我此生便不想再嫁给别人了。就在这胭脂楼孤老也罢。”
李沐清眯了眯眼睛,“我问你可否愿意离开这里去嫁人,问你是否有意中人,你只与我说了一个名字,却为何不与说这句话?”
绿意脸色白了白,垂下头,好半响,才低声道,“月娘对我说,让我死了这份心,那个人不是我能肖想的。”
虽然这声音温和,却透着一股不容隐瞒和质疑的味道。
李沐清温和地看着她,“绿意,我是哥哥。有什么话,你与我但说无妨。”
绿意闻言面色一变。
李沐清指了指座位,绿意落座,他看着她,温声道,“绿意,你说你中意的那个男子叫做言宸。你当时从胭脂楼老鸨口中打听出他来时,胭脂楼老鸨可与你说过什么话?你从实与我说来。”
不多时,绿意从里屋走了出来,站在李沐清身边,对他喊了一声,“哥哥。”
小男孩点点头,乖巧地进了屋。
李沐清低头细想片刻,叹了口气,对他道,“你去把姐姐喊来,哥哥与姐姐说几句话。外面下着雨,你就不要出来了。否则又要生病了。”
小男孩摇摇头,“不知道,我问姐姐,姐姐从来不说。”
李沐清面色微动,低声问,“她为什么哭?你可知道?”
“可是绿意姐姐好像不开心。”小男孩咬着唇瓣,向里面看了一眼,悄声道,“我有好几次都看到绿意姐姐在哭呢。”
“开心就好!”李沐清撤回手。
小男孩被转移了注意力,对他道,“开心啊。”
李沐清不觉地露出微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她是……”想说什么,又住了口,对他问,“紫儿,你在这里住得开不开心?”
“哥哥,那个姐姐是谁?她长得好美,比绿意姐姐长得还美。”小男孩天真地问。
李沐清转头看向小男孩。
一个小身影见生人走了,从屋中跑了出来,到了李沐清的身边,拉着他衣角,小心翼翼地喊,“哥哥!”
谢芳华的身影离开许久后,李沐清方才收回视线。
李沐清坐在抱厦里的桌案旁,看着谢芳华一步步远处,细雨朦胧中,那纤弱的身影脊背笔直。有这样的一个女子,她看着如娇花,实则却如松竹,不畏严寒。
不多时,二人的身影出了清幽苑。
秋月见谢芳华要离开,立即打着伞走过来,将她罩在了伞下。
谢芳华看着李沐清,忽然笑了,“李公子不必备厚礼相谢了。令妹和令弟想继续在这里住着就住着。凭今日你这些话,也值得一份谢礼了。”话落,她站起身,出了抱厦。
“秦倾受伤,瞒不住皇上。这里距离京城也就三百里地。除了平阳县守,也是有许多皇上的人。”李沐清品了一口茶,“谢氏长房之事悬而未果,如今又出现了八皇子被毒蝎子咬伤之事。这倒像是兵法谋略上的逐一击破。你传信给子归兄,让他多加小心吧!”
谢芳华看着李沐清,“八皇子受伤的消息并没有外传,平阳县守却耳目聪明地知道了,上报给了皇上。难怪得皇上器重。在平阳城待了这么多年。”
那么谢氏也就更不能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