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用担心我这边了,你在外面也要多照顾好自己。”
方寒轻车熟路的应付着方雨,神色间,显得很自然,要是让方雨知道他现在的真实生活,说不定,直接就哭出来了。
鬼婴在方寒身旁飘来飘去,时不时好奇的打量着方寒,这是在自言自语?
不远处,秦不渝站在飞行器上,有些烦躁的晃了晃手中的光剑,无奈的说道。
“副队长,这任务报告该怎么写?所有事情都写?”
现在任务完成了,他有些发愁,这任务报告该怎么写,他最讨厌写东西了。
陈剑月坐在轮椅上,指挥着鬼影士兵清理小村庄,轻声说道。
“这头污染源怪物的情况,你如实写就行,至于剩下的,你想怎么写,就这么写。”
越是使用这幅鬼影面具,她越感觉队长的异能很不同寻常,她现在最多可以召唤六百多位鬼影士兵,而且,这个数字,还在缓慢增长。
秦不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副队长的意思是,最好留一手?把他们的实力隐藏一些?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十几分钟后,方寒结束通话,想了想,给堂主打过去,关于任务的事情,他总要汇报一下。
“什么事?”
下一秒,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月牙中传来,仅仅从声音中,似乎可以听出,此刻的上官燕心情很不好。
“堂主,任务完成了,那头污染源怪物已经死了,任务报告,等会我让秦不渝给你发过去。”
方寒看着不远处正在愁眉苦脸的秦不渝,毫无压力的说道。
“行,你们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上官燕清冷的声音,从月牙传来,而后,便结束了通话,方寒摇了摇头,就朝着陈剑月他们飞去,堂主还真是话不多啊。
方寒飞到陈剑月身后,看到鬼影士兵已经清理完小村庄后,随意的说道。
“走,我们回去。”
秦不渝听到队长的话语,点了点头,跟在队长身后,朝着荒山飞去,终于可以回去了,他都有点饿了。
一路上,方寒仔细打量着四周的情况,万一再遇到鬼打墙,可就很麻烦了。
鬼婴飘在秦不渝身旁,看着眼前这位黑袍人,也不说话,就是默默的流着口水。
十几分钟后,正当方寒等人路过一处森林之时,一道烟花,突然出现在远处的天空中。
“荒野上,怎么还有人放烟花?”
秦不渝看着那道烟花,不屑的说道,虽然他很少和他的联络员聊外面的事情,但是,最基本的常识,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荒野上到处都是变异野兽,动静稍微大点,说不定就会引来很多变异野兽,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直使用飞行器的原因。
“鬼婴,去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寒看着地图,那个位置,在他们前方不远处,控制着飞行器停在空中,轻声说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是那个地方很诡异,他们就需要绕路了。
鬼婴听到方寒的吩咐,擦了擦口水,朝着远处飘去。
秦不渝看到队长他们停下来,控制着飞行器停在半空中,鬼婴终于离开了,这一路上,鬼婴一直盯着他流口水,他腿有点软。
一分钟后,鬼婴兴奋的从远处飘过来,飞到方寒耳边,手舞足蹈的描述着他刚才看到的情况。
方寒听完鬼婴的汇报后,看着地图,神色间,有些犹豫,鬼婴说,那个地方有很多人被变异野兽包围了,很热闹。
这附近有一座县城,难道,又是变异野兽屠城的事情?那些人,都是从那座县城里跑出来的?
“队长,发生什么事了?”
秦不渝看着队长脸色有些不对劲,疑惑的说道,该不会又是污染源怪物?他现在饿着肚子,没精力做任务了。
一个呼吸后,方寒想到了一个办法,从盒子里拿出那副武将图,咬破手指,以血为墨,直接帮这幅武将图画上眼瞳。
无论是鬼婴,还是僵尸,唤醒他们,都是有时间限制的,而用鲜血唤醒的,似乎存在的时间会久一点,具体有多久,他还不知道。
原本他是想等这幅武将图诞生灵智后,再将他送出去,现在看来,此刻就是最好的机会。
为了让这位武将存在的时间久一点,方寒画完眼瞳后,并没有收回手指,感受到武将图在吸收他的灵力,方寒从背后里拿出一枚血石,握在手中。
一分钟后,当血石中的血力耗尽,方寒脸色惨白之时,武将图飘在半空中,一道疯狂的笑声,伴随着战场厮杀声,从武将图上响起。
秦不渝见此一幕,下意识后退一步,目光呆滞的看着这幅画,一位身穿战甲的男子!手持一柄方天画戟。
鬼婴听到这声笑声,赶紧躲到方寒身后,侧着头,偷偷的打量着这幅画,这笑声,好难听啊。
下一秒,武将图无风自燃,一位身穿战甲,手持方天画戟的男子,从武将图中走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直接朝着地面掉去,神色间,有些迷茫。
“噗,哈哈,队长,不好意思,我尽量克制一下自己。”
秦不渝看着眼前这一幕,捂着肚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这也太搞笑了,这位男子该不会直接摔死?
方寒见此一幕,有些尴尬,他又忘记了,这里是空中,这位武将,不会飞,轻声说道。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方寒话音落下,揉了揉太阳穴,控制着飞行器,赶紧朝着地面飞去,他现在好像有些失血过多了。
“轰”
伴随着一声响声,武将从土坑中灰头土脸的走出来,迷茫的看着四周,这里是什么地方?
方寒飞到这位武将面前,轻声说道。
“你没事?”
看来,这位武将的体魄很强大啊,和僵尸差不多,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主公。”
武将看着眼前这位黑袍人,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虽然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他知道,他眼前这位黑袍人,是他的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