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希在队友那里得不到安慰,转头看时宴。“夫人,你说我跟江少校比,哪差了?”
江焯一米七,他一米八快一米九,两人从身高身形上就有极大的差距,更不用说性格了。
时宴漠得感情讲:“可能是他比你小。”
评论人长相是不对的。
可她这话一出,盖尔等人哈哈大笑。
连爱发呆的代鸣都看向了她。
时宴见他们笑,心想这雷希不会比江焯还小。
听到她的话,雷希脸上肉眼可见的伤心。他看天真单纯的女孩,没说什么,垂着脑袋坐角落擦枪去了。
时宴看他样子,心内稍有愧疚。
她尴尬的迅速离开大厅,去指挥中心找顾凛城。
顾凛城在和舟樵开会,内容大意是让他抓紧时间,协助反派者尽快结束城外的战争。
时宴之前还想跟他说这事,现见他在处理了,便不好去打扰他。
她过去催幸那。
催幸看到她讲:“夫人,今天没法教你。这是我当时上课做的笔记,你先拿去看。”
这是以为她想学驾驶,不是尴尬得没地站呢。
时宴接过笔记本,一边翻看里面字迹清晰整洁的笔记,一边随意的问:“催幸,雷希和江焯谁大?”
催幸想也没想的讲:“当然是江少校啊。”
为什么会是当然?
哪里当然了?他们两看着,明明是雷希要比江焯大十岁。
催幸讲:“江少校快三十了。”
时宴问:“那雷希呢?”
“雷希队长是去年初加入特殊任务部的,好像才二十出头。”
时宴:……
催幸看她一脸怀疑人生的样,笑着讲:“夫人,以貌取人是不对的。”
时宴:……
她这也确实是以貌取人。
但让她奇怪的是,安娜这喜好跨度有点大。
之前她一直说自己喜欢顾凛城。可顾凛城年青,雷希也年青,他们两也都挺高的,她怎么会突然喜欢上江焯了?
不是说江焯不好,而是,不管是年龄和身高,与她原定的喜欢型,差距有点大啊。
这样会让江焯很没安全感?
时宴想了会便没多在意,她本身就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
她认真看催幸的学习笔记,不一会儿讲:“可让我试试吗?”
催幸惊愕。“夫人,这是长鹰号。”
时宴讲:“你这上面不是写了吗?原理是一样的。”
飞行器原理是一样,可是你连最基础的飞行器也没驾驶过啊!
而且,这a级甲等的大型飞行器,跟那种小型的根本没法比好不好!
更何况这是顾指挥官的专属飞行器,怎么能让个没驾驶过人的来?这不是儿戏吗?
催幸看跃跃欲试的女孩,想要怎么拒绝她这个无理的要求。
“催幸。”顾凛城过来。“你先去休息。”
催幸:!!!
他不可置信的看站在女孩身边的男人。
顾凛城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其它情绪,可他无形的强大气场,无一不在告诉他,他没在开玩笑。
催幸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镇定的起身讲:“是的长官。”
他离开驾驶位,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出去了。
怕倒是不怕,就算时宴把它驾驶得坠机,检测到要撞机的长鹰号会转为自动驾驶。
再者,长官还在里面,他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催幸只是心情有点复杂。
非常复杂。
雷希看到出来的飞行员,惊奇问:“催幸,你出来了,飞行器谁开?”
催幸看他们,云淡风清的讲:“夫人。”
“什么?!”
雷希和常景秋等人顿时炸开了锅。
“她会开吗?”
“别我们还没看到敌人,就提前结束任务了?”
“这种级别的飞行器,至少要学两年才能上手?”
催幸漠然讲:“五年。”
两年是理论,三年模拟必须全部是满分才有可能驾驶这种a级甲等的军用飞行器。
他很郁闷,可他不能说。
雷希接受现实的坐起来问:“长官在里面?”
催幸点头。
盖尔松口气讲:“那就好。”
雷希看闷闷不乐的催幸,踢了脚还在咋呼的盖尔。“别吵了,没看到我们的飞行员失宠了吗?”
催幸:……
盖尔笑得更大声:“这是梦中情人被别人摸了吗?”
“什么梦中情人,是他老婆!”
“大飞行员,你要想开点。毕竟长鹰号不是你的,那姑娘也不是你的。”
“哈哈哈……”
催幸看幸灾乐祸的大兵们,更加郁闷了。
他不是因为他们说的这些才不高兴的。
好,也有那么一点。
催幸在想的是:“夫人这个要求,长官竟然同意了,你们不觉得这有点反常吗?”
听到他的话,大兵们渐渐收敛起来,认真思索。
雷希看驾驶室的方向。“是有点。”
“是什么是。”安娜回到大厅,风情万种的煽着小扇子。“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崔幸和雷希还有盖尔等人,都抬头看她。“什么问题?”
安娜咯咯一笑。“那当然是长官陷入爱河了啊。别说是驾驶这长鹰号,她若想要天上的星星,估计长官都能给她摘下来。”
“这样啊。”
“长官这是为爱情冲昏头脑了吗?”
“我为此感到开心又感到危险。现我们可是在执行任务的途中。”
“倒也没有这么严重,长官不是那种满脑子只有对象的年青人。”
“你们是不是忘记一件事了?长官是比江少校小的,他很年青啊!”
江焯:……
这种杀人诛心的事,可以不带上他吗?
大兵们没发现当事人之一的江焯心情十分糟糕,仍讨论得孜孜不倦、热情高涨,解了这一路的乏。
只是这飞行器,忽高忽低,忽左忽右。
盖尔和常景秋等人被甩得差点滑下沙发,开始纷纷担心会不会有事。
雷希稳得一批,面不改色讲:“能有什么事?这种颠簸,就当刮了场大点的风。”
盖尔在飞行器开始往下俯冲时,惊恐的讲:“这风也太大了?!”
雷希不说话了。
催幸默默的系上安全带。
安娜抱住身边人的腰,楚楚可怜的讲:“焯焯,我好害怕哦。”
江焯:……
江焯把安娜扒拉开,将她按座位上,想去驾驶室看情况。
可他刚迈出一步,飞行器就猛得翻个身,他差点撞门上。
做为特殊任务部的精英队,早已习惯空中作战这些事了。
别说是这种小小的颠簸,就是更刺激的事他们都见多了。
但唯独这次,他们莫名的感到害怕。
是怕,不是被人攻击的紧张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