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写完了一半...马上完工)
清晨七点,一位白衬衫的少女站在厨房内的板凳上。
她手上戴有一串彩色的绳结,男性衬衫,短裤,光脚丫,脸蛋可爱精致,短发并肩,打理得十分整洁。
她踮起脚,想要去拿悬柜顶端的黄油罐头。
但任她怎样伸直身子,无论如何探手都够不着罐头。
她停下来环顾四周,在走廊里发现张木制矮凳,踩下拖鞋走过去,将矮凳小手抱回,放到刚才的椅子上。
她再次仰头看一眼望而生畏的黄油罐头,脱下拖鞋,白皙纤足踩上凳子,然后开始像攀岩一样使劲往上够。
她的手指尽可能地往前摸索,踮起的脚丫尽可能向上伸。
终于,她的食指碰到了罐头,但那黄油罐头晃晃悠悠的,一下子滚落而下,砸上她的额头。
只听少女呜的一声,捂住脑门,吃痛闭眼,矮凳又向前一滑,身体忽然失去重心,整个人都向后摔去......
......
应该是受伤了,至少在某人过来之前,少女只能慢慢地捂住脚,发出很轻的呜咽声。
“花火没事?”刚起床不久去洗漱的上杉櫂扒着墙,向厨房内探去。
“櫂君......”花丸花火抬起脑袋,身边还静躺着刚才的黄油罐头。
他看见少女坐在地板上,赶紧走过去,对上她隐隐有些泪花的眼眸。
看来是疼得不轻。
“哪里疼?”
“脚......”
上杉櫂在她白白的小脚丫上左看右看,除了有些泛红外,没发现什么外伤。
“崴到了吗?”他问。
“不、不知道...但是站不起来了......”花丸花火努力尝试几次,都失败了。
“别动,那样只会造成进一步的损伤。”
上杉櫂搂住她的腰:“我先抱你去床上休息。”
“可是...早餐花火还没有做好......”
花丸花火看到滚落在地面上的黄油罐头,本来她是打算为上杉櫂做黄油吐司和煎蛋的。
“脚都崴了,还说早餐。”
一手搂腰,一手挽腿,上杉櫂以公主抱的姿势将身子娇小的少女抱起来。
以前他就能把花火抱起来到处跑,现在更是轻松无比。
被抱起的瞬间,全身心重量都挂在他的身上,花丸花火心脏突然加速跳动,鼻息也不再沉稳,视线会下意识别开他的脸,双目闪闪,飘忽不定。
走进卧室。
上杉櫂将少女轻放在床上,用枕头垫住她的后背,然后托起她小巧的脚丫子再看了两眼:
“确实有点红肿,是崴脚了,还疼吗?”
花丸花火弱弱地说:“还有点......”
上杉櫂迅速走到舆洗室拿一条湿毛巾,然后到冰箱内寻一些冰块包起来。
走回卧室慢敷在少女的脚踝上。
他再拿了枕头垫住她的脚,好让她更舒适一些。
“冰敷没能缓解疼肿的话,就只能到医院去了。”上杉櫂说。
“櫂君...不怪花火吗?”
“怪你?怪你做什么。”
“没能做好早餐,又麻烦櫂君做这么多事情。”
上杉櫂尽量让手中的冰袋毛巾偶尔离开片刻,好让她不会被冰块冻得难受:
“笨是笨了点,够不着可以叫我啊,非得自己一个人逞能。”
“......”
“对不起......”花丸花火听到他说自己笨,也没去抗议。
“对不起可不够。”
“櫂君...是想吃什么吗?”
上杉櫂只是微笑:“晚上再说。”
花丸花火细腿伸展,穿着一件十分宽松的白衬衫,领扣微开,隐隐显出白雪般的玉颈。
上杉櫂记得这件衬衫,他之前在家还找了一阵:
“花火怎么穿我的衣服?”
“这件吗?”
花丸花火抬起手,这件男性白衬衫对她来说确实过长了些,“櫂君以前来花火这里忘拿回去了,花火洗完澡的时候发现没有衣服穿,就会先拿櫂君的这件先穿着。”
她在家穿的衣服一向散漫,至少这件衬衫的扣子没有扣完,透过缝隙,能看到些许露出白白的肚子。
“这件衬衫穿得舒不舒服?”
“嗯,挺舒服的。”
“那花火有没有做过偷偷闻味道的事情?”
“没有......”花丸花火愣神一下,弱弱地回答。
上杉櫂向前探出身子,右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
“櫂君...太、太近了。”花丸花火羞涩着脸扭过小脑袋。
“我们之间还会太近吗?”
花丸花火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
“是不是那天......”
“櫂君不要说!”
“为什么不能说,我看花火那天......”上杉櫂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女的两只小手慌忙推开。
花丸花火小手蜷缩在胸口,闭上眼,小小地说:“櫂君...不可以......”
“脚还疼吗?”
“没那么疼了......櫂君今天不上课吗?”
“偶尔旷课一天也没什么问题,今天我就想陪陪你,顺便帮你把要收拾的东西整理好。”
上杉櫂将少女脚踝是的毛巾冰袋挪开,放在一旁,然后向她坐近了些。
双手托上她的腰,即便是隔着白衬衫,脑海也瞬间充斥满纤细、柔软的触感。
“可以吗?”
被抚住腰,花丸花火耳根通红,脸蛋娇绯,发出一个弱弱的鼻音:“嗯......”
上杉櫂细嗅她身上清新的淡淡香味,双手顺着腰线滑下,在白衬衫遮盖住短裤的地方,向上探入,抓上了细腻温暖的小腹。
花丸花火只觉腰间痒痒的,不自觉地闭上眼眸,伸展脖颈。
上杉櫂没有说话,只是轻咬上她的耳垂,轻轻吹一口热气。
怀中少女条件反射般地微微颤抖,轻声呼唤一声“櫂君”后,身子骨又软了些。
他的右手旋着肚脐,察觉到少女更加舒软之时,缓缓丝滑向下。
......
......
“櫂、櫂君......”
上杉櫂左边的手肘撑着上半身,盯着脸颊像是发烧的少女,想帮她分点心,“昨天的蛋糕店,花火怎么突然想让我弹吉他了?”
花丸花火努力集中思考,但意识还是有些涣散,声音断断续续,“花火...花火觉得...櫂君如果...如果......”
“如果什么?”
“如果...如果能...向大家弹一首歌的话...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哦?”上杉櫂感知到少女的大腿在向内收侧,“我受欢迎的话,你不会吃醋吗?”
花丸花火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花火...花火只是觉得...櫂君能够上台的话...会很好看......”
她的双手忽然紧紧抓住自己的右臂,糯唇很用力地抿着。
上杉櫂向面前不敢看自己的少女浅浅微笑,她可爱的脸蛋,愈发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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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与正文无关,改后即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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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下午十三点三十九分的街头。
冷雨,洒满了一张张高楼夹缝间行走的透明伞面。
“欢迎光临7天便利店。”
“嗨,承惠300円。”
“先生,从9月开始,塑料袋就要收钱了哦,这是找您的190円,请您收好。”
“感谢您的光顾,欢迎您的下次光临。”
出了便利店,下巴已经长满胡渣的上杉櫂独自撑着伞,继续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点打落伞面的耳语,冰凉地充斥着浑身上下。
上杉櫂没有太多反应,任由这种寒气侵袭自己的身体,继续行走在被雨天湿濡的东京街头。
他手提装有两个杯面的透明塑料袋,接通了电话。
是母亲。
【阿櫂,东京大学的信已经寄到了。】
【嗯。】
【上面写着四月一日就可去参加入学典礼了!】
【那可真是幸运。】
【是啊是啊!没想到阿櫂你真的考上了,这一年一定很辛苦?今晚想吃什么?】
上杉櫂侧过眼,瞥视自己塑料袋里的两桶日清杯面。
淅淅沥沥的雨点依旧充斥满耳畔。
【我已经买了杯面吃。】
【杯面?吃杯面怎么行!那东西不健康,回家了就先等着我出去买菜,一会儿就好。】
【嗯。】
上杉櫂按断了电话,将其揣回兜里。
不料正巧又响了起来。
是后藤。
【喂。】
【哈哈,上杉,我合格了合格了!】
【恭喜。】
【欸,你是不知道最近我有多难熬,每天晚上都在等寄到家里的信封。】
【嗯。】
上杉櫂提着电话,凝睇面前一个个擦肩而过的伞下路人。
【喂,上杉你还好,听声音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难道你......】
【合格了,不用担心。】
【合格了?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东京大学啊,反正我是不敢想,周五有个同学聚会,班上的同学都要参加,你来不来?】
【算了。】
【欸,别啊!少了你这个同学聚会就不圆满了!你可是我们学校的名人!知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找我要你的电话。】
【少了我也大差不差。】
【怎么能这么说!班里每一个同学都很重要!你要是不来,我和坪川就拉你过来!】
【没必要。】
【上杉,这很有必要,我们这是担心你。】后藤的语气突然认真。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反正就这么说定了,银座2丁目6-12,记得周五中午准时来,必须来!】
上杉櫂将挂断的电话揣回裤兜里。
回家的路中,塑料袋晃悠的声音和打落伞面的雨声一直混淆在一起,清晰入耳。
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后藤邀请自己参加同学聚会的话。
要说圆满,其实早就不圆满了。
上杉櫂继续走着,天空阴冗的雨,充斥着难以消磨的冷意。
......
打开门。
“我回来了。”
上杉櫂很大声地说着,因为他的心里在隐隐期待,期待耳旁响起能够温暖心田的细弱喊声。